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眼见着他要离开,边上的青山玉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下次还会来吗?”声音里既期待又担心。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就像即将被人抛弃一样,李学浩也不忍心拒绝,点点头说道:“会的。”
“嗯!”青山玉子的小脸上瞬间变得有神采奕奕起来,只是皮肤还是太过白皙了一点,没有多少健康的红润光泽。
李学浩原本想问青山堂子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不过想到今天才是初次认识,就算因为是对方的“恩人”,问得太过深入的话,也显得唐突了一点。
从青山家里出来,李学浩步行回家。
经过鹤义附高学校门口时,
间岛由贵并没有在那里,可能是等到了瓜生麻衣一起回去了。
大约十分钟之后,他也回到了家里。
客厅中,间岛由贵和瓜生麻衣都在,两人坐在各自的御座沙发上看电视,而千叶小百合则在厨房里忙碌着。
“腻酱,你回来了。”瓜生麻衣慵懒地看了他一眼,身体都没有动弹一下。
李学浩将书包搁在中间的沙发上,自己也落坐下去。
间岛由贵收回看着电视的目光,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真中,你刚刚是尾随青山老师去了吗?”
尾随?
李学浩不由一怔,不过马上又反应过来,之前在学校门口等她的时候,青山堂子就比她早一步出来,可能她出来的时候也见到了青山堂子离去的方向,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见他不说话,间岛由贵更是想歪了:“真中是为了报复青山老师吗?”
“由贵姐,你怎么会这么想?”李学浩顿时哭笑不得,他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吧。
“可是,为什么……你会去尾随青山老师?”间岛由贵心里当然不会相信他是那种人,可是又解释不通他刚刚为什么离去?
“其实,我是看出了她接下来会有麻烦,所以特意追上去帮忙的。”李学浩半真半假地说道。
“麻烦?”间岛由贵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麻烦”也是可以看出来的吗?这个解释未免太不让人信服了。
“腻酱怎么知道人家有麻烦的?我见过青山老师,是个大美女哦,虽然比起我要差一点点,但是腻酱身为热血沸腾的少年,是不是对那种成熟的类型比较欢迎呢?”瓜生麻衣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完全把他当成有那种恋母情结的人。
“麻衣姐,你忘了我是个阴阳师了吗?”李学浩不得不提醒道。
“……对哦,腻酱还是个阴阳师。”经他提起,瓜生麻衣也回过神来,当初她第一次参加网友聚会的时候,可是从头到尾见过他到底有多么神奇的,占卜、外语无不精通,甚至连一些她从没听过的语言也会熟练地说。
“什么阴阳师?”旁边的间岛由贵却是一脸疑惑,感觉这里面有些“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这让她心里带上了一丝烦躁。
“嘿嘿……”瓜生麻衣嘿嘿一笑,也没有隐瞒,将和那次“网友”见面聚会的事情跟间岛由贵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间岛由贵脸上带着怀疑和不可思议,怔怔地看着某人,如果不是从瓜生麻衣最里说出来,她绝对不会相信。
“腻酱,快表演一下。”眼见着间岛由贵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瓜生麻衣心里骄傲之余,也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表演什么?”对于熟人,李学浩并不太愿意看她们的面相,因为那可能会影响到未来的发展,故意装傻道。
“你最擅长的。”瓜生麻衣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说这个吗?”既然不想表演“占卜”,李学浩只有另辟蹊径,以求转移注意力。随手隔着大约一米多的空间,对着他带回来的书包一指,后者立刻飞了起来,就像半空中有什么东西在牵扯着它一样。
边上的间岛由贵顿时被吓了一跳,瓜生麻衣也是一样,尽管已经见识过某人的神奇了,但第一次显露出这种“魔术”一样的手段,她却是第一次见。
不信邪地,她一改先前的慵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跑到了那个书包的面前,伸手在悬浮起来的书包上空用手挥了挥,并没有触碰到肉眼看不见的细丝之类的工具,这让他更加觉得神奇了。
间岛由贵也被她的动作给惹得心动了,同样跑到了书包面前,和她做了一样的动作。
结果就是两人一脸神奇,惊讶中也一左一右地坐到了他的身边。
“腻酱,这是什么?”瓜生麻衣不可思议地问道,书包并没有被什么东西吊住,却可以飘在半空中,这根本就违背了地心引力。
“魔术!”李学浩淡淡一笑道,挥了挥手,让书包重新落回了沙发上。
“我要学,教我!”瓜生麻衣完全来了兴趣,像这样的魔术,如果学会了的话,那一定会很酷。
间岛由贵虽然不像瓜生麻衣那样直接说出来,但从她脸上渴望的神情,仍可以看出来,她是和瓜生麻衣一样的心思。只不过由于人比较害羞,所以不像瓜生麻衣那样大胆说出来。
“你们学不会的,麻衣,由贵。”旁边,千叶小百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冷着脸看着两人说道。她自然清楚这不是什么“魔术”,而是大阴阳师的手段,普通人根本就学不会,就连她……现在也不行!
“为什么学不会,我可是很聪明的。”瓜生麻衣对于她的否定,显然非常不满。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她也知道,千叶小百合并不是那种难以相处的人,只要不挑战她正妻的地位,就不会被她敌视。
“跟聪明无关。”千叶小百合冷冷地说了一句,又转身回了厨房。
“腻酱……”瓜生麻衣显然并不甘心,只是当她准备接续说下去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李学浩立刻找着借口离开,心里颇为后悔刚刚的表现,似乎又过火了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