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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屋内的壁炉已经有了暖气,,貂蝉觉得眼皮好重。

“婵儿,我觉得我中了你的毒!”

“什么毒啊?”貂蝉困得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看到你就忍不住!”

“呼噜……”貂蝉根本没有听见张任说什么。

张任起身,拿起刚才的布料垫在床上,看着床上的绝色佳人,摇了摇头,倾国倾城、祸国殃民也不外如此乎,睡着了依然打着呼噜,流着哈喇子!,然后裁开布料,用被子盖上,将这天姿国色的身材掩盖起来,突然间好似房子里的光芒瞬间消失一般。

张任在房子里画了一张画,然后走出房子叫过秦廿:“让人按这张图做一身衣服,嗯,加钱,明天就要!”

“是!”秦廿接过图画,然后快速出去。

张任这次来西城都没有通知徐晃等人,没打算任何人知道,自己也早就戴上了左慈师傅给自己的面具,张任回身进入房内,关上门,就坐在门口。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貂蝉缓缓醒来,掀起被子,突然感觉自己腰间重了许多:“夫君,你把我绑住了?”

“不是,这样,你的腰和胸部、臀部差不多,嗯,这叫水桶腰,你再穿穿我的直缀试试!”张任头也不回的说道。

貂蝉穿上张任的直缀,然后看向自己带来的镜子,很是吃惊:“这也太难看了吧!”

“戴上面具,我来看看!”

“夫君,好了,你看看!”

张任转过身,看着貂蝉,突然间感觉貂蝉彪悍了很多,腰间五大三粗,但总是那么不和谐,摇了摇头:“不像,细胳膊细腿,歆长的脖子,还有皮肤娇嫩的!”

“但人家本来就这样啊!”貂蝉很委屈。

“我已经为你订做了一套当年紫妨的伪装服!”

“紫妨?”貂蝉眼睛一亮,这次杜筱雨跟她讲过紫妨的事情,至于杜秀娘的事,一概而过,没有讲,毕竟是自己亲妹妹。

“当初她是青楼的楼主,她就是扮的贼丑……”

“啊?”貂蝉脸色一变,感觉好委屈。

“你就不会了,我帮你改成丑男!”

“……”

一晚两人睡在一起,免不了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秦廿将定制的衣服拿进来,张任关上门,让貂蝉换上。

“换上后,桌子上有一张我的面具,你可以试试!”张任依然没有回头。

貂蝉戴上面具,貂蝉的脸小,还是比较容易戴上这面具的,然后看镜子里,貂蝉好像看到另外一个男人在自己房间:“啊……”

张任回头保住肥硕的貂蝉:“怎么了?”

貂蝉反应过来,那是自己,怯怯的问道:“那是我?”

张任一阵好笑,扶貂蝉坐好,看向貂蝉,貂蝉如同变了一个人,一个精壮的汉子,张任点了点头:“脖子要用围巾,手套上手套,然后脚穿上适合的鞋子就行了,嗯,这样不好走路,待会在面具上图点蜡黄,你就在马车里当病人吧!”

“可是,我还是想出去走走啊!”

“嗯,买个推车,我推你出去!”

“啊?”貂蝉一下子哭笑不得。

“你能长时间骑马?你这精壮的身体,躲在车里,怎么看也不像啊!所以只能装生病,生病像你一样蹦蹦跳跳也不行啊,何况你的小脚穿大鞋!”

“好吧!”

就这样马车里又多了一套推车,张任带着所有人进入钖县港一个商队的船里,这是花了大价钱才进入的,张任没有进入自家的商队,怕泄露自己的行程,船沿着汉水一路往南,船行驶的非常慢,船上总有一个男子推着推车,车里坐着一个脸色蜡黄的男人出来,看着四周的山水,蜡黄脸色的男人一身僵硬,但是只有眼睛倒是水灵灵的,眨发眨发,还好商船里面大多是雇佣的人,没几个人注意,有的时候男子扶着这个脸色蜡黄的男人出来走走。

除了张任这一行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脸色蜡黄的男人进入自己的小房间之后,都是赶紧脱掉一身装束,赖在床上,这时候最痛苦的事陪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这里不能让自己很随意了,一般缩在一个角落,而床上的貂蝉看着自己的夫君如此难受躲在被窝里面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漫长的船上旅行只有一个晚上,

襄阳,东汉末年最大的城市之一,在汉水以南算得上最大的城市,冷兵器时代兵家必争之地,汉江贴着襄阳城北面而过,船就停泊在汉水襄阳码头上,张任扶着貂蝉的男装下船之后,抬头就看到雄伟的襄阳城墙,也同时看到了城墙之内唯一越过城墙高度的楼阁,楼阁最高层的旗帜上写着“龙门”二字,那就是龙门客栈了!

秦廿等人将马拉下船来,就在码头不远处开始组装马车,不久马车装好,张任扶着貂蝉上了马车。

张任这一行人入城转了一圈,才勉强决定住在龙门客栈,不过这次张任没有拿出黑卡,而是没有任何折扣,住进龙门客栈最低价的房间,这时候正好张虎也入住,最后十四人住在同一层,而且,每人一个房间,还花了钱将这一层全部占满。

当然张任和貂蝉一个房间,铁卫将他们的房子团团包围着,张任进入房间,就研墨写信,写好后,将信交给秦廿,让他到州牧府送信,并较待了几句,秦廿立即离开。

张任回到房间,貂蝉早就卸载了身上的负重,一层薄纱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张任心里一阵悸动。

,细细数着,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夫君,我觉得你四个妻妾好像有点少了,应该多娶两个分担一下姐姐和我的压力!”

“傻丫头!”张任一脸无语,至于么?

秦廿到州牧府,州牧府有守卫守着,秦廿走到州牧府门口,将拜帖交给守卫。

“这拜帖没有署名?”守卫很纳闷。

“我家老爷说,州牧大人看了就知道了!”

“这不可以……”守卫突然发现手里被塞进一个硬物,低头一看,是一锭白银,心花怒放,这一年也没有这么多饷银啊!

“我进去试试!”

“谢谢了!”

州牧府,大堂,刘表正在接见一个使者。

刘表看了看信,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曜卿,我荆襄这方本来与世无争,但是你主袁公路欺人太甚,几次三番派孙文台来攻打我荆襄,结果,现在孙文台在西陵城下陨落,现在又邀请我去攻汉中,我军一动,你们又开始攻击我江夏、新野,这……”

刘表本意就是拒绝这事,当年先帝的人除了宦官和外戚,其他人大部分都是单线和先帝联系,没有第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也有少数几个众所周知,像段颎、张任就是摆在台面上的,现在张任镇守汉中,自己怎么可能去攻打?至于益州,自己更不会攻打,先帝在世的时候单独和自己会面,有意无意的透漏了益州的重要性,至于如何重要,自己不得而知,只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守住益州的东大门,荆州。

“荆州牧大人,实际上孙文台是自己的主意,我家主公断他的粮草,他打起江夏的主意,结果命丧西陵城下,实际上是天要惩罚他,我主没有任何敌意,是他孙文台自己找死,不愿任何人!”袁涣三两句就将进攻江夏的事情撇清,“我主还感谢荆州牧大人,替他惩罚了不臣属下!所以特命我前来,送上谢意!”袁涣挥了挥手,一个跟班到了袁涣跟前,讲一个盒子递交给袁涣,袁涣打开,一个五色珠呈现在刘表面前。

刘表愣住了,这五色珠虽然不如以前珍贵了,但还是属于极其昂贵的,这个自己知道,没想到这袁术出手这么大方,出手就是一个五色珠,只是刘表不知道,袁家现在五色珠泛滥,毕竟这些事情,这些世家也封锁了消息,刘表也不知道如何拒绝,毕竟直接拒绝,毕竟独自面对袁术二十万大军,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你也知道我来荆襄才一年,很多事情还需要和手下商量才行!”刘表并没有拒绝。

“也好,我在这襄阳呆几天再说!”这点袁涣当然知道。

“曜卿,慢走!”刘表起身,送客。

袁涣这一出大堂门,一个守卫拿着拜帖走了进来,那一瞬间袁涣瞟到拜帖正面,居然没有署名,袁涣也没有停顿,就往大门外走去。

“大人!”

刘表还在想着袁术这事,如何引动荆襄世家反对出兵汉中,听到叫自己的声音,抬起头。

“什么事?”

“有一封拜帖!”

“何人的?”

“没有署名!”

刘表挥了挥手,表示不想看。

守卫有点失落的拿着拜帖离开。

“回来,我看看写了什么内容!”刘表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了想还是看一下。

守卫连忙将拜帖递交上去,刘表看了拜帖的封面,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心怀疑虑的打开拜帖,拜帖里面连对自己的称谓都没有,但有一首词,对一首词,一首当初红遍京城的词,刘表轻轻的念道:“醉里挑灯看枪,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赤兔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刘表看着这首词,自己很熟悉,十多年前,那时候自己正好三十岁,刚刚而立之年,也为这首词改名易姓投笔从戎,对外宣称却是党锢逃跑,也正是这样进入了先帝眼帘,成了先帝的秘密助手,后来也就成为北军中侯,可以说这首词改变了自己的一生,没想到自己成为一方大员,半百之龄有人给了一封拜帖,写的却是这羽林军的军歌,此人或者是羽林军人,或者是这首词的作者,当这个作者在所有人眼帘中显示的事天子近臣,宠臣的时候,先帝告诉自己这首词就是此人所写,外人并不知晓,刘表收起拜帖,看向守卫,“此人长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