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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本能的主动搂住她的腰,带进怀里。

好细,又好软。

不同于男性紧实韧性的腰,她的腰韧中带着独属于女性才会有的柔软,手感极好,他需要拼命压制心底的躁动,才能不吓到她。

他不想第一次表现的孟浪,只能努力压下本能。

可即使是这样,姜浅也感觉扣在腰上的手,用力到快要将她掐断。

唇上的温凉变得炙热,他已经化被动为主动,唇瓣被小心翼翼含,抿,带着轻微拉扯,没入同样湿润的双唇。

他的吻虔诚,又珍重,反而让她渴望更多。

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从唇齿一路下蹿,明明他只是克制地拥吻,她却有种焚身的难受之感。

怎么会这样。

她不认为自己是重欲的人。

可碰到他的身体,所有绮念都像是被挑起。

她迫不及待隔着一层男士睡袍,去触碰他的胸膛。

然后略微沉重的呼吸从相贴的唇中溢出,是他的。

他甚至比她更铭感。

仅仅只是游离似的触碰,便让他战栗不停。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了,而他是解渴的冰水,她不再束缚自己,手指大胆地穿过他的领口,撩开睡袍,直接触碰细腻如膏脂的肌肤。

他的喘息变重,因为接吻,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到他的意动和忍耐。

他到底在忍耐什么?

她昏昏沉沉的想,但也仅是思考了一秒,便再度被蓬勃的难耐吞没。

不够,不够,完全不够。

太难受了。

她睁开雾气弥漫的双眼,翻身岔开,坐上他的腰腹。

纯白睡衣被烦躁地扔在地上。

昏黄光线下,染进暖意的粉眸难以置信地瞠到最大。

眼前极致的黑与灼人的白相互交缠,几乎焚烧他最后的理智。

她穿的是什么?

到底是谁给她准备的这种东西!

心脏狂跳难息,他用力拉下她的身子,按在怀里亲吻。

这次,他不再克制,一手扣住纤腰的同时,另一手随着起伏弧度四处游走。

现在,喘息是两个人的了。

“甜心,我的甜心,你可真美。”

“把你交给我吧,我会用一生来珍重。”

从未听过的语言从他唇中溢出,她听不懂,但缱绻的语调即使听不懂,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含义。

他似乎在说爱语。

下一秒,疼痛骤起。

她眉眼皱起,攥紧他的肩膀,划下一道道红痕。

“好疼。”

但独属于光系魔法的圣愈术撒下,伤口很快消失。

焚身的感觉终于被湮灭,可替代它的是更炙热的难耐。

幻海起伏,她一直未曾落下,直到天际将明,才彻底昏睡过去。

偏殿旁的花园白玫瑰迎着烈阳,肆意盛放,姜浅端着一杯玫瑰红茶,慵懒地坐于摆放在其中的玉石小圆桌旁,享受自己迟来的午餐。

想起早上第一缕阳光洒下大地时,一晚未睡的那人身着庄严圣袍,将去神殿进行晨祷的模样,她就有些意动。

明明看着悲悯众生,战斗力却强得可怕,又有圣愈术加持,一晚上她都感觉自己像块煎饼被他摊来覆去,可劲折腾。

到最后,床单连薄被一起弄得一塌糊涂。

不过好在他有洁净术,只是一团白光下去,一切都光洁如新。

她也是才知道,其实可以不用特意去清洗,也能用魔法解决。

只是心理上,水洗会感觉更干净些。

而他也和自己提起,今日需要回门,只不过昨晚闹腾的属实太久,她起不来,只能改成傍晚时再回艾尔伯特公爵的府邸。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便有一缕香根草与天竺葵的混香,轻轻落在她的发顶。

闻到一晚上都萦绕鼻间的味道,她笑着回头,牵上他置于身侧的手指。

“你回来了。”

他紧了紧相握的手指,来到另一侧的软凳坐下,解释。

“嗯,等急了吧,偏远小镇的教会发生了一些事,商议晚了些。”

“没关系,饿吗?”

她浅笑盈盈,松开捻杯的手指,转而执起桌上的黄油曲奇举到他的唇边。

他的脸蓦地染上一层薄红,眼神闪烁间抿了抿唇。

看她似乎打定主意想要喂自己,他挥退随侍的一众侍从、女仆,才敛眸去咬那块举了好一会儿的曲奇。

只是,唇瓣还未碰到,曲奇又离远了些,他只能掀起眼皮,无奈地看她。

“蒂斯。”

她眉尾轻扬,晃了下曲奇。

“谁叫你让我举了这么久,手好酸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她得意的小表情,就差把‘我就是故意的’写在脸上了。

他愈发无奈,见那曲奇又示意似的举到自己唇边,他笑了笑,再次去咬。

姜浅正想故技重施,他却眼疾手快,先扣住她的手腕,将曲奇送到自己唇中。

‘咔嚓’,饼干碎裂,湿糯的触感在指尖一触即离,连同握着手腕的手也松了开来。

而那双水波荡漾的粉色眼眸,满含笑意,定定望着她。

怎么会有人看着神圣不可侵犯,言行举止却都像在撩拨,她的心砰砰直跳,哪管他是不是故意,当下一手撑住桌沿,起身弯腰,吻住他的唇。

带着某种较真心理,她同样一触即离,回到自己的座位笑着看他。

他的眸中一瞬间暗流划过,又被无奈之色掩盖,转而问起。

“准备的怎么样?现在过去,正好可以与你父亲和公爵夫人共进晚餐。”

姜浅垂眸看了眼自己的着装。

米黄色闪着流光的蓬松长裙,见亲人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她点点头,被他温柔地牵起。

“那出发吧,马车已经让人备好。”

随着骨碌碌的木轮滚动声,和嘈杂的喧闹声,标有神殿徽章的华丽马车,一路穿过内城,来到了艾尔伯特公爵的府邸。

听文斯所说,艾尔伯特公爵今年已经五十好几,但他看起来只有四十岁上下,也许是因为钱财的浇灌,让他保养的与实际年龄不符。

虽说是她的父亲,但在她看来,两人唯一相像的点也就只有翠色的眼珠,其他不说毫无干系,简直是两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