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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流放边疆的废太子vs肆意护短的将军千金(17)

今年的七月,空气格外的燥热,微风带着热浪袭来,吹得着翼州更热了。

“我……我要见江流均,我一定要见到他才交代,让他回来,偷偷的回来!!”

破败不堪的柴房里,有一个人被绑着,手脚都动不了,但一双眼睛却又坚实有力,仿佛不见到他就会死不瞑目一般!!

季余一双拳头摁得嘎吱响,直接上去打得他门牙都掉了,样子甚是狼狈不堪,衣物早就破烂不堪。

“你他丫的,竟然暗中帮助蝎子,疯了嘛?有多少人,因此一场又一场的战争而亡,你不知道么?”

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身上,拳拳到肉,打得他几乎破了相,季余却好似还不解气一般,恨不得再踩上几脚!!

“呸,要不是你是他的大哥,老子直接活剐了你,把你吊起来打!!!”

说罢,季余转身离去,着人好好看着他,这毕竟是江流均的家事,而且受伤的还是他的母亲。

事情是这样的,他的那个小妾给江家母亲下了毒,其实是冲着季余和江流均来的,就是想挑拨离间,一旦江母出了事,那么身在翼州的季余怎么着都有照顾不周之嫌。

那么这四城如何能相互扶持起来?起初死不承认,还是江母身边的老嬷嬷心里敞亮,悉心回忆,才找到了藏在树下的药渣等证据。

直到现在江母还在床上躺着呢?!所幸江母命大,如今已经性命无忧,不然那可是一条人命!!

在那个风莹的房间仔细盘缠,竟也找到了与蝎子来往的书信,如今铁证如山,顺着这个线索查,江税卓自然也逃脱不了。

江流均收到信后,回家见了他一面,见到他的时候,他眼中已然无光,一个囚徒还能说些什么呢?

他将藏了许久的蝎子总部地图,告诉了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交待的很干脆,干脆到江流均怀疑他是不是真心的。

“呵……我一直都很讨厌你,因为你我从来都是那个黯淡无光的我。”

江税卓眼中的嫉妒其实是可以直接看到的,他是翼州二公子,明明他的母亲只是身份稍稍差些,就只能做个妾室。

“所以呢?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有意义吗?我们早就看彼此不顺眼了,还用得着说么?”

江税卓一直都努力的保持着两个人之间的平衡,尽量做到井水不犯河水,这是他能做到最大的让步。

“我从来都挺佩服你的,傻不拉几的守在这种地方。这他丫的,劳什子翼州,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可守护的,人都快跑没了!!”

周围不算干净,江税卓看着不算精神,头上顶着杂乱的草屑,但这话却是几乎喊着出来的。

是呀?!他为什么要守在这里!?这种地方任谁都不愿意待呀!他从小就生活这里,跟在父亲的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却因为粮草而发愁。

后来,他从父亲的头上发现了白发,那个时候,他第一次意识到好似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江流均愣着没说话,面前的人都是不停的怒骂不公似的。

“要粮没粮,要钱没钱,要人没人,风一吹沙子都能吃饱了。你爱吃沙子,你们都爱吃沙子,早跑了啥事没有……”

他这话说的倒也不假,这里除了吃啥就是吃啥,不然还能吃什么?!

“守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对父亲来说,对你来说,给自己带来的都是苦难呀!”

这一身的伤,都是这个残破的城池带来的,逐渐的把守卫在这里的人都变得残破。

这一刻,江流均是想反驳的,这是父亲守了一生的城,他不想有人说他是错的,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儿子。

可是任他怎么想,他就是说不出来,一个真正契合的理由。

为了国家大义?为了翼州百姓?为了尚在坚守的守备军?没有一个可以反驳,反驳带给自己的那些伤痛,这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没有办法否认,自己曾经也有过疲倦不堪。那些大义凛然的道理一大堆,每个都能成为坚持的理由,却不能成为劝说自己的理由。”

不可否认的是,江流均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在孤寂困苦的时候,也曾想过去他的公理大义!!谁来给他一份安宁??谁来给他一份静好??

“苦难的存在不是因为地域而发生,只有或多或少的区别。我们无法规避,无法确定换个地方就苦难就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耳边依旧是他骂骂咧咧的声音,但他的话却没有被压下去,一字一句都清晰沉稳。

好似不像那个嘻嘻哈哈的小少年能说出的话,可他就是这样说了,而且神色认真。

嘴里骂着骂着,听到他的这些话,江税卓疯了一般苦笑着,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看傻子,怪癖一般。

只见江税卓猛得站起身来冲到他的面前,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又一阵大喊:“父亲是个好父亲,你不该走他的后尘……你不该这样度过你的一生,在这种地方……”

“跑吧!!”

这两个字说的极其的轻,只有他能听到,眼中流露出对外面的渴望。

江税卓是想逃,逃离翼州的,但他不敢,他做不到。

不等他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趾高气扬’的兄长,便在江流均的眼前倒下,直直的倒下去,七窍流血而亡。

看来是事先服了毒,或者被下了毒,也许从他决迹帮助蝎子的时候,那人就没打算放过他。

“我……不会跑,朝廷养不了我的马,我找其他人养!!四城将士上下一心,总有一日可以驱逐外患,让他们再不敢犯我疆土一寸!!!”

这个地方,是父亲亡魂的归处,他守望着这里的每一片土地。

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他早已跑遍了每一处角落,对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

这个地方,除了缺粮,没什么不好!没什么不好!!

“我不能跑,等到外患除尽,我还要改变这里,改变这片黄沙!!”

江流均心情复杂的冷笑着,替兄长收了尸,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醒他应该做什么。

……

许是今年的风太热太燥,吹得边枢六部的那人也愈发的急躁,一月多来,攻势是愈发的凶猛,难得的在每个人的脸上都看到了烦躁。

这个时候,翊城竟然难得的没有来诏令!?还记得最初他们四城守将轮换的时候,光送到府上的那些朝中的质问令,就足够堆满季府的案桌。

想必其他的几个地方都收到了不少,尤其是武家姐姐和江家弟弟,许是朝中觉得她俩一个女子,一个年少,好拿捏吧?又或者说是脑子被门夹了,觉得他们是乖巧听话的主!!

说实话,武清将狂傲不羁,胆子又大,性子又烈,她能听话?还不如说天塌了,也许还能有几分相信!

江流均看着年纪小,但是脑子灵的很,对着朝廷不是装疯就是卖傻,问就是不知道,你管得着?

“朝中现在乱成一团了,叶易看着表面是个和善的,实则竟然也是个胆大的。”

叶霖怀里抱着璟诺哄着,嘴里说道着京中的那些事,今早刚传来的消息,说是陛下中毒了。

轻轻的拍着怀里的女儿,他看着小璟诺的眼神别提多温柔了,学了好些日子,才学会了抱娃,抱上了就不肯松手。

小璟诺的嘴里时不时吐着泡泡,小模样张开了些,和他哥哥一样,两个人除了眼睛有几分像云妡柔,其他的地方看着就是叶霖的翻版。

此处离京中有些远,他的消息传的再快,到他手里也差不多中毒有五六日了。

“是他下的毒?可是如果现在陛下驾崩,那么这皇位也轮不到他来坐?!”

云妡柔一边说着,手上抱着璟成,替他换了尿布,放在床上轻轻拍着哄着。

“等等……他这是……是想嫁祸?”

说着,云妡柔手上的动作一滞,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在自己的注视下点点头。

那可是他的父皇,叶易也真是敢下这个手,若是被查出来了,那他离死可就不远了!

“那叶晨也不是什么好鸟,冯后倒是很着急上心,上心着皇位的归属,呵……”

叶霖冷笑一声,那女人是个野心大的,不然不会走到今日,怕是都有做女帝的心思了。

可惜,陈贵妃也没有闲着,联合朝中大臣上奏弹劾二殿下,说的都是些叶晨的荒唐之事。

“现在朝中乱的很,自然没有时间管四城的事,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小家伙似乎是嫌弃云妡柔愣着没同他玩闹,挥着手表示不满,嘴里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

“好、好,娘亲在呢,不闹不闹!”

云妡柔回了神,低头看着孩子,用手指逗着他玩,他这才不闹了。

“不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哄着睡着了?怎么做到的!!”

稍稍一低头的功夫,叶霖怀里的小璟诺已经安稳的进入梦乡,嘴角还时不时不自觉的会舔了舔。

云妡柔不乐意了,看着小璟成的眼睛充满了疑惑,怎么小璟成没那么快睡着呢?同样是一个肚子出来的,怎么还有差距呢?

耳边传来叶霖的低笑,转眼间叶霖已经将女儿放在小床上,习惯性的搂过她的腰身。

“下午不是还要和先生议事吗?你…别动手动脚的,快哄你家宝贝儿子睡觉!!”

云妡柔娇嗔地拍了一下他不老实的手,脸颊微红,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恼怒。她轻轻地推开叶霖,试图让他停止亲昵的举动。

然而,叶霖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急,等会儿再去也不迟。现在,我只想好好抱抱你。”

说着,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抚摸着云妡的后背,让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叶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疲惫,不曾闹她,只是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心的闭眼休息。

“我家宝贝的可不是儿子,是你比较宝贝,没你在,哪来的他们呀?”

他这话说的,真真是张嘴就来,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有什么直接说哈?

云妡柔无奈地叹了口气,瞪了一眼他,看到他疲惫的模样,还是心疼的问了一句:“要睡会么?中午时间休息一下?!”

见到他摇了摇头,这才回头看了看孩子小小的身体,蜷缩在眼前,眨巴着大眼睛。

云妡柔温柔地哄着孩子,过了一会儿,小璟成终于在云妡柔的声音中渐渐入睡。

……

议事厅里,烟雾缭绕,下午时间真热,一热人就容易犯懒,众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谈论的多是建马道的事,想着在四城之间互建马道。

若是能建成路程至少能少三四日,之前与博州商议的互通商侩,如今已经初见成效,钱财已然不是问题,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宣博之地可为建马道出一份钱财,现在重点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我们建马道的事,不能让边枢那边察觉!!”

谢老拿着个烟筒抽着,有他在眼前总是烟雾缭绕,他是傲州季家原本的谋士,年岁已高,就好冒烟这一口。

时逾白抿了一口茶水,蹙着眉头,听完他的话,随即说道:“想要悄无声息只能在休战的时间,我以为此事若是冬日进行,怕是不利于工人动工。”

“那……你以为如何?咱们敲锣打鼓的修吗?如此这般……不得被发现了呀?”

“此事事关重大,工程涉及的地方又远,被发现是迟早的事。为今之计,两条路可走,第一条等战事彻底结束再动工,到时候无人可拦!!”

这话谁不知道,若是能直接止战,自然没人能阻止。

“第二条,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动工,当然结果可能是被打得措手不及,甚至是功亏一篑。”

“所以呢?第一条路可能需要时机,第二条路要担风险过大。”

叶霖手手上的折扇晃了晃,懒洋洋的支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时逾白。

“所以,我并不建议此时动工!费时费力……更费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