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你要笑死我吗,霍衍是流氓?”丛欢忍不住笑出声。
“不是流氓是什么?明知道老婆怀孕这么关键,还管不住自己的第三条腿,到时直接敲断它。”她握爪,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哈哈……”江南与丛欢听见她的虎狼之词,顿时大笑了起来。
三个男人则是瞬间感觉裤头一紧,满脑袋的乌云压顶……
一行人出电梯后,叶铭顾不得那么多,强行架着不爽的丛欢拖回了房间。
江家姐妹见状,还没等溜呢,也被霍云州霍白各自撸到了怀里,各回各家了。
江南抓住门框央求:“霍云州,等等,我不去找大姐了,去找儿子总行了吧?”
“没必要,他们早睡了。”
“那,那青青呢,你总不能让她跟玉锦一起睡吧?”江南绞尽脑汁再问。
“女人,你就别操心了,老妈刚刚给我发了信息,青青去佳佳房间了,并且大伯还有爸妈都在。”
霍云州沉笑,说完还把手机递给了她。
“那我们也去看看呗?”江南懊恼看了眼信息,央求男人。
男人嘴角扯了扯:“你忘记你现在也是病号了?等伤好了,你怎么折腾,我都答应你行不行?”
“正因为我是病号,你手臂上的伤口也没痊愈,反正我们俩现在也干不了什么,这漫漫长夜要怎么过啊?”
江南一脸苦闷,她也不知道咋回事,自从回到家之后,太兴奋了,一点睡意都没有。
“要是你真不想睡觉,那我们也可以研究下人生,我不用手,也可以让你满意?”霍云州倏然深笑盯着她。
她丢给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呃……我才不要,万一把脑袋上的伤口崩裂了,你是想谋杀我吗?”
“那就别折腾了,我还要给你换药,对了,你也可以给你爸打电话啊?”
“对哦!咦,你怎么知道我爸要来?”江南愣了下,狐疑盯着他。
“今晚你们一家四口在凉亭嘀嘀咕咕那么久,现在又见你心情大好,还需要分析吗?”
“臭男人,还挺聪明,好吧,回房间给爸打电话。”她娇嗔的拍了下男人胸口,说完走到了前面。
霍云州微微一笑,心里大喘气,总算是消停了。
而此刻,霍衍江东房间里。
男人强势控着女人,两人正如胶似漆的啃嘴子呢!
“唔唔……霍衍,不行,不要……”江东脸色桃红,被撩拨得整个人都酥软了。
“真的不行吗?”霍衍声色低哑,一双深邃的眸里充斥着红芒。
“真的。”她缓了下心神,才幽怨的推开了他,其实江东也想要,可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行。
男人深呼吸了下,可还是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怎么解决?”
“我,我怎么知道,要不你自己去洗手间去……”
江东瞄了眼他那里,好不容易才平息的心情,瞬间飙升,说完赶紧跑去了梳妆台,小心肝跳得噗噗的。
这男人故意的吧,不行,必须要想想办法才可以,不然彼此也太煎熬了!
霍衍突然走近她,没等她反应呢,就一把从身后抱了起来……
“你,你想干嘛?”她芳心大乱。
“你说呢?”男人唇角勾笑,直接走向了洗浴间。
“你不要乱来,真的不行,要是再这样,我叫人了啊!”江东又急又怕,慌张的抓住了门把手。
霍衍顿了下,给她吃定心丸:“放心吧,我懂得分寸,不过,你必须要给我解决了?”
“你……你自己解决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我?我,我又不懂?”江东听见这臭男人的要求,更慌了。
“不懂,那就学,接下来将近两个月的日子,我交给你了。”男人眼里浮起一抹笑意,说完掰开了她的爪子,关门上锁。
“霍衍,你……”女人羞得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了,她确实没做过,很难为情。
“我教你。”
“我不要,你放开我,你……”
“别矫情,这是你作为妻子的责任,难道要我出去乱来吗?”
“你敢?”
“那你知道怎么做了?”男人脸上笑意渐浓。
“臭男人,你给我等着瞧……”江东咬牙,没办法,只能很苦逼的工作了起来……
与此同时,二楼,战鹰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竟然是红鹰。
只见她脸色红润,貌似酒劲上来了,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还摆出了一副扣人心弦的姿势……
“要发骚,自己去找男人,找我干嘛?”战鹰一脸无语的盯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我就找你,你想怎样?”她冲她嚣张的笑了笑。
“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不要啦,雪儿妹妹,我知道你心肠很好的呢!”红鹰变脸比变天还快,扬了扬无骨的手,眨着狐狸眸子,装可怜。
战鹰不搭理她,哼笑威胁:“你什么眼神?我会心肠好?给你三秒钟,起来?”
红鹰倏然又挑衅的盯着她:“不起来,有本事你来拉我啊?”
“你自找的。”战鹰懊恼,走过去一把把她拽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间,本想休息下,这女人就来敲门了,主要是来了,还撒酒疯,赖上她了。
“雪儿,求你了,好歹我们也同事多年,给你一个关心关心我的机会,帮姐倒杯水,谢谢啦!”
红鹰表情转换自如,一边挡着她的手,一边冲她傻笑着。
“不准叫我雪儿,肉麻。”战鹰皱眉。
“好好,姐以后跟冷风一样,叫你如雪可以了吗?”
“更不准给我提那个浑蛋。”
“呃……冷风就是嘴欠了一点,其实对你挺死心塌地的,你也别太端着了。”
红鹰嘴角扯了扯,说话间,突然拍了拍战鹰q弹的屁屁。
“你……你干什么?”战鹰见她突然摸自己的屁股,吓得赶紧扯开了她的爪子,这女人不是男女通吃吧?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对男人是不是不感兴趣而已。”红鹰见她反应这么大,眼底闪过了笑意。
“神经病,我还认为你是断袖之癖呢!”战鹰又羞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