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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了?”奕王的双手将彭良在空中晃了晃,“听好了,你今后就算是在大街上偶然遇见了她,也得给本王立马躲开,否则照挖不误,知道吗?”

“我、我……知,知道了……”彭良已说不出整话。

得到答案,奕王的手瞬间一松,将彭良丢在地上。

“噗通……”彭良如烂肉摔在地上。

“奕王殿下,这……”蒋锐这才发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又想起云化子,亦要相送。

云化子刚才听到响动,自然回头停下了脚步。

眼看彭良摔在地上,却是抬眼看向周敞,玩味一笑:“没想到大临倒是出了你这么一个……”

周敞一拳打下去还不觉什么,这会儿缓过劲儿来方觉手痛,甩甩腕子又恢复如常,追上云化子:“道长想说什么?不如您教我两招,实在不会打人,您瞧我这不会骨折了吧。”

“放心,你这手好得很……”云化子只搭上一眼就放声大笑,转身大步而去,“哈哈……,不用送了……”

周敞就站着不动,蒋锐蒋孟则赶忙追出去。

众人本都做着吃瓜群众,云化子一走,才有人反应过来:“哎呀,道长请留步,我家尚有病人,可否……”

呼啦啦,许多人追了出去。

云化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们不要再去朝天观,贫道去也。”

周敞没有想到与云化子的这一场缘分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再一回头的功夫,彭良已经不知去向。

再往正堂台阶上一扫,留下来没有跟去的大多数都是女眷,剩下的还有端王、显王、溆国公等明知求不得的,都齐齐地看着她。

反而是元亓,不知何时已下了台阶,站在了她的身旁。

显王风铮伸着脖子顶着南瓜大的脑袋,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啧,没想到九弟还有这胆魄,就是身手差了点儿。”

“是比不了显王兄。”周敞右手手骨还在袖口里疼着。

显王傲视而笑:“要不要我教你两招,眼看着六月中旬菁扬围猎,到时候也好让你显显身手。”

“不用了,我本来就不擅长这些。”根据奕王的记忆,周敞也知道,每年六到八月间,临帝都会去锦都城外,几日路程的皇家围场避暑。

显王却愈发来了兴致,走下台阶将大头凑近周敞:“那你可要小心,你刚才得罪的可是兵部尚书,他可不归我管。你是没瞧见彭派带儿子离去时的眼神,呵呵……”

“多谢显王兄提醒。”周敞不冷不热回了一句。

显王讨了个没趣,又退回到端王身侧:“端王兄,您瞧,九弟可是越发长进了。”

端王只拿下巴哼了一声,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周敞就想要告辞,还不忘临走之前提醒:“端王兄、显王兄,每人两万两银子,可别忘了。”

“放心,忘不了,明儿个就派人给你送去。”显王大脑袋上的宽眉一扬差点儿没飞出去,很是爽快。

端王则还是一言不发。

“端王兄,您怎么说?”周敞是生怕今天赚来的银子泡汤,更不知端王在想什么。

端王一双鹰眼目光阴鸷,半晌才开口:“放心,少不了你的。”

“那就好。”周敞故意大大松口气,“我还以为端王兄想为那厮撑腰呢?”

说完,她回身拉上元亓:“我们回府吧。”

“好……”元亓倾吐一个字,忽然又垂下头去。

二人相携出了后院,刚走到正堂,恰遇蒋锐父子折返。

蒋孟一见周敞,迎上来就噗通跪倒:“今日多谢奕王殿下大恩,在下没齿难忘。”

蒋锐在后面作动不灵光,也要跟着施礼。

周敞赶忙拦住:“蒋兄快快请起,不过凑巧,只要老郡主安康,旁的不消说的。”

蒋锐则深深一揖:“奕王殿下大恩,武安侯府没齿难忘。”

蒋孟站起身来,招过管家:“快去跟少夫人说,将府库里最好的都拿来……”

“呃……”周敞不知蒋孟是要送奕王什么,但都是不好收的,只能连道,“不必了、不必了……”

这会儿功夫,端王、显王等人也跟了出来。

“天色已晚,我们这就告辞了。”周敞说着话就带元亓往外走。

蒋孟还要拦下:“奕王殿下请留步,我……”

周敞不欲再与端王、显王多啰嗦。

“孟儿,罢了……”蒋锐看个分明,也就向周敞拱手,“奕王殿下,来日方长,武安侯府定不忘殿下今日恩德。”

周敞摆摆手,带着元亓出了武安侯府。

一行人乘了元亓的宽敞豪华马车回转奕王府。

周敞都不知道今日一番折腾都是为了什么,最终她一件事情也没办成,但又好像办了不少事儿。

元亓坐在周敞对面,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忽然问:“王爷可知,云化子道长与老郡主有什么缘分?”

周敞摇头:“怎么,你是瞧出了什么吗?”

元亓似有所思:“我也不知,但直觉他们之间似乎早就有些渊源,否则云化子道长怎么肯魄力为老郡主医病。”

“这个啊,奴才知道。”因着不是奕王的马车,瘦猴连驾车都免了,坐在周敞下首。

周敞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瘦猴嘴边的油似乎都还没有擦净。

瘦猴对面还坐了绿菊、绿萍二婢,听了这话也都望向瘦猴。

“你怎么知道,说来听听?”周敞不感兴趣,但元亓显然想知道。

瘦猴就抹一把嘴道:“云化子道长原来应该是前朝望族南沛玄氏后人,俗家名叫什么不知道,但后来出家当了道士,道号为‘玄阳’,就是王爷那块铁木牌上的字了。‘云化子’该是后来又起的名号,为的是混淆视听,这就好像饺子下锅要是破了皮儿还可以叫面片汤。”

“扑哧……”坐在对面的绿菊和绿萍笑了出来。

周敞则下意识摸了摸收在袖口中的铁木牌。

当时收回铁木牌,因人人都在瞧她,也就顺手收入袖中,不再往腰上挂。

瘦猴对自己的比喻很是得意,继续道:“元化子道长未出家之前,应该是认识平宁郡主的母亲,也就是先大***。王爷,算起来先大***是咱们陛下的姑母,还是王爷您的姑奶奶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