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万,这是你儿子欠的赌债,剩下的一亿,完全够你养老了,而且,你们家还有房产,你儿子以后出来,生活也不会太差。”男人说。
“好吧。”刘雪茹立马从挎包里拿出了股份书。
男人拿出了一份股份转让合同和两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
他早就猜到,这个妇人会提价,所以提前准备了一张三千万的支票。
“铃铃——”
两人刚签完合同,刘雪茹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号码,是江南!
正准备接通,好好气一气那死丫头,对面男人突然沉声制止:“是江南吧?不要接她的电话。”
“我气一下她不行吗?”她问。
“你如果不想坐牢,等会儿就去机场离开京海,你卖了股份,江南定然会起诉你。毕竟,他们手上还有遗嘱,到时你想走都走不了。”
男人说完,又将早已买好去国外的机票,给她推了过去。
“呃好……我不接,我等会儿就走!”刘雪茹被吓着了,赶紧挂断了一直响的手机,再关了机,她可不想去牢里。
话说,这个男人还真是聪明,他怎么什么都准备好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江南和老爸刚从大伯母家的别墅出来,打她电话也关机了,只能叫几个保镖出去找找。
……
晚上,酒吧。
江南来到吧台,直接坐在了霍云州的身边,拿过酒保递来的杯子,倒了大半杯威士忌。
再往他的杯子里加了一点,跟他碰了一下说,“霍律师,谢啦!”
话落,她一仰而尽,这酒有些刺喉,一杯酒下肚整个身体都暖暖的,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
“身上没有了压力真是太舒服了。”她不由感叹。
霍云州看了眼她,拿起杯子只喝了一口,问她:“你爸在看守所里没被欺负吧?”
“没有,我看他还长胖了一点呢。”她笑说,也问他:“你妈生什么病了?”
“她就说有点头疼,没什么大事。”
不过,他感觉老妈今天有点不高兴,脸色沉沉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了以防万一,叫她:
“明天上午带上你的证件,去领证。”
“明天上午啊?我很忙诶。”江南翘着二郎腿,一手托着下巴,笑看着他故意说。
她的脸突然被他爪子捏了住,“你是不是想反悔,嗯?”
江南拍开他的手,一本正经的问,
“你看我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肯定不是啊,只是……你看哈,我之前求你办事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在舔你?是不是一直在讨好你?就算你不搭理我,我是不是厚着脸皮去求你?
俗话也说,有来有往嘛,霍律师现在是不是也该舔下我?讨好下我?”
“舔你?你想让我怎么舔你?”
霍云州俊脸上微微泛着笑,但笑容里却透着瘆人的寒气,江南现在才不怕他,不用求人太棒了,真是一身轻松自在啊!
“比如在同学面前跪下唱个征服啊,给我跪三天三夜忏悔啊,每天捧着花接我下班啊,对我的话要言听计从,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啊!”她掰着手指给他举了个例子。
霍云州听到她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突然一把将她从高脚椅上扯了下来,拽进怀里,一手虎口捏着她两脸颊,
“你这还不是过河拆桥?明天上午就去领证,听到没有?”
“不要……你要是不讨好我,想都别想!”她扯下他的手,想要离开他怀里,却被他一手紧紧禁锢着。
“没关系,明天我去找你妈。”霍云州勾唇说。
“去呗,你去找我妈,我就去找你妈,我们看看谁的妈更厉害,更有话语权?”江南摸着他硬邦邦的胸肌,捏了捏,笑对他说。
“江、南……”她的名字从他牙齿缝里蹦了出来,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吃了。
“叫我干什么?想我啊?”她再捏了捏他的胸肌,笑得更肆无忌惮了。
“你欠蹂躏了是不是?走,我们回去好好‘沟通沟通’!!!”
霍云州随便扔出一叠钱买了单,将她从腿上推了开,江南刚想跑就被他抓住了手腕,拖着她走了出去。
“没什么好沟通的,反正你不讨好我,别想我和你领证!”她甩着他的手,在他身后哼哼。
刚被他很不温柔的推进车里,他手机就响了,拿出来看了眼,又是老妈,他按了接听:
“老妈有什么事吗?”
“我头有点疼,你给我买点药回来。”林娅薇知道他们又见面了,故意叫他。
霍云州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女人,江南也转头看了眼他,不由笑了。
“知道了。”他挂了电话。
“你快回去吧,反正你不跪下唱征服,不跪个三天忏悔,不来讨好我,我是不会去领证的。”
“嘴这么硬?回去后看你还有没有这么硬……”他双眸微眯,勾唇说着就打开了车门,拉着她一起下了车,叮嘱保镖:
“冷风你去药店买些药回去,她要是问起我,你就说我在应酬,晚点回去。”
“是。”冷风应,启动车子驶离了这里。
江南看着他那阴森森的笑,全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苦笑劝他,
“霍律师,你老妈生病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用跟我应酬,人家昨晚好累,今晚想休息下。”
“那明天去不去领证?”他冷声再问。
“不去……”她坚决的摇头。
“不去?”霍云州笑着点头,没再说什么,拿过她的车钥匙,打开车门,把她拖进了车里。
…………
江家别墅门口,她的粉色豪车又在剧烈晃动着。
江南被这个狗男人扒光了衣服,两手掐着她的腰,让她控制不住的哼唧出声。
这个狗东西……
“乖,明天去把证领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月后就离。”霍云州放缓了节奏,声音低哑的哄着她说。
“谁知道你到时会不会跟我离?到时又让我去求你舔你吗?”她不相信他的话。
“我是不值得相信的人吗?”他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