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可惜啊!”汪胖子肥硕的脸上满是不甘,肥厚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餐桌上,震得桌上的餐具都跟着叮当作响。
“那个女人居然没能弄到手,我敢打包票,她绝对是个万里挑一的极品!真是太可惜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心中的愤懑如潮水般汹涌。
他将这股子邪火一股脑地发泄在了面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身上。
“汪老板,您先消消气。”一旁的獐头鼠目汤老板陪着笑脸,三角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这事儿急不得,咱来日方长嘛!您瞧着吧!只要咱们从各个方面狠狠地打压她,让她连口气都喘不过来,到时候她走投无路,还不得乖乖地主动来求咱们?这不过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说罢,他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那笑声在餐厅里回荡着,听得人牙齿发酸。
“哈哈哈哈……”汪胖子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餐厅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陈曦静静地站着,她眼神冰冷,透过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中的厌恶愈发浓烈。
“这两个为非作歹的混蛋,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陈曦紧握着拳头。
“一定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为自己的恶心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夜深人静,陈曦和楚轩如同鬼魅般悄然来到了这两个家伙的住处附近。
陈曦集中精神力,隔着窗户,便将那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汪胖子轻而易举地收到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眨眼间,汪胖子就出现在了一个阴森恐怖的灵堂里。醒来的汪胖子环顾四周,摇曳的烛光在黑暗中闪烁不定,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
突然,一阵阴森的寒风呼啸而过,紧接着,鬼哭狼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在他的耳边回荡不休。
“啊!这是什么地方?救命啊!”汪胖子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裤裆处瞬间湿了一片,屎尿的恶臭弥漫开来。
陈曦见状,眉头紧皱,心中满是嫌弃,“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她冷哼一声,手一挥,便将这个腌臜玩意儿又扔出了空间。
随后,陈曦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姓汤的獐头鼠目,再次施展空间之力,瞬间就将还在睡梦中的獐头鼠目连人带被子、衣服一同收进了空间灵堂里。
汤獐头鼠目悠悠转醒,刚一睁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只听见四面八方传来阴森森的声音:“打扫卫生!”那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一般,让他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什么?让我打扫?我才不呢!”汤獐头鼠目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试图装死蒙混过关。
可没过一会,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呼啸声,一根粗大的棒子不知从何处飞来,在没有任何人操控的情况下,劈头盖脸地朝着他一顿猛揍。
“哎哟!疼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闹鬼了啊!”汤獐头鼠目惊恐地尖叫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抵挡那根凭空出现的棒子。
然而,棒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打得他疼痛难忍。
“别打了!别打了!我打扫卫生!我打扫卫生!”汤獐头鼠目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满脸泪痕,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拿起一旁的衣服和被子,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那些令人作呕的屎尿。
陈曦看着汤瘦子在灵堂中惊恐万分地打扫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却并未感到丝毫快意,毕竟这与他们所犯下的罪孽相比,不过是小惩大诫。
她知道,必须要从根源上解决这两个人的问题,不能仅仅停留在这些表面的吓唬上。
汤獐头鼠目好不容易收拾完那堆污秽,陈曦再次施展空间之力,将他连同臭衣服和臭被子一起扔回到了住处。
那一夜惊心动魄的遭遇,如同一把高悬的利剑,让汪胖子和汤獐头鼠目两个家伙,陡然间坠入了恐惧的万丈深渊,难以自拔。
他们的内心被惶恐填满,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好似周围的每一寸空气里都潜藏着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极为细微的一丝声响,都如同惊雷炸响在耳边,让他们胆战心惊,冷汗如雨而下,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陈曦和楚轩的惩戒行动并未因两人的恐惧而停止。他们三天两头便会出现,将这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收入那令他们望而生畏的空间灵堂里享受套餐,继续着别样的“教育”。
现在汪胖子和汤獐头鼠目每次来都把自己的门关得紧紧的,谁也不敢弄脏房间,因为他们时刻谨记着那个从黑暗中传来的可怕声音的警告:谁要是胆敢把屎尿弄在这里,谁就得亲口舔干净!
这阴森森的话语如同诅咒一般,在他们耳边不断回响,让这两个人谁也不敢以身试法。
他们在这无形的恐惧牢笼中苦苦挣扎,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被折腾得狼狈不堪的汪胖子和獐头鼠目的汤老板,终究还是没能扛住那股莫名的压力,内心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们彻底淹没,二人吓得屁滚尿流地逃回了港市。
一路上他们心有余悸,这深市简直是太邪门了,以后就是打死也不来了。
然而,陈曦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她雷厉风行地将建设工厂和酒店的一应事务全权交给了陈稳,并特意留下了夏辉以及另外两名身手不错的安保人员,严令他们务必保障陈稳一家的安全。
陈曦和楚轩带着两个可爱的宝宝,携同曾宇和胡凯祥一同去了港市。
这件事情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毕竟汪胖子对陈曦在港市产业的打压还没有停歇。
抵达港市后,陈曦带着楚轩和两个宝贝孩子,再度住进了那熟悉的半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