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姓老妇人对陈小雨说,乌家四姐妹绝对不会辜负陈小雨,对此,陈小雨是相信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陈小雨对这四姐妹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不仅如此,他对乌姓老妇人也很有好感。
对于有好感的人,陈小雨通常都会格外善待一些,他问乌姓老妇人愿不愿意跟着他回二弓山。
其实,对于乌姓老妇人来说,陈小雨这算是破例了,因为其他被选中的人,他们的家属是不被允许随军的。
陈小雨这是变象地允许乌姓老妇人随军了,这原本是一件非常好的事,但乌姓老妇人却并没有立刻便回复陈小雨。
她反而问陈小雨道:“如果我跟着您回了二弓山,是不是能天天见到我的四个闺女?”
陈小雨笑了笑,说道:“天天见到不太可能,但我能将您与她们的住处安排到一处。”
乌姓老妇人还没说话,旁边的白姓老妇人便来插话了,她尖着嗓子对陈小雨说道:“雨王爷,您是散财童子吧,她一个连儿子都生不出来的绝户儿,您对她这般施舍是为了哪般?还有,您是眼睛瞎了还是怎的?我家七个儿子,个个膀大腰圆力大无穷,您看不上这样式儿的男儿,却偏偏看中她家的四个丫头片子,我看您不止是眼睛瞎了,您是根本没有长眼睛呀,还有……”
她的话说到一半,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她便倒在了地上。
全场一片寂静,然后便是白家的七个儿子痛哭出声,只是,他们才刚哭出来,又是砰地一声巨响,这一次没有人倒下,但白家的七个儿子却全都失了声。
陈豺冷声对他们说道:“谁敢再吱一声,老子便一火枪掀了他的头盖骨。”
原来,刚刚的两声巨响是陈豺开的火枪,他先是一枪掀了白姓老妇人的头盖骨,又是一枪震慑住了白家的七个儿子,不得不说,他的枪法还怪准的。
震慑住白家的七个儿子后,陈豺问陈小雨道:“你打算把这七个送到哪里去?”
陈小雨回答道:“将他们送到三弓山挖煤去吧,反正他们膀大腰圆力大无穷。”
陈豺挑一下眉头,说道:“你不是说要将他们远远地送走吗?三弓山离二弓山那么近,万一再叫这两家人遇见,又出现风波怎么办?”
陈小雨笑了笑,说道:“遇不到,以后被送到三弓山挖煤的人,都是犯人,犯人不配拥有自由。”
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将木术叫到跟前,对他说道:“你一会儿去一趟县衙,你去告诉徐保,让他将上次关进大牢里的那些学子全都送到三弓山去,我要让他们去三弓山挖煤。”
木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答应一声,跑着去安排了。
陈小雨指着白家七子,对乌家四姐妹说道:“你们和女子自卫队的人将这七人先押下去看管着,千万别叫他们跑了,等大家忙完后,再将他们押去三弓山挖煤去。”
乌家四姐妹听了陈小雨的吩咐后,兴奋得跟四个孩子似的,她们给乌老妇人打了一声招呼后,扑上去便要去按白家七子。
女子自卫队的人也连忙上来帮忙,白家七子虽然膀大腰圆力大无穷,但他们被陈豺手里的火枪震慑住了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地被一群女人按在了地上。
又有人拿来了绳子,将白家七子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白家七子便被抬猪崽子一般地被抬走了。
等白家七子被抬走后,陈小雨等人再次回到了座位上。
陈豺对陈小雨说道:“这个火枪还是挺好用的,小雨呀,你二舅舅也挺想要一把火枪的,你身上还有没有,有的话,你给我,我给他带回去。”
陈小雨斜看着他,说道:“没有,也不用您带,我如果想要给他,我自己亲自给他送过去便是!”
陈豺啧啧两声,说道:“小雨呀,你对我似乎不是很信任啦,这是为什么呢?你我并没有信任方面的危机才对呀!”
陈小雨撇一撇嘴角,说道:“你我是没有信任方面的危机,但你雁过拔毛的性格我却看得透透的。”
陈豺听了陈小雨的话后,怒眼圆瞪,他生气地对陈小雨说道:“什么雁过拔毛,我怎么能是这样的性格,陈小雨,我跟你说哈,你这是在诽谤在污蔑,不行不行,我不能白让你诽谤污蔑我,你得给我一些补偿才行。”
说着,他上下打量陈小雨,打量完后,他盯着陈小雨的背包不挪眼儿。
陈小雨警惕地将背包挪了挪,问他道:“大舅舅,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