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树山脚
战况焦灼,在矿场的支援到来之后,信奉黄金者苦苦支撑的局面逐渐逆转怎么,甚至占据上风。
自天空城法姆亚兹拉坠落的黑焰余孽零零散散的来到此处,只为守护涅拉尔心底深处的希芙。
当初他们没有守护,如今有此机会,更将生死置之度外。每次出手都击杀不少的染火者。
天空
交错蔓延的根蔓之间,两道光束不断的碰撞与交汇,刺目的光芒在黑云之间闪烁,隐约间传出闷雷滚动之声,令诸多生命尖叫俯首。
癫火的余烬和记忆的晶块相继掉落,落到人群都会造成一片又一片的空白,其内的存在不分敌我仅剩消亡,或化作灰烬或化作染血的辉石。
再一次震彻上下的碰撞之中,双方拉开身形,云层翻涌间火光四起,一道道划空癫火似剑如雨,追着涅拉尔而去。
同时染火之龙等待许久的机会,以极为夸张的姿势向着涅拉尔咬去,在其口中空间化作漆黑,不仅仅只有毒还有极致的高温。
手中月残向前一画,一轮圆月自前方形成将那划空癫火尽数接下,同时快速拉开距离。在远离这片漆黑空间之时,将那轮寒月向着染火之龙的头部按去。
接触的瞬间,寒月飞速消解,在最后轰然爆炸开来,一团寒雾将整个龙首全部笼罩。
涅拉尔面带从容,空置的手向着染火之龙轻轻一握,那些冰雾化作结晶的碎块,将其头颅包裹,剩余的冰霜则以飞快的速度蔓延至双翼,使其在空中的身影一顿,而后直挺挺的坠落地面。
使其短时间失去战斗的能力。
在他做完这些,那位癫火的英雄再次来到他的前方,其手中的长枪如龙舞动,带着破空之声,以铺天盖地之势向前压来。
“我曾遇到过那位身受癫火的龙枪,你的枪法比之不如”
涅拉尔开口,面对对方的攻击从容不迫的往前,手中的武器在对方攻来的一刻便能将其泄力,使其产生些微的误差。同时他的身体靠近对方。
他知道所谓的枪术存在一个区域,在其最佳的攻击距离之内,伤害还是压力都是最为强大的,可一旦进入到对方攻击范围之内,产生的压迫便没有那么可怕。
在靠近的过程,有数次攻击落到了涅拉尔的身上,掀起鲜红的血花,血液在飞出的一刻便被蒸发殆尽。
癫火的影响在其命中后迅速蔓延,异常值以一种极为夸张的速度积累,不到片刻便达到大半。
“那位被火焰选中的骑士,本该作为后时代的癫火之王,可惜,因为其女巫成为不伦不类的存在”在攻击的过程中,癫火英雄森然开口。
毕竟那位维克本就是他们的一员。
“我们从未利用过他的女巫”
在对方开口的,涅拉尔身影略微迟钝,眼目中多了些许的深沉,在他思索之际,那杆沐浴癫火的铁枪将他的肩膀贯穿。
“也就是说他的女巫有两种可能”
“死于他手,或者自尽”涅拉尔喃喃,不顾身体上的剧痛,身影穿过所谓的枪林。
“准确的说,是死于早已远去的黄金”
在穿过长枪的攻击范围之后,两者的距离已经越发接近,那漫天的枪影也不再那么无懈可击。
涅拉尔手中的剑光亮起,一轮刺目的圆弧便从对方的躯体之上出现,在那干瘪的躯体留下一道开裂的圆弧。
同时学习自雷亚卢卡利亚学院战场法师的技能施展,涅拉尔变的高大,转眼已是数十米的的高度,身边辉石彗星环绕,脚下时间空间的乱流令对方如陷泥沼,背后则是一轮漆黑的月,散发无尽的死亡。
涅拉尔一拳向着对方而去,夹杂着辉石的魔法裹挟极致的寒冷,落在对方的躯体之上,令对方裂隙扩大的同时,倒飞数百米的距离。
涅拉尔转瞬便拉近距离,再次挥拳试图亲手打破这如瓷器般的躯体。
癫火的英雄艰难的爬起,擦去眼鼻及口腔中的血迹,目中透露着癫狂,在第二拳落下的一刻,他反倒是幻化出数十米的火焰之矛,向着涅拉尔投掷而去。
强大之中带着难以形容的穿透。
涅拉尔挥拳命中对方的一刻,面对对方的从容也是目光凝重,在快要接触的一刻,癫火在他内部爆发,难以想象的高温在他的脏腑之内燃烧。
即便有黑潮快速压制,可仍旧令他陷入短暂的僵直。
面对到来火焰之矛只能凭借本能去躲避,可本能又如何能躲过眼下的攻击。
刺穿血肉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被划过破布的声音一般,无数的鲜血飞溅,滚烫如火如浆。
他的心被贯穿了,可他并没有心。
涅拉尔神色黯淡,顺着长矛望向空寂的胸口。反而格外的平静,被戳穿似乎也带不走他的生命 。
能决定生死的或许也只有做选择的他本身。
“你要死了”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