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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说说,你是因为什么,背叛了我的?”

玉兰直磕头,“大姑娘饶命,只怪奴婢一时糊涂……当时,我娘病重,表姑娘给了我很多银子……我没办法……”

“你胡说!你到现在还想欺骗大姑娘!”玉簪站了出来。

“你我都是孤儿,是一同被夫人买进府的!你哪儿来的病重的娘!”

玉兰见谎话被拆穿,又开始扮可怜,“表姑娘说,若奴婢不帮她,她就让夫人将奴婢卖到花楼里去……奴婢害怕极了,姑娘,您行行好,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当牛做马报答您,您饶了奴婢吧……唔……”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何况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刚刚给你喂下的,是毒药,你放心,很快就过去了,你不用吃很多苦的……”

实则不然,她就是要让她尝试一下,窒息而死的滋味……

玉兰使劲掐着的脖子,想将那药吐出来,可没等她吐出来,那窒息的感觉就源源不断得涌来。

死亡的威胁让她心生恐惧,她倒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和嘴巴,也没能呼吸到一口空气。

那药不知是什么药,竟能让人窒息而死……

“玉簪,你会觉得,我太狠心了吗?”

她本以为玉簪会很害怕的,可他今日竟一反常态,十分坚决地摇头,“姑娘因为她吃尽了苦头,甚至……总之,不管姑娘做什么,奴婢都支持姑娘!”

这丫头在玉兰咽气之后流露出来是戾气,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玉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玉簪摇头,显得很迷茫,“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近日来,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

“梦见了什么……”

“梦见玉兰,她挖了姑娘的眼睛……好多血……”

穆轻颜忙摸着她的脑袋,让她平静下来,“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个梦而已……现在她死了……我不会再被她挖眼睛了……”

本来她自己做这样的梦,就很诡异了,现在连玉簪也做同样的梦,这就不能说,是巧合了……

难不成,原主真的经历过这一切,然后重生了,在蓝蕙的暗害下,又死了一次?

梁氏和蓝蕙死后,杨靖一蹶不振,日日饮酒买醉,已然成了一个废人。

但他看见那一抹冷艳的身影从眼前走过时,他又不由自主地跑去追逐,“穆大姑娘……”

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穆轻颜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有事?”

杨靖见到了那一抹厌恶,深感后悔,“若是没有蓝蕙,你我早该成婚了……”

穆轻颜没说话,玉簪已经上前,“二公子慎言,我家姑娘是未来的凌王妃!”

杨靖仿佛深受打击,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自嘲地笑了,“是啊……你是凌王妃……”

“你是凌王妃……”

他像是无主的孤魂,在人间游荡……

穆轻颜连个眼神 都懒得给他,扭头就走。

采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给学堂的孩子们送去。

在凌王的安排下,有许多落榜的学子,都愿意到学堂来教孩子们念书,既能有一份收入糊口,也能继续留在京都备考。

他们都是寒门出身,能凑齐路费上京已是不易,若就此回去,心中亦是不甘的,能在京都谋生,早晚有一日,能榜上有名,荣归故里。

他们都知道学堂是穆轻颜和秦老大人的孙女一同建设的,因为对她们二人十分敬佩,并没有因为她们是女子而有所看轻,反而时时有进益。

“大姑娘来了?秦姑娘刚到,在里头检查孩子们的功课呢,三姑娘在教孩子们练字。”

学堂的规模比起原先已经大得多了,还配有供先生们起居的厢房,既解决了温饱,又解决了住宿,所以很多人愿意来教书的,只不过,要的名额也有限。

所以,穆轻颜还打算在整个大安各地都建造这样的学堂。

但是,资金不足却是个叫人头疼的问题。

所以,穆轻颜筹备了一个药房,正准备开业,她自己坐堂看诊。

抚国公府那头,已经对她完全放弃了,连她回不回府也不关心了。更不知道她在外头做什么,跟什么人接触。

“张先生辛苦了,这些孩子底子不好,叫你费心了……”

被叫张先生的年轻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托大姑娘的福,在下才能站在此处,找到读书的价值,这些孩子都很聪明,也很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机会。”

“那张先生先忙,我进去看看……”

“哎,大姑娘请便,我帮您将东西搬进去……”

“那就有劳了。”穆请颜微微颔首,玉簪则领着张先生去搬东西,另外几位先生见状也纷纷走了过来帮把手。

走过学堂那一排矮房,在窗子间看到穆盈玉穿着一身教书先生的衣裳,将头发全都束了起来,只有一根发带固定,面带笑容,十分有耐心的教孩子们一笔一划的写字。

穆轻颜看了一会儿,便快步走了,去了后院先生们课后休息的地方找秦桑白。

她拿着笔在认真检查孩子们的功课,不经意间抬头,见到穆轻颜,那笑容就爬上了嘴角,放下笔站起身来,“你来了……”

“怎么样?”

穆轻颜笑着走了进去。

“经过这一段时日的课程,孩子们的字倒是练得不错了,只是在功课上,还是有些欠缺,不过慢慢来,读书这事,急不得。你不是说打算教授医术吗?可看好了哪些苗子?”

“读书这事看天赋,学医这事就更得看了,待我的药房开张了再说,让愿意学的孩子,到药房去,先从认草药开始。”

她接过秦桑白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

“等我这药房办成了,名气打出去,银钱的事情,就不用发愁了。”京都遍地勋贵,而这些勋贵们最是怕死。

他们有钱买命。

她想了想又道,“我听王爷说,杨大公子近来在稽查旧案,得罪了不少人,你怎么看?”

秦桑白顿了顿,才道,“他想要走这条路,这些事情早晚都是要面对的。他身后有王爷和陛下,这靠山足够大了,足够他走得够长够远,我不用操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