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沉吟片刻后说。
“带他们进来。”
不多时,一群江湖人士在守卫的引领下走进了大堂,为首的是一位名叫赵令焕的游侠。
赵令焕抱拳行礼,说道。
“沈大哥,在下赵令焕,听闻你与白狗帮的纠葛,我等特来相助。”
沈川连忙回礼。
“多谢各位仗义相助,沈某感激不尽,黑风寨能得各位援手,实乃幸事。”
赵令焕微微一笑。
“江湖正义,人人有责。白狗帮作恶多端,为非作歹,我等早想除之而后快,今日得知沈大哥与他们的冲突,自当前来相助。”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愿意与黑风寨共抗白狗帮。
“我等愿与黑风寨同生共死,共御强敌!”
“白狗帮为祸江湖,我们定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此时的王贺却在牢房中暗自盘算,他缩在角落里,眼神中闪烁着恐惧。
“若是能趁此机会逃离黑风寨,投靠白狗帮,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凭沈川那狠辣的手段,一旦白狗帮攻不进来,我肯定没有好下场。”
于是,他趁着看守不注意,偷偷弄断了锁链,蹑手蹑脚地逃出了牢房。
王贺一路狂奔,不敢有丝毫停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赶到白狗帮,寻求庇护。”
终于,他来到了白狗帮的总舵,他狼狈不堪地扑倒在白狗帮门主白若犬面前,声泪俱下地哭诉。
“门主,沈川根本不把白狗帮放在眼里,还说要将白狗帮连根拔起,让你们永无翻身之日。”
白若犬闻言,怒发冲冠。
“好一个沈川,竟敢如此狂妄!”
他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王贺见状,趁机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说。
“门主,黑风寨如今有了江湖人士的相助,实力大增,我们不可轻敌啊,那沈川可是放言,要让白狗帮从此消失。”
白若犬冷哼一声。
“就算他们有帮手,我白狗帮也不惧,我倒要看看,这沈川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白狗帮内,众人开始商议如何对付黑风寨。
“门主,我们不如直接杀过去,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可鲁莽,黑风寨既然有了江湖人士相助,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白若犬沉思片刻,说道。
“先派人去打探清楚黑风寨的防御部署,再做决定。”
与此同时,黑风寨内,沈川正在与赵令焕等人商讨对策。
“赵兄,不知您对此次与白狗帮的对抗有何高见?”沈川虚心地问道。
赵令焕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说。
“白狗帮虽然人多势众,但大多是乌合之众,我们只要利用好地形,布置好陷阱,定能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
“没错,我们还要加强巡逻,防止白狗帮的奸细混入。”
郑人屠补充道。
沈川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按照各位的意思办。”
几天过去了,白狗帮的探子终于摸清了黑风寨的情况。
“门主,黑风寨防守严密,而且在周围布置了很多陷阱。”
白若犬皱了皱眉头。
“哼,就算如此,我们也要攻进去!”
第二天,白狗帮集结了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地向黑风寨进发,黑风寨的了望塔上,守卫发现了白狗帮的行踪,立刻敲响了警钟。
“敌袭!敌袭!”
沈川带领众人迅速登上寨墙,严阵以待。
“兄弟们,今日就让白狗帮有来无回!”
白狗帮的人马气势汹汹地向着黑风寨,他们口中喊着震天的杀声,惊得山林中的飞鸟四散逃窜。
然而,当脚步刚踏入黑风寨的势力范围,等待着他们的便是一连串精心布置的陷阱。
“啊!”
冲在队伍前方的几个喽啰瞬间就掉进了那深不见底之口的陷阱之中。
这陷阱里面布满了尖锐如狼牙的竹签,那几个倒霉的家伙只来得及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便被尖锐的竹签刺穿,令人毛骨悚然。
这边的惨嚎声还未停歇,另一边又有惊天的变故骤然发生。
有的地方地面毫无预兆地突然翻转,瞬间露出了一个个燃烧的火坑。
不少人躲避不及,瞬间就被这无情的火焰所吞没,只留下短暂而绝望的呼喊声。
“小心!有暗器!”
有人惊恐万分地嘶声喊道,只见无数的飞镖如同密集的蝗虫一般,从四面八方呼啸着。
这些飞镖形状各异,有的形如月牙,锋利的边缘闪烁着冰冷的寒芒;有的状似菱形,尖锐的尖端能穿透一切。
白狗帮的众人慌乱地左躲右闪,但飞镖的数量实在太多,速度又快如闪电,他们根本躲闪不及。
只听得“噗噗”之声不绝于耳,一个个白狗帮的喽啰中镖倒地。
有的被飞镖打了咽喉,当场气绝身亡;有的被飞镖击中四肢,疼得在地上翻滚,脸色苍白如纸。
沈川身姿挺拔地站在寨墙上,心中暗自窃喜。
“哼,让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尝尝厉害!”
白若犬见势不妙,扯着嗓子大声喊。
“不要乱,都给我继续冲!”
但此时的白狗帮已然乱成了一锅粥,阵脚大乱,不少人望着眼前的惨象,心中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萌生了退意。
就在这时,沈川大手一挥,果断地喝道:“放狗!”
一群饿了整整三天的恶犬被放出,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白狗帮的人群疯狂扑去。
这些恶犬双目通红,獠牙呲出,口中发出低沉而凶狠的咆哮声,仿佛是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魔。
“啊!狗!好多狗!”
白狗帮的人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四散奔逃,却发现根本无处可逃。
这些狗紧紧追咬,见人就扑上去疯狂撕咬。
一时间,白狗帮的人群中哭爹喊娘的声音此起彼伏,惨叫声不绝于耳。
“撤退!快撤退!”
白若犬眼见局势已经完全失控,无法挽回。
这一波攻击,白狗帮损失极为惨重。
来时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如今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马,而且个个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哪还有来时的半点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