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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解释,“那个,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是…”

“是什么?”

木婉云起初是有些生气的,可看着卢枫着急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大概是想歪了,就算卢芳不是东西,可以她对卢枫的了解,他只要不蠢,就不会觉得自己会是那种纠缠的人。

而她自问在跟卢枫的相处当中,从没有逾矩,也没表现出纠缠,好吧,她本人是有些欣赏的,她不否认,其中也包含女人对男人欣赏的那种,或许某个时刻,也会想过,会不会给辉儿找个新爹。

可往往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她急忙摁了下去。

她又不是找虐,好不容易重来,才不会给自己找个什么都不懂又不解风情的添堵。

哪怕,她很欣赏,也不会。

何况,今天又见识他们卢家的真实样子,就更不会去想了。

而她自问跟卢枫的相处,都是有分寸的。

所以,她不觉得卢枫会这么想自己。

而且,她觉得卢枫应该是不排斥她的。

嗯,她是女人,男人看女人,是厌恶,还是欣赏,有没有带男女感情,她不说一眼,总归是不会眼瞎。

所以,通过以上种种,她很快就打消了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

可是他又确确实实说了,卢芳算是帮了他。

虽然带了个算,可她还是听出有故事的味道。

而且,能看到一向处变不惊的年轻大理寺卿,如此急迫,很难得。

所以,她还是压住想破功的冲动,仍冷着脸,一脸不悦的看着他,等着他给她一个说法。

卢枫怔愣,不知为何,明明她刚才脸上带笑,可等他再去细看,却发现她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上一些,而且是他从没见过的怒气滔天。

他心里更急了。

同时也有些诧异。

急是因为,自认若是她真的误解了他的话,从女子角度来说,的确是该非常生气。

毕竟,那可是相当于给了人家一巴掌。

若是碰到面皮薄,承受力差的,想不开都是有可能的。

可他不知为何,总觉得木婉云不像是个小气的,总觉得事情有些怪异的味道。

而且刚才真的是他眼花。

还是她故意?

想到某种可能,他不知为何,心里涌出一抹奇怪的感觉。

有些想笑。

有些,嗯,温暖,朦朦胧胧,让他也想将计就计下去。

只要她高兴。

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瞒着她。

于是年轻的大理寺卿,几乎是拿出自己审问犯人时候的精湛演技,急切又绘声绘色的把木婉云离开之后卢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而不出所料,木婉云听的,嗯,就是很津津有味。

同时也有些不敢置信。

他,他竟然把这么私密的事情都说给她听?

不该封口?

毕竟世家大族最是要脸面,按理说,别说主动往外说了,甚至出席今日宴会的,都会被勒令不许外传。

可他还主动说给她?

就这么怕她误会?生气?

还是,不把她当外人。

不对,听他话里意思,好像也没要求封口。

等等。

该不会?

木婉云心思玲珑,很快便猜到他那句算是帮了他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当真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木婉云如此想着,可还是忍不住破了功。

毕竟忍的怪难受的。

她还是头一次在卢枫卢大人面前,笑的如此肆无忌惮。

而且不知是不是之前憋的太久,这还有些收不住。

最后眼泪都流出来了。

嗯,有一些还是从口里流出来的。

就,嗯,怪尴尬的。

木婉云赶忙在身上翻找了一遍,却没有找到帕子,想起来了,之前哄辉儿的时候,给他擦手和脸,脏了,就顺手给了绿俏。

这会儿,因为卢枫要说他的大秘密,特地要求清场,所以绿俏和红玉等人都不在。

嗯,就是那个怪尴尬。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用袖子…

就是刚抬起袖子,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就凑了过来,她整个人都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手里,就多了什么。

耳边还有他清朗如春风的嗓音,“擦擦…“

“啊,好,那个,谢谢。”她只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人家凑的近点,就以为会…

尴尬和懊恼,让她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捏着帕子的手,微微有些发紧,胡乱擦了一遍,抬头,对上他那双清朗的让人不忍亵渎的眸子,心突然就冷静下来。

也罢。

化解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人比你更尴尬。

于是一秒起笑,“就是,挺好笑的,卢大人的长姐,还真是个人才,不,是鬼才,给自己亲妹妹介绍那样一个人,亏的他还能说出那样冠冕堂皇的话…“

“又把自己石女小姑子介绍给你,不惜对外宣扬你好男风,她可真是把自己娘家算计的透透的…就是,哪怕你没有子嗣,要过继,难道不该从本家?怎么也轮不到她?”

这是木婉云想不通的地方。

卢枫看她笑的夸张,没有气恼,眉眼之间倒是还多了一丝柔和,解释,“当年卢家出事,其他房和旁支要吃绝户,跟我们都是断了的,如今,卢家,我们这一支是独立出来的!”

卢枫不疾不徐,语气平稳,仿佛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可木婉云却知道这每一戏字,都是卢枫不愿意提及地痛。

可还是忍不住点头,“难怪,这就不难理解了。”

卢家是独立出来的,若是卢枫无后,那最可能的就是从几个外嫁女的子嗣里过继,卢芳生有三子,且,她是嫡长女,一般来说,嫡长女都更为得宠,地位也不是其他的女儿能比的。

难怪她会如此算计。

只是,未免太自私,也太狠毒了。

等等。

她突然想起什么,不禁看向卢枫,“你刚才说是那方燕自爆自己是石女,还把卢芳地所有算计都和盘托出?”

卢枫点头。

木婉云抬手摸着下巴,总觉得这方燕有些虎比,不,不对。

她脑海里突然涌出一段记忆,是她上一世做鬼时听沈府的婆子丫头嚼舌根听来的,当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她却记得清楚,说起有家大户人家特别宠爱幼女,幼女已经年过二十都没有许人家,那女儿自己也不急,家里人急,她还会主动吓跑来相看的,后来更是自爆自己是石女。

可没想到后来有个也不嫌弃她是石女的,执意上门求娶。

虽然大家心如明镜,这人是冲着门第和嫁妆去的。

可是那户大户人家也动了心思。

最后,那幼女还是被押着上了花轿。

可没想到当天晚上就被送回来了,那后生还一纸诉状告了那户人家骗婚,说人不仅不是石女,还根本不是处子之身。

后来一查,才知道那女子一直不愿意嫁人,竟然是跟几个胞兄不清不楚。

是的。

她有三个胞兄,她跟三个都有感情纠葛。

用她的话说,她喜欢每一个兄长。

而她的几个兄长也都对她疼爱有加,怎么疼爱?!

耐人寻味!

这件事当时不说那么沸沸扬扬,但也是在一定范围内传开了。

只是已经变成鬼的木婉云,当时满心都是仇恨,都是报仇,听了,也只是听了。

只是如今,她却突然觉得或许不是巧合。

毕竟,石女,应该不常见,喜欢自爆的,也不常见。

想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想告诉眼前的人,毕竟虽然断了亲,但到底血浓于水,实在不然,拿去嘲笑卢芳一番也是好的。

她好心好意把嫁不出去的小姑子,塞给自己兄弟,可其实人家压根不想嫁,她夫君和小叔子应该也不会感激。

嗯,她仔细回想之前在卢家的场景,觉得她应该是不知道的。

毕竟,若是知道,应该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提醒?

不可能。

她是想看戏。

可思来想去,还是打消了。

还不确定,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卢芳嘲笑她,她又不是不记仇,嗯,很记仇,所以,看她被蒙在鼓里,还为小姑子的亲事操心,她觉得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