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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声声好不容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陆时宴正情到浓时。

又一束光扫了过来,陆时宴直接……

再这么下去,他都怕自己会被吓得不举了。

怀里的人儿更是满面潮红,紧张的呼吸都紊乱了。

陆时宴的脸庞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得格外阴沉,他恶狠狠地瞪视着车窗外,那双眯起的眸子里仿佛藏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

窗外,月光照在林致远的身上,他正温柔地牵着老婆的手,两人缓缓从不远处走过。。

季声声也渐渐从刚才的恍惚中缓过神来,她下意识地顺着陆时宴的目光望去,心中猛地一紧。

果然,她看到了自己的好姐妹柳小染,正被她男人紧紧牵着,向着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

柳小染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是季声声许久未曾见过的灿烂。

陆时宴察觉到了季声声的动静,他猛地转过头来,那双原本充满怒意的眼眸此刻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近乎狼性的渴望与占有。

他一把将季声声从座位上拽起,动作粗暴却又不失温柔地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季声声惊呼一声,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陆时宴的眼神愈发炙热。

他低头在季声声的耳边轻声说道:“宝贝,你刚刚……太紧了。”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季声声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想要挣脱陆时宴的束缚,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这股莫名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她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不敢与陆时宴那炽热的目光相对。

随后,两辆车内都传出了压抑的低吟声和粗喘声,那是情感在压抑中爆发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

而树林中,也同样传来了隐约可闻的喘息与低语,那是柳小染与她爱人之间最真挚的情感交流。

陆时宴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紧紧抱住季声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在这个充满刺激与欲望的瞬间,两人的心都在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膛,去追寻那份只属于彼此的激情与疯狂。

窗外的风景在不断地变幻,而车厢内的世界久久不能平息。

只有那些压抑而又热烈的声音,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们,这是一段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旅程,而他们的心,已经紧紧相连,无法分割。

直到深夜的两点,陆时宴抱着昏睡的季声声,他还想继续,可是宝贝禁不起折腾了,他舍不得她太累。

他眯着眼,看了眼不远处的树林和车。

把轻轻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给季声声盖上了凉被。

紧接着,从车上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强光手电筒。

看着远处那摇曳的车子,他打开手电筒,往车子的方向照射过去。

看到车子瞬间没了动静,陆时宴嘴角上扬,满意的笑了。

再看向了树林的方向,那外围的草丛正在飘摇,他邪恶的笑了,手电筒换了个方向,朝着那边照射过去。

很快,草丛也安静了。

陆时宴手中的手电筒在车和草丛之间来回的玩了两下,就收起来了,餍足的抱着老婆睡了。

而此时另一台车上的人,在光照射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就看到了,是陆时宴车那边过来的。

这是在报复他前不久做过的事情,不得不说,陆时宴的恶趣味报复真是到位。

他直接口吐国粹。

草丛里的人也不例外。

两边都同时歇了心思。

他们以后再也不惹这陆阎王了,再玩两次,他们只怕会玩废。

第二日的清晨。

天边刚刚泛起一抹羞涩的橙红,仿佛是大自然最细腻的笔触,在宁静的画卷上轻轻勾勒。

陆时宴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条柔软的棉被,轻轻地将还在梦乡中遨游的季声声包裹起来。

他的动作轻柔而坚定,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温柔与决心。

山间的空气带着几分凉意,却也格外清新。

陆时宴就这样抱着季声声,踏着微凉的露水,一步步向山顶进发。

沿途,树叶间漏下的斑驳光影在他们身上跳跃,为这趟旅程增添了几分梦幻与浪漫。

到达山顶后,陆时宴找到了一块平坦的大石头,坐下后,轻轻地将季声声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他低头,目光中满是柔情,开始细致地为她整理被晨风吹乱的发丝,每一缕都被他温柔地拨弄到耳后,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宝贝。

季声声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她的脸庞因为睡眠而显得格外柔和,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动的软糯与纯真,就像是初夏清晨里那一抹最温柔的阳光,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一些。

随着天边渐渐亮堂起来,一轮红日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芒瞬间洒满了整个山谷,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色彩。

陆时宴在这一刻,低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轻触碰着季声声的鼻尖,那动作里充满了无尽的宠溺与深情。

“宝贝,看日出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春风拂过湖面,带着无限的柔情与期待。

季声声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仿佛是感受到了这份温暖与爱意,随后缓缓睁开了那双如梦似幻的眼睛。

那一刻,她的眼眸里仿佛也映入了初升日出的光辉。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任由时间在指尖缓缓流淌,而眼前的日出,成了他们爱情中最绚烂的见证。

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以及那轮正缓缓升起的、充满希望与梦想的太阳。

看完日子,陆时宴又抱着季声声下山。

季声声,“阿宴,我自己能走。”

陆时宴,“虽然是夏天,山上的露水重。”

季声声迷迷糊糊间,又睡了回去。

陆时宴一路抱着她回到了帐篷后,看了眼时间,把孩子们都叫了起来。

让他们洗漱,向个大人和管家准备做早餐。

早餐时,苏子南提起,“我记得我读高中时,我二叔不喜欢在商场上拼搏,就在乡下开了间民宿,那边现在旅游业发展得很不错山青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