我和鳄鱼、影子、彭涛顿时如释重负,心里暗念着总算逃过这一劫。
这时,杨培培和煤老板快走到我们身旁。杨培培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小弟弟,姐姐来得不算晚吧?”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培姐,你又占我便宜!”
杨培培莞尔一笑,冲我俏皮地眨眨眼:“呵呵呵,姐姐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让姐摸一下都不行?”说着,她的手再次朝我脸上伸来。
我敏捷地侧身躲开,微笑着看向杨培培和煤老板:“培姐,煤老板,谢谢你们。”
杨培培又是甜甜一笑:“嘿嘿嘿,小弟弟,光嘴上说谢谢可没啥诚意哟?真想谢我们的话……”
我点点头,应道:“对,只要我能做到的。”
“哈哈哈,那你就陪姐姐睡一觉呗,就当……”杨培培话还没说完。
“哈哈哈……”一阵大笑从不远处传来,我们循声望去,只见陈良玲、赵晚清和何少爷正缓缓走来。走近后,赵晚清憋着笑,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
“对,陪这个姐姐睡一觉,我看好你哟。”说完,她笑得前仰后合。
我瞬间满脸通红,白了赵晚清一眼:“你们怎么才来?我们刚才差点就撑不住了,动作这么慢?”
赵晚清做了个鬼脸:“你以为呢?我爸是廉政公署的,又不是警察局的,叫人得走程序,那些又不是他的下属。”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以后机灵点,别找一堆借口,再晚来一会儿,就等着给我们收尸吧。”
杨培培见两个漂亮女孩跟我有说有笑,顿时不乐意了,把赵晚清和陈良玲往旁边推了推,接着又在我胸口摸了一把:
“房间我都开好了,现在都八点了,咱们还没吃饭,先请我们去吃,后面的事后面再说,晚上你可得卖力哟,嘿嘿嘿。”
被杨培培推了的赵晚清和陈良玲一脸茫然,听到她的话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狠狠白了杨培培一眼:“走,吃饭去。”
“走吧,我请你们吃,吃完还得去趟警察局,出了这么大的事,得去录口供……”赵晚清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晚清,赶紧先安排辆车过来,我的古董还在这儿呢。”
何少爷听到“古董”二字,眼睛一亮:“车就在不远处,刚才人太多开不进来,我这就叫人开过来。”说着,他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没一会儿,何少爷的保镖开了两辆车过来,我们把古董搬到车上。
何少爷一挥手:“走,去我别墅吃饭,我已经让人准备了,在外面吃不安全,车上这么多古董呢。”
“行,我也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稍后派警察去你家别墅录口供算了,懒得跑警察局了。”赵晚清说完,便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煤老板微微皱眉:“还要录口供啊?”
我拍了拍煤老板的肩膀:“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得录口供,别担心,都是自己人。”
煤老板沉思片刻,点点头:“行吧,到时再说。”
一行人开着两辆商务车来到何少爷的别墅,饭菜何少爷的保镖也已经备好。大家围坐在饭桌前,我为众人相互做了介绍,大家也就熟悉起来。
何少爷端起酒杯:“来,敬各位一杯,欢迎大家!”说完,一饮而尽。
众人也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杯中酒。
何少爷放下酒杯,一脸愧疚地看着我:“李荣,抱歉啊,我们来晚了。影子给我发信息时,我正在和我女朋友学英语,没看手机,不过,我收到消息就立马赶回来了。”
我微笑着摇摇头:“何少爷,太客气了,你能来就是对兄弟最大的支持,谢谢,敬你一杯。”说完,我端起酒杯与何少爷碰了一下,两人一同干了杯中酒。
“对了,李荣兄弟,你们怎么跑去哼利酒店交易?那可是卖国贼李哼利的产业,上次咱们说要收拾的卖国贼,就是这个李哼利。”
我微微一愣:“你说那个矮矮胖胖的就是李哼利?我也不知道啊,再说这……”说到这,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煤老板和杨培培,“你俩是不是该解释解释?”
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煤老板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李荣兄弟,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我笑了笑:“煤老板,培姐,其实我早知道你们有事瞒着我们,只是不清楚具体是什么,说吧,我没那么小心眼,况且,要不是你俩帮忙,我们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煤老板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定了定神,环视众人一圈。
我朝煤老板摆摆手:“没事,在座的都是过命的兄弟,放心说。”
煤老板点点头:“好,李荣兄弟,其实我远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风光,我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煤老板:“傀儡?你是傀儡?谁的傀儡?”
“李荣兄弟,我十八岁就开始在煤矿挖煤,那时候煤矿秩序混乱,天天都有抢煤矿打架的事,我们这些挖煤工,常被老板拉去打架。”
“因为我打架比较狠,老板一下子就看中我了,就把我介绍给了保护伞,他们各种好处给我。我也是猪油蒙了心,就想着多赚点钱,就答应了。”
“从那以后,保护伞和老板就让我打理煤矿,在我的管理下,煤矿没人敢来闹事,效益也越来越好,可分钱时根本没我的份,我就拿点零头,大头都被老板和保护伞拿走了。”
“后来,老板和保护伞怕我不好好干活,又怕我反水,用坑蒙拐骗的手段把我妹杨培培骗到手,就为了牵制我,不让我反水,当时杨培培才十六岁,他们简直是畜生……”说到这,煤老板又干了一杯酒。
我好奇地看着煤老板:“煤老板,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姓王吧?你妹怎么姓杨?”
“唉。”杨培培长叹一声,“还是我来说吧,我爸是上门女婿姓杨,我哥随我妈姓,我跟我爸姓。当时我被保护伞花言巧语迷惑,一心想跟他,没听我哥的劝,可是少女都是幻想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