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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这忠顺王府的长史,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贾琛缓步走到这忠顺王府长史的身前,开口问道:

“可看清楚了,这是不是你们王府上的跑出来的戏子琪官?”

王府长史见状,连忙点头回答:

“就是他,小的代我家王爷,多谢贾公爷将其找来。”

贾琛闻言点了点头:

“好,确定是他就好。”

说罢,贾琛又看向那被亲兵们押着的戏子琪官,开口问道:

“说吧,是谁指使你这样干的,让忠顺王府如此找我贾家的麻烦!”

听得贾琛的话,那戏子琪官被吓的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嘴硬道:

“奴……奴不知公爷说得是什么意思 !”

但显然贾琛没有与他纠缠的心思,见这戏子还嘴硬,于是便向押着他的亲兵们吩咐道:

“不说是吧,好,拖下去,斩去他的四肢!”

“诺!”

两名亲兵闻言就准备拖着这琪官准备出去。

琪官见状连忙求饶道:

“公爷,奴知错了,奴说,奴说,是这忠顺王府的长史,是他,是他指使奴从王府逃走,然后栽陷在这贾公子头上,而且奴所居住的地方八宝庵,有正是忠顺王府的产业,还请公爷明察啊!”

此言一出,贾政与那王府长史身体都是一震。

特别是那王府长史,身体更是抖如筛糠。

贾琛闻言冷然一笑,开口说道:

“将他们二人带下去,拴到马尾之上,与本公一起,去忠顺王府要个交代!”

“诺!”

………………

再说贾母,自她刚才知道贾琛带着数十亲兵来府,眼皮就跳个不停,总感觉要发生什么。

于是赶紧招呼鹦哥儿,扶着她一同向前院赶来,未到前院,便见贾琛的亲兵押着两人离去,其后贾琛更是带着剩下的亲兵随行。

贾母见状,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让鹦哥儿扶着他进入正厅,找二老爷贾政。

贾政在正厅之中,看着事情戏剧性的发展,脑袋也是一懵,但最主要的,他还是认知到了。

什么琪官逃府,什么要找他儿子宝玉问其下落,都是忠顺王府事先下好的套,为的就是给贾家一个难看。

正当贾政还在思考贾家如何得罪了忠顺王府之时,贾母面色不安的走了进来。

“老二,怎么回事,怎么我刚才看见琛哥儿带着一群亲兵出府去了?”

贾政见母亲询问,也不敢隐瞒,急忙把刚才所发生之事,给一五一十讲给了贾母听。

贾母仔细听完之后,脸色也是阴晴不定,少时,贾母脸色复杂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好了,不要多想了,等琛哥儿回来了再说吧!”

说完这句话,贾母刚想要起身离开,又想起什么,转身向贾政提醒道:

“看好宝玉,不要让他再捅出篓子了,现在不比之前了。”

“是,母亲放心,儿子一定看好宝玉 。”

听到贾政的回答,贾母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

另一边,在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中,贾琛带领着数十亲兵,来到了忠顺王府门前。

门外守着的王府下人,大老远就感觉贾琛等人来者不善,特别是其中两匹战马后面,还拖拉着两具血肉模糊的人影,更是让他们心慌。

一名下人惊慌失措的朝府内跑去,看来是去禀告他的主子去了,另一名下人见状,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来……来此有何贵干,这里可是亲王府,你们……你们不要乱来啊!”

看着面前被吓的说话哆哆嗦嗦的王府下人,贾琛开口道:

“吾乃昭国公贾琛,前来向忠顺王爷讨要一个交代,还不快快去将你家王爷给叫出来!”

本来贾琛一开始是准备直接闯进忠顺王府内的,但后来又一想,虽然说隆治帝不喜欢忠顺亲王,也乐意贾琛去找他的麻烦。

但并不代表着贾琛可以为所欲为,忠顺亲王好歹是天家子弟,还是太上皇的儿子,隆治帝的亲弟弟,就算隆治帝心里再膈应他,明面上也得过的去。

所以贾琛对于忠顺王府,最起码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不然日后任何一个官员,带人冲击天家府邸,却不予追究,那可就乱套了。

不多时,一大群忠顺王府的私卫和下人,簇拥着一个年轻人,来到了府门口。

“贾琛,你私自带兵,前来我忠顺王府,可是要造反不成!”

忠顺亲王李念,阴沉着脸,看着在府前骑在战马之上的贾琛。

贾琛闻言一笑,开口说道:

“王爷,本公有一件事,想要与王爷要个交代。”

话毕,贾琛朝身后的亲兵挥了挥手。

“王爷,此二人,一是王爷府上的长史,一是王爷府上的怜人琪官,不知王爷可否认识。”

两名亲兵将二人的脸庞抬起,让李念能看到。

李念看着二人,就除了一张脸,还能看之外,身上到处是擦伤划伤,有不少伤口上,还倒插着不少尖锐的碎石。

看到此二人下场,李念便知他的那些小动作,已经被贾琛发现。

李念心中虽惊,但脸上仍强装镇定:

“此二人正是本王府上之人,就是不知这二人如何得罪了昭国公,引得昭国公你如此残忍的对待他们!”

贾琛闻言冷笑一声:

“王爷这话差矣,若是寻常事,本公自是不会管。可这二人故意陷害我贾府之人,二人均说是受了王爷的指使,才会如此来找我贾家的难堪,此事王爷若是不给我贾家一个交代,怕是难以善了。”

李念闻言脸上又黑了几分,开口反驳道:

“一派胡言,本王岂会做如此下作之事,想来是你为了庇护你贾家之人,才来反过来诬陷本王!”

贾琛神色不变,只是上前从亲兵手中接过一把长刀,一把架在那王府长史的脖子上。

“把你刚才说的,再重复一遍!”

本来被满身的伤痛折磨的有些精神萎靡不振的忠顺王府长史,感受着脖间散发着寒意的长刀,顿时将所有事,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