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四姓氏,
聚赌两桌台。
三点七八大,
吃你两袋空。
(搞创作有种古怪的思想,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一写就好几百字,甚至好几千字,我太喜欢写小说,叙事的东西让人感到头痛,每天太阳总是新的,让我的记忆在二十年前那个时候,唯有这本日记,我己忘记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记载,当我抄完每一段落的时候,感觉人生就是这么无情一闪而过,什么理想前程活得像一条死直的咸鱼,永不翻新,是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到极点的老百姓,为了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走出多余的困局,我选择了抄日记,找回自己那年那月曾经走过路,总有人笑我傻,你这样做会有人看吗?其实我从来都无打算给别人看,写这个东西,只不过让自己的记忆不变老吧了!别无其他意,别人怎么说,就让它怎么说吧!自己开心快乐最为紧要!补注。)
近来赌风什浓,年二十八开始,袋里有几分钱的人们,就开始聚众赌博,除了打麻雀牌较为小见之外,全部的玩式都是由一个主家发下各落赌注的人,如果主家一方胜,则有权将落赌款的人的钱拿至自己的面前,如果主家都负于各落赌注的人,则在自己面前的赌款发下各落赌注的人,一般最大的赌注为二十,较为昔当的最起码要在十元这个角度,参加的人数全乃男儿身人仕,个个都想有一朝能事让今年过得快活些,然而对于那些输掉钱的人来说,则有垂头丧气,自我含笑的表现,想赌,非袋里有百来元资本,否则一场杀摊,则有双手逢上之意,正如俗句“愿赌服输”此乃一其道理也。
老二玩足一年,说他有没有找工作来做,他说讨厌这些大声叫我做嘢,而他自己却没有本事的人,那也吧。96年3月初自学了汽车之后,跟车之后,便是污染而不俗,除了通宵之外,就是盲目过些不像的生活,原因找出不过只是为了自己争气而言,呀!算了吧!97年的2月10号堂兄介绍到了广州,12号晚打电话回家来,说是己经找到了工作。
不,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自己可以解决,痛苦的人以难免会导谢要求帮助的人,临近上天里的人,也许只有在痛苦的沉思中去博命争扎,因为时间己经将近告诉,直接地说,己经面临着要专一的时候,想的和与做的,再也感觉不倒结果,所存在的意义。
我曾经想到去死,深远的考虑却很不值得,生活,遇上错折,却怀疑自己生在世上是多余的,讲什么最伟大的理想,无非是创造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属可自己认为不可能会得罪的路,当吃饭用脑想,入起口的饭,不得不从嘴吐出来,当睡在床上而又再坐起椅子上长思时,对于死这种议论,也许好像几个人坐在一起,玩同样一副牌,除了自愿将钱放起自己的前面,等着别人去收之外,就是一种渴望别人将钱拿到自己的前面,我对于赌钱这一行认识不多,见到他人将自一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白送于他人,大凡好赌之人都有一种心理,一时觉得在他们手里。钱,只不过是一张并不显眼,随意乱掉的玩具吧了!活着最紧要开心,经常遇上一些六亲不认的喊话,大慨玩上了头,连家人叫吃饭也懒得理,也许这种活头会让一个喜欢上赌博的人迷了魂!居然一日二十小时都有他的影子存在。
生命的价值比钱更可贵。上天给人的生命,是要求人要好好地活着,也就是说,无论生活遇上挫折,困难。只有自己才可认帮助你自己,对于几个人一起坐在四角桌上打牌,当有输蠃之分,断离生活的资源,看来只不过是一时之气吧了,生命的价值,对于死这种定议,当可由天按排吧了!赢总想羸,输了总想赢回输掉的钱,命生于天,快活的过可以的话,方识命价值之高,所以我不想这么活活找自己生命下,留下的时间活活浪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