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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富贵在一旁气呼呼的生闷气。

穆溪云没管它。

刚闭上眼,想到什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传讯符,接通:“喂,池师弟吗?”

“是,穆师姐,你是想问望远辅助器的事情吗?我们生产的应该足量了……我一直想向你汇报,不过看你忙,怕打扰到你修炼,就没敢联系你。”

“嗯,准备好就行,让你们的人早点到演武场,分散些,做的隐蔽些。”

“我晓得的……不过……”池烈的声音有些迟疑,“真的会有人买吗?我们投入了不少灵珠,若是……”

“风险与收益并存,既然当初决定要做,现在还在犹豫,便是庸人自扰罢了,对明天既定的结果没有任何帮助,只会让自己心烦。”

“这……好吧。”池烈语声忧虑。

他这是投入了全部身家,加班加点的找人生产的。

如果赔了,他的修行路恐怕会更曲折。

望远辅助器是她弄出来的,小时候在古籍上看到过,说远古人类军队,会配备这种辅助远眺的器物。

她发现最近宗门、各城池拿自己当噱头炒作,押自己与对手叶衡赢输的,比另外二十个种子选手的加起来还要多!

穆溪云琢磨了一下,预判自己参加第一天的赛事时,会有不少人前去观看。

她不会放过这个赚钱的好机会,便找来池烈,让他拉了个手工作坊,加班加点生产望远辅助器。

穆溪云知道池烈投了全部身家进去,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

想了想,她给他分析:“借着我之前采矿点和磁灵幻境的热度,周遭数十座城池的赌坊都在炒作,吸引赌徒……如此大的噱头,定然会引起很多人对我的好奇。”

“明天是我第一次公开亮相,下注的人,利益相关,一定会去看我的比赛。”

“人多,他们占不到好位置,不就白来了?如果挤不进去,又看不清楚台上,若这会子有人可以帮助他们度过无聊的时间,还能帮他们达成围观我的目的,你说他们会不会愿意掏点钱?”

穆溪云这一连串的话下来,那边的池烈似乎是松了口气,语声变得愉悦了许多:“穆师姐,我知道了,祝我们都心想事成。”

“合作愉快。”

传讯符燃尽。

金富贵扑到她枕头上,用小手指戳了戳她的鬓角,小绿豆眼闪烁着惊奇的目光:

“咦,你居然也会安慰人?!”

穆溪云皱眉:“安慰什么人,我只是分析局势,实话实说,跟安慰人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感觉到池师弟心焦,想让他放宽心,才分析这么一大堆的?你就是在安慰他……”

说到这儿,金富贵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气愤的扭过头,委屈巴巴的说,

“我才是你的契约兽,跟你每日同床共枕,亲密无间,你对一个十天半月都见不到的男修,都比对我好……你喜欢他,不喜欢我!我讨厌你!呜呜呜……吱吱!”

穆溪云:“……”

这货又开始发神经了。

翻了个白眼,穆溪云决定睡觉,闭眼。

脑海中却不停的回荡着噬金鼠刚才说的话。

这就是安慰人,体谅他人感受吗?

那日在停舟坪上,杜修竹和袁可可说她脑子偏门,行为古怪的事情,她听到了。

他们说她没有人情味,不懂考虑别人的感受。

喜不喜欢另一个人,这种凭感觉就能看出来的事情,都不懂。

还要寻找什么客观依据来辅助判定。

说她是奇葩。

她都听得到。

她并不生气。

因为她知道,他们说的是事实。

相反,她觉得这是个优点。

情绪只会影响她达成目标的速度。

只有抛却情绪,她才能更理智,更强大,永远保持清醒。

可,不懂情绪,情感,是被迫的,是她的缺陷。

她要的是掌控。

自己懂情绪,情感,但是却能掌控他们,压制它们……

这才是强者应该具有的素质。

以前为了讨生活,根本没有空理会这些。

如今随着接触的人层次丰富,想要在他们身上获取利益……或许,的确要多花些心思去学习掌握情感、情绪方面的知识。

想着,她细细的回忆刚才与池烈通话的每一句对话,语气,字里行间散发出来的氛围。

一旁,噬金鼠还在打滚,发现穆溪云闭眼了,毫无所动,不禁更伤心了。

呜呜呜——这个臭面瘫,冷冰冰的,一点也不温柔,沈大财主身上才是暖洋洋的,还香香的,它要去找沈师兄……吱吱!

……

……

……

今年的杂役弟子名额竞选,空前热闹。

无它。

大家都想一睹穆溪云的真容。

让宗门在公示牌上,连发三条与她有关的公告,本就让她人气蹿升。

后来传出她性格乖张,看不起人的说法,又惹出不少争议。

毁誉参半的人,被拉出来讨论的可能性会更大。

这也就使得她的名字,在这一两个月内,反复被人提及,大有一股经久不衰的架势。

也因此,赌坊还特意拿她当噱头,配合赛事大肆炒作。

如此,她的名字,不仅是在宗门上空盘旋不断,更是扩散到了周边的数十座城池。

便是凡俗街边的贩夫走卒,不少人都有听到过她的事迹。

如此爆火的炸子鸡,没有人不想一睹其风采。

故而,今天,有空的,没空的修士,都往演武场这边挤过来。

甚至周遭的城池中,有点关系的非宗门人员,都托关系,让守山门的弟子悄咪咪放自己进去。

这也就导致了……

往常只有编外弟子才关注的赛事,一跃成为宗门内外修士、凡俗的狂欢盛宴。

来迟的人,不仅在演武广场上找不到站脚的地儿,便是演武场旁的大树枝干上,都没地方趴。

演武场同时设置了二十个擂台,穆溪云的擂台在偏左的位置。

视野不怎么好的右边大树,也挂满了人。

那么远的距离,的确不是最好的观看地点。

可……

珍珠耳坠女修已经很满意。

至少她比树底下拥挤的那些,位置高,多少能看到一些。

也比围在旁边山坡上的那些师兄弟,更近。

幸福来源于对比。

这会子,她喜滋滋的趴在一根枝干上,后脚蹬了蹬旁边的闺蜜,道:“让一下,我脚老屈着,有点麻了。”

“我也麻了,你让一下给我。”

“……”

珍珠耳坠鼓了鼓腮帮子,没动,也没再让朋友挪脚。

这会子,时间准备到了。

穆溪云和叶衡根本挤不进去。

裁判一脸麻木的站在演武场外。

深吸了口气,他道:“你们两个,搭我飞剑过去吧。”

纵横望神山百余载,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拥挤的情况,对垒者还得靠他才能上台……

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