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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璟怀揉了揉她的头发,显然已经习惯她的没心没肺,“少则一个月,多则两月,本王便会回来。”

“嗯!”陈静溪点头。

楚璟怀扯下腰间的佩玉,丢给她,“这玉你拿着,可以调动府里所有人,包括暗卫。”

陈静溪掂量了一下,还挺有分量,应该挺贵,“这要是摔坏了,或者丢了,你不会找我赔吧?”

楚璟怀无语住了,他的王妃关注的点,永远是这么无厘头。

“不用你赔。”

“那就成,谢了。”

楚璟怀叹了口气,站起身,刚想走,却忽然顿住看着她。

陈静溪眉毛一挑,“王爷,还有事么?您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楚璟怀轻咳一声,“本王是想告诉你,乖乖的在王府等本王回来,不要让本王发现你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明白么?”

“行行行,我知道了。”

楚璟怀满意的点了点头,“帮本王收拾一下行李。”

“不是有丫鬟吗?”

“本王想让王妃收拾。”

陈静溪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出个门,不止话多要求还多。

“行,肃王殿下。”

要不是看在这玉佩的份上,真想呼他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什么条件,敢要求那么多。

陈静溪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给楚璟怀收拾行李,她觉得用得着都带上了。

待要出发之时,凌影背了三个包袱,那个小的几乎看不见是他的,两个大的是楚璟怀的。

凌影有一刻,怀疑王爷是不是要去平凉长住,不回来了。

楚璟怀看到凌影时,不由瞪大双眼,“凌影,你带那么多东西做什么?”

“王爷,这都是您的,属下就这一小个。”

楚璟怀轻咳一声,“行了,本王知道了。”

他现在知道让陈静溪收拾行李,简直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跨上战马,将要出发之时,他忽然顿了顿,喊道:“凌风。”

话音一落,凌风从半空中跃出,单膝跪地,“王爷。”

“你留下保护王妃,有什么不可控的情况,马上来禀报本王。”

“是,王爷。”

——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在京城的某个角落悄然展开。

“二公子,你来了。”徐妈妈热情的招呼着。

“徐妈妈,怎么样了?”

“来了老多人了,二公子你这方法真好用。”

“唰”的一声,陈静溪展开扇子,她这也不算什么好方法,不过是现代人用烂的发传单。

传单上写着,倚翠楼新开张,酒水半价,还有神秘表演。

人都是有贪便宜心理,再加上有神秘表演,驱使了好奇心。

这两招对真正的达官显贵没有什么用,不过没关系,只要倚翠楼的名声打开了,不怕吸引不来人。

走进倚翠楼,一阵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大堂内布置得精致典雅,墙上挂着字画,案上摆放着古玩玉器,每一处都透露着不俗的品味。

此刻,倚翠楼内已经聚集了众多宾客,他们或低声交谈,或举杯畅饮,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好奇。

陈静溪在二楼雅间落座。

“这神秘表演什么时候开始?不会是哄我们的吧?”

“本公子可是等这等了半个时辰了。”

“酒水都快喝饱了。”

不少人开始跟着起哄,场面逐渐变得嘈杂起来。

徐妈妈见状,连忙走上前来,脸上堆满了笑容,高声道:“快了快了,这马上就开始。”

说完,她转向二楼的方向,陈静溪微微颔首。

徐妈妈鼓掌,紧接着,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

厅堂中央缓缓升起,一群舞女翩翩起舞。

“好。”众人一阵欢呼。

一舞终了,忽然一缕缕绸缎从高楼之上飘落,如同天边的流云,舞女们一手缠绕在绸缎上飞舞。

众人抬头望去,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所震撼,不由的惊呼出声。

“哇,太好看了。”

悬挂在空中的舞女们,身着飘逸的轻纱,宛如仙子下凡。

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女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中的酒壶,随着她们的舞动而轻轻摇晃,散发出淡淡的酒香。

突然,一个舞女轻盈地飘向下方,她缓缓下落,手中的酒壶倾斜,清澈的酒液精准地倒入一位男子的酒杯中。

男子着迷般地看着舞女,眼中闪烁着赞叹和渴望。

他不禁地伸出手,想要抓住这如梦如幻的舞女。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舞女时,舞女却突然轻盈地跃起,回到了半空中。

有一缕青丝从他手心轻轻划过,他抬头望向半空中的舞女,只见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微笑,仿佛是在戏弄他一般。

他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惹得周围的宾客一阵哄笑。

他也随之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

“公子。”一女子拿着一壶酒进来。

陈静溪瞥了她一眼,“林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林婵道:“我无处可去,看到倚翠楼在招工,便来试试。”

“你不在乎?”

林婵摇了摇头,相比名声,她更想活着,再说她堂堂正正的赚钱养活自己,没有人能将她看轻了去。

陈静溪点了点头,“你在这里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

林婵急忙摆手,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没有,大家都对我很好。”

陈静溪点了点头,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片刻后,她问道:“林姑娘,我有件事想问你。”

林婵轻声道:“公子请说,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你父亲是怎么染上赌瘾的。”

提到这件事,林婵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父亲是在一年半前,与人出去后,回来后便喜欢上了赌博。”

陈静溪追问道:“那他去了哪里?”

林婵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是父亲的同窗约他去的,具体去了哪里,我并不清楚。”

陈静溪又问:“那你可知道那同窗的姓甚名谁?”

林婵回忆了一下,说:“我听父亲叫他承良兄。”

陈静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林姑娘。”

“公子太客气了,以后就叫我婵儿吧。”

“好的婵儿姑娘。”陈静溪站起身,准备离开。

林婵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轻声问道:“公子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我有空就会来的。”说完,她转身离去。

林婵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叫凌风去查个叫承良的,他可能经常出入赌坊。”

“是,公子。”寒雨拱手道。

“还有叫他小心,别让人发现了。”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