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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病弱皇帝VS冲喜相府女(13)

一个时辰后,天色已暗,殿外月盘高挂东南,杜惜从出手施针总算是结束了。

云妡柔赶忙握着徐以墨的手,见他的面色确实好多了这才稍稍安心,抬眼看着杜惜从的动作。

只见他淡定的收了针,然后又用一旁的纸墨洋洋洒洒的写了两张药方。

在云妡柔和一众太医的注视下,杜惜从非常从容的走到跟前,将药方递给了太医院院首张太医。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张太医对这位杜神医的医术是非常的敬佩,很认真的接了过来。

“按照此药方,煎好药给陛下服下,每日按时服用,先吃个十日。这次该是因为节气变化,忽降凉雨,陛下才病倒的。”

杜惜从很淡定的说着,有着一种资深老中医的自信,这点让在场的都不自觉的佩服。

他自是清楚徐以墨地状况,此方能让他这次醒的快些,但是依旧无法根治,心下想着等他病好了或可试试新药方。

张太医仔细地端详着手中药方,心中连连称奇,此等药方他们是万万开不出来的。

哎?!等等,这第二张药方怎么这么奇怪?!嘶……怎么这么像保胎的方子?!

张太医看着收拾好行囊准备溜的杜神医,汗流浃背的抬起头,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咳咳咳,杜神医,这第二张方子……?!”

“噗……嗯,你看不出来吗?是一张保胎的方子,给皇后娘娘的。娘娘腹中胎儿月份尚小,切勿激动发怒,免得伤及胎儿。”

话毕,杜惜从留下惊呆的众人出门去了,本想带着儿子一起出宫的。呃……但是他,嗯,只有一个老黄牛,总不能来得时候一人一牛,回的时候多带个娃吧?!

只得将儿子暂且留下宫中,他自己溜回公主府准备挨骂,毕竟是他弄‘丢’了亲生的儿子。

张太医摸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声音小的险些听不见,硬着头皮问道:“娘娘,您?!有了皇嗣?!”

这可是天大的事,他身为太医院院首,需得亲自把脉确认皇嗣安全。

因为事情一旦传出去,太后定是要过问的,他总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吧?!

云妡柔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本意也不欲隐瞒此事,借着张太医之手确认,也好堵了免得众人胡乱揣测。

经张太医确认,皇后确实已经怀孕月余,不过许是受了惊,胎像不稳,嘱咐了几句要她静养的话。

不过须臾,众人皆被摒退在外,殿中只余她与徐以墨两人,云妡柔握住他的手,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阿墨,是我回来了。你快醒醒看看我好不好?!我……你是不是早上就不舒服了,定是夜里着了凉,是我不够心细。”

此刻的他就是静静的躺着,殿中的静让人害怕,她不喜欢这么安静的徐以墨,以前的徐以墨总是风轻云淡的笑着,说什么都是和和气气的让人很安心。

“以前总有人说陛下的病如何的重,我还想着许是个眼角带着黑圈,可怕吓人的‘死鬼’样子。可我嫁过来那日发现,阿墨原来是个娇俏纯情的小郎君。”

也许是感受到她的气息,徐以墨手指微微动了动,昏睡着的面容比之前更苍白。

云妡柔心中一紧,连忙凑近他,轻声说道:“阿墨,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陪着你呢?!我和孩子都在这陪着你呢!?”

她轻轻地抚摸着徐以墨的脸庞,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情绪有些绷不住,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阿墨,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嘛?你说话的语气总是淡淡的,明明阿墨是一国之君,可是却一点也不愿意强迫我。每日都会提醒夏沫做我最喜欢的吃食,会为我做你从来不会做的事,只为我一人种一棵合欢树。”

云妡柔终守在他身旁,不停地在他耳边说着话,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好似这样她就不再害怕了。

“你知道我贪凉,会提醒我勿要图凉快喝冰水,偷摸地在晚上拿着小扇子给我扇风。听小霖子今日说,你着人从西北定了上好地皮子,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这消息还是她路上和小霖子瞎谝的时候,她从小霖子嘴里套路来的小道消息。

“竟也不让小霖子说!你醒了也不能怪他,是我趁他不注意套路的他,你可不能罚他!”

云妡柔说着还气鼓鼓的伸出右手,在他的脸上默默的画圈圈,本想着用墨水来着,但看着这张脸竟有几分的不忍心。

不过小半个时辰,小霖子将煎好的药送了来,只是忧心陛下不怎么吃得下,听小务子说今日陛下的药几乎全吐了,他怕这药也不好喂下去。

“娘娘,药熬好了。这个是您的安胎药,那个是陛下的药。小务子说陛下今日的药几乎全吐了,所以多熬了几碗。”

小霖子说着先将安胎药给云妡柔,她醒着药也容易服用,至于陛下的药,看着桌上四五碗的药,他只觉得头大。

“嗯……你先退下吧,喂药的事情还是我来吧,这里有我在就行了,你也累了一日了。”

云妡柔一手端起药来,她先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一口气全懵着喝了。

她自己先呲着牙,蹙着眉头,只觉得一股苦味充斥着他的味蕾,苦得她先打了个激灵。

“嘶,阿墨,这药好苦呀!难怪你喜欢吃甜的,天天吃这么苦的药,要我可受不了。”

云妡柔端起碗来坐到他身侧,微微吹凉了些,勺子喂到他嘴边。

果然,他这药喂不进去,七八勺只能喂进去五六勺,但好在还是喂进去了好些。

“噗……说来也搞笑,现在你我都是天天要吃药的人了,可真的要成为两个药罐子了。”

她一边喂药,一边只觉得搞笑,现下两人都是要吃药的人了,真真是药罐子扎堆了。

“阿墨,我知道这药苦的很,你不爱喝药。但是没关系,吃了药就好了。你别怕吃药,从今日起,有我陪着你一起吃药呢。”

云妡柔絮絮叨叨的说着,手中的药碗也渐渐清空了,喂完了药替他擦了擦嘴角。

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说着说着竟也多愁善感的哭了起来,想着他今夜怕是不会醒,小霖子便劝她回去休息,可偏偏是怎么都劝不动。

直到提及了腹中的孩子,还有杜惜从临走之前的话,云妡柔这才有了些其他的反应,她现在可不敢熬大夜。

只见她蹙着眉头,倔强的思索了半晌,硬是不愿意回去,让小霖子准备了躺椅,困了就躺在椅子上小憩。

小霖子本想说按照以往的情况,陛下他铁定晚上要咳一宿的,会打扰她的休息。

对于徐以墨而言,让人担心的不是着凉生病,而是他着凉之后,会引起他先天的咳疾。

那可能会让他病上十天半月,这都还算是好的,最长的时候病了整整三个月。

迫于云妡柔的坚持,小霖子也拗不过她,只好应了她的要求。

看着不远处躺着的人,云妡柔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跟他说了好些话,包括将小西瓜带进宫的事,只是等他醒了就能看到小侄子。

云妡柔在他耳边告诉他,小西瓜长得很可爱,想着肚里的孩子也许也是这般可爱。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困意,直接合上了双眼,嘴里还呢喃着说,等他醒了要第一时间告诉他孩子的事,还要控诉他不好好喝药。

她只想,只想他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只想他醒来第一个知道的是自己。

……

月落日升,清风过柳梢,当第一束光照到寝宫时,徐以墨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捂着痛疼欲裂的脑袋,徐以墨隐隐约约的记得有人在他耳边低语,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了好些的话。

真的是她,真的是她说的,不是在做梦!

徐以墨看着尚未清醒的云妡柔,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昨日说的那些话,他一字不漏的听了个全。

他看着云妡柔侧躺在躺椅上,那张宁静的小脸因红润的气色而显得更加动人,身上轻轻覆盖着一层薄毯,恬静而安逸。

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她一个人定是担心坏了,尤其云妡柔还是有身子的人。

想到这里,徐以墨是真的有几分后怕,昨日出去万一出个什么事,他都不敢想象。

一想到她可能会有不测,徐以墨只觉得瞬间手脚冒汗,从心底里冒出寒意来,直接打了个激灵。

如此这般,他还怎么躺得住,强忍着身上久躺过后的酥软,忍着要咳嗽的感觉,直接掀了被子,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

看着云妡柔的眼中满是温柔和爱意,轻柔的拂过她的发丝,不忍打扰睡梦中的人儿。

轻轻的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看着身下抿唇呢喃的人儿,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

见她整个人都未醒,看着桌上一堆的药碗,个个都是盛满了药,想来是今早替他们二人准备的药。

这小霖子还是有几分眼力见的,没有吵醒睡梦中的阿柔,不然他可真就要好好算算账了。

他想着给阿柔一个惊喜,才偷偷从西北定的皮子,还没到货呢就被人出卖了可还行?!

昨日,让他保护好阿柔,结果竟然让她动了些胎气,这一桩桩一件件地。好在阿柔平安无事,幸好想好遇上了姐夫。

徐以墨哪里料得到小霖子现下正发愁呢,眼看着太阳都升到半空了,殿里的这两位愣是一点要醒的意思。

可愁了,可愁了,两人的药都要凉了三次了,还不醒他们就要重新再熬了。

关键是误了吃药的时间,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病的更重了。

“嗯?!阿墨?!你醒了!?怎么不叫醒我?!唔,药,什么时候放到这里的!?”

云妡柔睁眼就瞧见他坐在桌边,离自己的躺椅不过一臂之距,静静的待在那里,只是看着自己,似是怎么都看不够!?

“我怕扰到你睡觉,不忍心叫醒你。阿柔睡梦中的样子,我很喜欢,怎么都看不够。”

徐以墨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今日的他脸色依旧苍白,但比昨日那吓人的样子好多了,也能起身开玩笑了。

云妡柔鼻子一酸,没出息的掉了两滴眼泪。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看到云妡柔满脸泪痕的样子,他有些慌张的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轻声说:“别哭,别哭呀。阿柔,我……对不起,我再不惹你生气,要你担心了。”

她很不想掉眼泪的,自己本就不是喜欢掉眼泪的,但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落在他的手上。

如此这般,倒是让一向稳重的徐以墨更为慌张,他连忙将云妡柔紧紧搂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然而,云妡柔却像是听不见似的,在他怀中后,哭得反而更加厉害。

她抽泣着,鼻息不稳,在徐以墨肩上哭了许久,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见此情形,徐以墨心中愈发焦急,他轻轻抚摸着云妡柔的后背,说了好些话,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阿柔,莫要再哭了。你不担心我心疼,也要担心肚里的孩子。”徐以墨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充满了关切之情。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提到了孩子,云妡柔才渐渐止住了哭泣。但她的双眼依然红肿,脸上挂满了泪痕。

她伏在徐以墨的肩膀上,抽泣声渐渐减弱。徐以墨心疼地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

“昨日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你这人真是,病着还偷听我讲话。”

云妡柔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徐以墨,哭得有些狼狈,却还是嘴硬道:“其实我不想哭的,都是……都是你儿子,是他想哭的。”

她娇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和埋怨,这样的云妡柔他也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