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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傻柱一个人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那抹温香软玉,心里像猫抓似的,痒得难受。

......

秦淮茹拿着从傻柱那里“借”来的钱,又去找了院里的几个“证人”,挨个送了点好处,让他们在法庭上为自己作证。

一切准备就绪,秦淮茹便向法院递交了诉状,状告贾张氏虐待孙子,企图谋害孙子性命,要求法院判处贾张氏有期徒刑,并赔偿精神损失费。

消息传回四合院,顿时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都对秦淮茹的“大义灭亲”感到震惊不已。

而此时的贾张氏,还被蒙在鼓里,她并不知道,自己最信任的儿媳妇,正在一步步将她推向深渊......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被公安带走,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这个恶毒的老婆子,早该受到惩罚了!

没了贾张氏,秦淮茹的生活并没有变得更轻松。棒梗的身体还没恢复,医药费像个无底洞,压得她喘不过气。更让她头疼的是,厂里开始传出一些风言风语,说她克夫克子,是个扫把星。

“淮茹啊,不是我说你,这女人啊,还是得贤惠顾家,你说你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这家里哪还有个女人的样子?”

“就是啊,你看看人家一大妈,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易中海都六十多了,身子骨还那么硬朗......”

“我听说啊,棒梗这次中毒,就是因为你......”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她很想反驳,很想骂回去,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这天晚上,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进门,就看到傻柱坐在桌子旁,手里端着一碗粥。

“淮茹,你回来了?快来喝口粥吧,这是我刚熬好的。”傻柱看到秦淮茹,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秦淮茹心里一阵感动,这段时间,也只有傻柱真心实意地关心她。

“柱子哥,谢谢你。”秦淮茹接过粥碗,感激地说道。

“谢什么啊,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

秦淮茹喝着粥,心里却五味杂陈。傻柱对她好,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心里清楚,傻柱的爱,她给不了。

“柱子哥,我......”秦淮茹放下粥碗,欲言又止。

“怎么了淮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傻柱见秦淮茹神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柱子哥,我打算搬出四合院。”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口。

“什么?搬出四合院?”傻柱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淮茹,“为什么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走?”

秦淮茹苦笑一声,说道:“柱子哥,你应该也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吧?我不想再待在这个是非之地了,我想带着孩子们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可是......”傻柱还想再劝,却被秦淮茹打断了。

“柱子哥,你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秦淮茹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傻柱看着秦淮茹决绝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淮茹,你......”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柱子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以后,你也要好好的。”秦淮茹说完,站起身,转身朝门外走去。

“淮茹!”傻柱猛地站起身,想要追出去,可是他的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的心,也随着秦淮茹的离去,彻底沉入了谷底......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秦淮茹的脑海中响起:“系统绑定成功,宿主是否接受新手任务?”

贾张氏被抓走后,秦淮茹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焦虑。没了贾张氏的养老钱,家里的开销更紧张了。棒梗自从中毒事件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充满了陌生和恐惧。

“淮茹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啊!”一大妈看着日渐消瘦的秦淮茹,忍不住叹气,“你看看你,都瘦脱相了!”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儿,一大妈,我能撑住。”

“唉,你一个女人家,拉扯着三个孩子,不容易啊!”一大妈心疼地拍拍她的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秦淮茹点点头,心里却更加苦涩。一大妈家也不富裕,易中海又是个爱面子的主,能帮衬多少呢?

这段时间,许大茂倒是消停了不少,自从上次被贾张氏骂了“死太监”后,他就很少在院里露面了,估计是躲在家里生闷气呢。

这天晚上,秦淮茹哄睡了孩子们,正准备休息,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秦淮茹警惕地问道。

“是我,许大茂。”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秦淮茹一愣,这个点儿了,许大茂来找她干什么?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你来干什么?”秦淮茹冷着脸问道。

许大茂嘿嘿一笑,手里拎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些水果和罐头:“这不是看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嘛,特意来看看你。”

秦淮茹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有些疑惑。许大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秦淮茹心里暗自警惕,嘴上却淡淡地说道,“放下东西,你可以走了。”

“别呀,淮茹,咱们好歹也是邻居,你就让我进去坐坐呗。”许大茂说着,就往屋里挤。

秦淮茹连忙侧身挡住他:“不用了,我家里还有孩子,不方便。”

许大茂被挡在门外,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压低声音,语气暧昧地说道:“淮茹,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把你害苦了。你放心,以后我会帮你的,只要你......”

许大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茹打断:“你胡说什么!我警告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否则我喊人了!”

“别啊,淮茹,你听我说......”许大茂急了,伸手去拉秦淮茹的胳膊。

秦淮茹躲闪不及,被他拉住手腕,顿时火冒三丈:“放开我!”

“淮茹,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许大茂色胆包天,一把将秦淮茹搂在怀里,低头就要去亲她。

“救命啊!来人啊!”秦淮茹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然而,屋里只有三个熟睡的孩子,院子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映着屋外昏黄的灯光,看不清来人是谁,但那双眼睛却像是燃烧着熊熊怒火,吓得许大茂顿时松开了手。

“谁?!”许大茂慌乱地转头,却看到一双冰冷的拳头迎面而来......

一大早,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几个人就来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你出来!”保卫科的刘科长扯着嗓子喊道,他五大三粗,满脸横肉,说话像打雷似的。

秦淮茹抱着棒梗从屋里走出来,一脸疑惑:“刘科长,您这是......”

刘科长一瞪眼:“你还有脸问!有人举报你偷窃厂里的物资,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淮茹顿时慌了:“刘科长,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偷东西了?一定是有人诬陷我!”

“少废话!是不是诬陷,到了保卫科你就知道了!”刘科长大手一挥,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架起秦淮茹就往外走。

棒梗吓得哇哇大哭:“妈!妈!”

秦淮茹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她被粗暴地塞进了吉普车里,扬长而去。

四合院里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我就说嘛,这秦淮茹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寡妇门前是非多,果然是干出了偷鸡摸狗的事!”

“活该!偷东西还有理了?就应该把她抓起来,好好教育教育!”

“哎,可怜了那三个孩子,没了妈,以后可怎么活啊......”

......

易中海听到消息,急匆匆地赶到保卫科。他找到刘科长,满脸堆笑:“刘科长,您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秦淮茹一个女人家家的,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不容易,怎么可能去偷东西呢?”

刘科长冷笑一声:“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保卫科冤枉了她似的?我告诉你,我们可是有人证物证的,由不得她不承认!”

“人证?物证?什么人证物证?”易中海一头雾水。

“哼,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们办事,是讲证据的!”刘科长摆摆手,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一大爷,您要是没事儿就请回吧,我们这儿还忙着呢!”

易中海碰了一鼻子灰,无奈地离开了保卫科。他心里清楚,这件事肯定不简单,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故意陷害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