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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念念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至于这么紧张兮兮的样子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还是那个女帝,而俞响则是等着她赏罚的皇夫呢!

“你有哪个闲工夫说一堆废话,还不如来扶我一把呢!”

没看见自己都快走不动了吗?

明明两个人都出了力,怎么他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自己却跟被吸干了精气神似的?

俞响呆滞了一瞬,连忙从炕上跳下来,也连鞋都顾不上穿,就走到她身边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床上。

文念念看了一眼时间,再看看外面的天色,毫不留情地给他下达指令。

“我饿了,你去做饭。”

俞响应声便要走,刚走两步,又不好意思地挠头转过身。

“那个...念念,我...能不能给你煮个粥?”

他怕自己又跟之前一样,东西没煮熟,把文念念给吃坏了肚子。

他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无所谓,但是...媳妇儿这么娇气,肯定是不能随便糊弄。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煮粥好一点。

“随便。”

能吃饱就行,她也不挑。

俞响见她没意见,立马高兴地应下了。

他走至门边,刚准备开门出去,又被文念念给喊住了。

俞响茫然地转过身。

“怎么了?还有啥事吗?”

“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文念念视线将他全身打量了一下,仔细确认他有没有开玩笑?

光着膀子、赤着脚,全身上下就一条底裤,还是打了一个补丁的那种。

是早上他模糊中随意捞了一件给自己套上的。

这副打扮出门去,不冻死,也得冻出毛病来!

要是给外人看见了他这样子,还以为是被文念念赶出去的呢!

俞响瞬间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走到炕边。

先将地上脏了的衣服捡了起来,又找了干净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脚随意擦了擦,穿上鞋,等穿戴整齐之后,脸颊上的热意才稍稍褪去了几分。

“那个...念念,我...我先去煮粥了,等会儿端热水来给你洗漱。”

“嗯,去吧!”

俞响如蒙特赦,同手同脚就出了门。

看着他这慌乱的样子,文念念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纯情少年的模样,瞧着怪是好笑的!

他大抵是害怕自己生气呢!

真是个傻子。

自己要真的生气的话,还能好好跟他说话?还能让他在这屋里睡到刚刚?

俞响出了屋,连忙深呼吸几口气,平复内心的慌乱。

刚准备朝厨房走,就瞧见隔壁门口,贺钧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那儿了。

“啧,俞小哥终于舍得出门了啊?我还当你们打算忙上个三天三夜呢!”

俞响脸上刚褪下的热意,“轰”一下又涌上脸来。

他强自镇定,回怼道:“你!贺大哥咱们彼此彼此啊,我早上貌似听到...你们动静也不小呢!”

贺钧杰跟个老油条似的,无所谓地耸耸肩。

“没办法,娇妻在怀,实乃人之常情!”

俞响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果然,这个只比他大了几个月的男人,脸皮竟然也比他厚得多!

自愧不如啊!

贺钧杰倒也不是特意出来打趣他的。

“锅里给你们留了饭菜,不过应该不热了,你自己热一热。”

他是听到了动静,特意出来说一声的。

说好了要搭伙,文念念也交了口粮,他自然不会只顾自己。

“谢谢,贺大哥。”

“不用谢,多吃点。”

等俞响去了厨房,贺钧杰这才又转身回了屋。

柳茵茵死死抓着被子,整个人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是念念他们起来了?”

“嗯。”

眼见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柳茵茵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你...你别过来啊!”

“为什么不?茵茵,天黑了,我们该休息了,不是吗?”

“你...你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屋,你要休息不是应该回自己屋吗?”

“茵茵,你忘了,我们结婚了,夫妻怎么可以分房而睡?”

“我们只是领证了而已,又没有办婚礼,还...还不算结婚了!”

“不是你说要回沪市再办的?”

“我...我...反正我今天晚上要一个人睡,你回你自己屋睡去吧!”

柳茵茵越说越没底气,抓着被子的手更加用力了。

她此刻心在滴血,自己怎么这么命苦?

她不就随口夸了一句“俞响这么厉害”,这个臭男人竟然这么记仇!

她一整天没能爬起床啊!

足足一整天!!!

什么概念?

她现在一看见贺钧杰,就止不住腿打哆嗦。

这个狗男人,嫉妒心怎么这么重?掉醋缸里了吗?

她又没干嘛。

就连今天的三餐都是在床上吃的,三急也是这个男人代劳的。

太没有尊严了!

太气人了!

无论她怎么控诉,怎么拒绝,贺钧杰都无动于衷,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了外衣。

“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贺钧杰看她这副防狼的样子,到底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茵茵,我听我爸跟你爸常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说不要就是要。

所以...你嘴上说着让我不要过去,其实是在邀请我,是吗?”

“你放屁!”

“不要说脏话。”

“我就说!你放屁!你放屁!你放屁!你还能打我不成?”

贺钧杰还真在她的目瞪口呆中,将她一把提溜了过来,照着她屁股拍了两下。

不疼,但很羞耻。

柳茵茵双手捂着屁股,脸颊通红,一副屈辱的样子。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咬死你!”

她张嘴一口咬在了贺钧杰的喉结上,没用力,但是下意识用一侧的虎牙啃了两下。

“咕咚...”

贺钧杰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茵茵,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可就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柳茵茵“蹭”一下,立马松了嘴,然后重新躺回了被窝里。

“说好了,我松嘴了,你不可以碰我啊!”

贺钧杰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跟安抚小狗似的轻拍了两下。

“行了,傻丫头,快睡觉,今天晚上不碰你。”

柳茵茵这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吓死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