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和昨晚一晚上都是笑着睡的。
杨淑君早上起来就看到儿子一脸安详笑意的睡在床板上,差点以为他含笑九泉,还探了探鼻息才放下心来。
醒来的时候已经七八点,杨淑君做了早饭吃好早早的就带着女儿上狗蛋家找狗蛋娘一起做衣裳去了。
两姐妹处得倒是不错。
简单洗漱洗漱,吃了温在锅里的早饭。
许淮和端了个小板凳进到放粮食的屋子,小心关好门。
安心拆起盲盒来,他可是特地留到今早的。
这样才有仪式感,不然总觉得自己是个贼。
三个坛子排排坐,一个一个来,都有份。
用小刀轻轻刮开上头封的蜡,揭开上头盖着的油纸。
漏出的东西怎么有些黑黑的。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骨头吧。
许淮和不死心的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都倒了出来,然后就滚出来有些发黑的银锭子。
先是一怔,随即脸上便绽得跟朵菊花似的。
哦豁~
真的是银钱!
将剩下两个坛子里的东西倒出了来也都是同等数额的银锭子,每个都要拳头大小。
发财啦发财啦!
全都是他的好宝贝,嘿嘿!
迅速处理好案发现场,许淮和将银锭子全都放到商城扫描,走到堂屋坐下等待系统的提示音。
“滴~扫描到50两银锭三十个,请问宿主是否进行充值?”
一千五百两!
这回是真的发财了,翘着的二郎腿都愉悦的抖了起来。
“充值。”
这么大个银锭子用着招眼,充到系统商城里,用的时候可以随意提取不同大小的银两,便捷又安全。
如今他也是个小富翁了。
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有钱,但也得有个合理的来源,不然都不敢花。
过些天就把那大老虎给卖了去,小破屋还是得继续修才行。
有钱了做事都不束手束脚,就是一个字,买!
趁着还早,许淮和走到靠屋后的围墙底下,对面十米远处就是他家的茅坑。
将买好的水泥和沙子拌匀,加水和匀,水泥砂浆就搞好了。
把之前塌的那面墙重新用水泥砂浆粘合砌好。
其他坍塌破损的地方也都用砖块水泥补好。
一上午,右半边的整体砖结构都修补完成。
想到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洗澡许淮和就一阵气结,每次只能用水桶装了热水擦洗身体,家里没有专门的浴室,茅坑倒是备得齐。
必须得加盖一间浴室,要搞就索性搞大点,直接搞个盥洗室。
省的每天蹲在灶房边上的小水沟旁刷牙洗脸。
说干就干,划好范围平整地基,砌墙糊水泥一气呵成,一间四平米大小的盥洗室砖结构就砌好了。
这些天就先等着阴干,正好可以做些别的事。
咕咕咕~
好饿,感觉好像已经下午了,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钟。
许淮和:?
他午饭都没吃,他娘怎么没喊他做饭吃?不应该啊。
实际上,张翠兰觉的昨日自家狗蛋跑人家家里又是吃红烧肉又是吃干饭,十分过意不去,非得留母女两个在家吃午饭。
于是,就没有许淮和什么事了……
随便煮了碗泡面垫垫肚子,许淮和便收拾起了昨天猎来的兔子,没有剥皮,直接烧开水烫了拔毛。
之后用火将剩余拔不掉的碎毛燎干净,兔头剁了扔在一旁。
清理干净内脏,将兔子剁成小块,放锅里焯了水。
做了一大盆的红焖兔肉。
呜~
香迷糊了。
将兔子煨在泥炉上继续焖着,等会儿味道会更香。
突然想起还要煮饭,赶紧用陶锅煮上饭。
还剩一斤排骨,直接做了道土豆焖排骨,荤素搭配不油腻。
又烧了个清炒藕片,脆香脆香,咬着都还拉丝。
芜湖~
一级棒。
母女两个一到家门口就闻到浓郁的饭菜香味,铁定是自家大郎的手艺,实在是太勾人了。
二人迫不及待的推开院门一路进到灶房。
一眼就瞧见已经做好放到案板上的几个菜,绝对的色香味俱全。
两人都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甚至想直接用手拈上一块尝尝先。
许幼清直爽些,直接流口水。
“哥哥,好香啊!什么菜菜呀?”
许淮和故意逗弄:“兔兔。”
“什么兔兔?”
“就是小兔子。”
许幼清顿时一脸的纠结,兔兔好可爱,吃兔兔会不会不大好?
可是兔兔烧菜真的好香。
没关系,兔兔那么可爱,肯定愿意给自己吃。
许淮和是没有想到他妹是这么说服自己毫无心理负担的吃兔子的,不然高低得赞一句人间天使。
吃晚饭的时候,就属许幼清吃兔肉吃得欢。
直接用手抓着啃,骨碟都堆得满满当当。
好一个爱心天使!
村东头郑木匠家——
草儿跪在地上抱住曾小英的大腿干嚎:
“娘啊~你就许我明个儿出去玩吧~”
“我保证再不去那鬼地方了,再不敢了,呜呜~”
“你给我起来!别给我整这招,不吃你这套。”
曾小英努力拔腿,试图挣开这个赖子女儿。
“呜呜~我真的不想再洗尿布了,上头还有屎啊娘!”
“惯的你,这会儿到是嫌弃上你弟弟了,早干嘛去啦。”
曾小英不轻不重的戳了戳自家二女儿的脑壳:
“都同你讲了不知多少遍,那儿闹鬼。
不要去不要去!你偏不,还跑去玩扮家家酒,你是想村里人来咱家吃席啊?”
“你知不知道,昨儿半夜好些人都瞧见那起鬼火了,晃了好一阵,你以后要是再敢去那,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再不敢了,娘饶我这一次吧。
爹!你说句话啊!”
郑木匠坐在一旁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眼观鼻鼻观心,最后索性侧过身不看女儿。
他可不敢和自家婆娘吵嘴,女儿还是自求多福,不要连累爹,做个孝顺的孩子。
气呼呼的看了眼自家没用的爹,转过身又好言好语赖起了自家娘。
她算是看白了,这个家就是她娘说了算,呜呜~
到底还是疼女儿,经不住赖,曾氏最后还是松了口:
“后天郑地主家老娘过七十岁寿辰,请全村人吃流水席,不要礼钱,你便一道跟着去吧。”
草儿闻言一喜,哭声戛然而止。
立马就起了身,对着曾氏的脸蛋就啵唧亲了口:“谢谢娘,娘真好。”
亲完就跑进了自己房间。
“你这死丫头!糊我一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