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飞一脸坚定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楚舒颜和爱人白清雅,缓缓开口道:“老婆,清雅,我真的很想去一趟卢浮宫。
西汉白玉猪本就是属于华夏的珍贵文物,如今流落在外,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管!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它带回祖国。”
楚舒颜听闻此言,秀眉紧蹙,满脸担忧之色,赶忙劝说道:“老公,那里可太危险啦!而且只有你一个人去,叫我怎么能放得下心呢?万一出点什么事……”
一旁的白清雅也附和着点头,表示赞同楚舒颜的看法。
然而,秦智飞却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目光炯炯有神,沉声道:“你们有所不知,这西汉白玉猪意义非凡,如果不能让它回归故土,我寝食难安呐!
况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我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了。
即便再次遭遇帝释天那样强大的对手,我也有信心能够立于不败之地!所以,请相信我一定可以顺利完成这个任务的。”
楚舒颜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丈夫如此坚决的态度,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沉默片刻后,她忽然轻哼一声,略带嗔怒地说道:“哼,我看你呀,根本不是为了拿回那件文物,而是想见爱丽莎那个狐狸精才对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秦智飞一听,脸上瞬间浮现出几分无辜与委屈,眼神中闪烁着被误解的痛楚。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苦笑与诚挚:“舒颜,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我对你的心,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这西汉白玉猪关乎的不仅仅是一件文物那么简单,它承载着的是我们民族的历史与荣耀啊。
我秦智飞此生以守护华夏文明为己任,岂能因私情而忘大义?”
他走近楚舒颜,轻轻执起她的手,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至于爱丽莎,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那次在巴黎偶遇,她确实提供了不少关于卢浮宫内部情报的帮助,但完全是为了这次行动能够顺利进行。
我心里装的,始终只有你和清雅,还有我们这个家。”
说到此处,秦智飞转头望向白清雅,眼中流露出一抹歉意与感激:“清雅,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默默支持着我,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爱人,你的理解与包容都是我最大的动力。
这次行动虽然危险,但我已做好万全准备,确保能够平安归来,你们就放心吧。”
白清雅见状,轻轻一笑,温柔地拍了拍秦智飞的肩膀:“智飞,我相信你的决定,也相信你的能力。
只是,你一定要小心,我们都在这里等你凯旋。”
楚舒颜望着眼前这两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与不舍。
她轻咬嘴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略带哽咽:“好吧,老公,你去吧。但记得,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我和清雅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秦智飞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拥抱了楚舒颜与白清雅,低声承诺:“我会的,等我带着西汉白玉猪归来,我们再一起庆祝。”
秦智飞转身,踏上了前往卢浮宫的征途,背影中透露出不可动摇的决心与勇气。
楚舒颜与白清雅则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心中既有不舍,也有期待,更有一份对秦智飞深深的信任与支持。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都被黑暗所笼罩,只有点点星光和路灯微弱的光芒点缀着街道。
秦智飞站在路边,神色匆匆,他迅速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并低声向司机说道:“师傅,请尽快赶到卢浮宫!”
车子疾驰而去,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秦智飞坐在车内,心急如焚,不断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
终于,车子抵达了卢浮宫门口。
秦智飞身轻如燕,从车上一跃而下,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靠近卢浮宫。
他纵身一跳,轻易地越过了高高的围墙,进入了这座艺术殿堂的内部。
落地后,秦智飞立刻运转体内强大的内力,将自身的气息完全隐匿起来。
他脚步轻盈,宛如幽灵般穿梭于卢浮宫的走廊之间,巧妙地避开了一波又一波安保人员的严密巡查。
没过多久,秦智飞便顺利来到了帝释天的房间门前。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只见屋内一片昏暗,唯有桌上摆放的一盏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而在那烛光之下,赫然便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西汉白玉猪!
正当秦智飞准备上前取走宝物之时,突然,一阵凄惨的哭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这阵哭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毛骨悚然。
秦智飞心中一凛,当即开启灵识,全力感知周围的动静。
秦智飞的灵识如波纹般荡漾开来,瞬间覆盖了整个房间,乃至周边的区域。
哭声似乎源头不定,忽远忽近,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哀怨与凄凉,直击人心最柔软之处。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警惕,脚步却未停,缓缓向那烛火旁的西汉白玉猪靠近。
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温润如玉的猪形雕塑时,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阴冷的风,从房间的某个角落悄然升起,卷起地上的尘埃,形成一个个诡异的漩涡。
这时,一道红衣身影如幽灵般出现在房间的另一端,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恰好照亮了那女子的半边脸颊,肤若凝脂,眸似寒星,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神秘气息。
秦智飞心中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沉声道:“何方神圣,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红衣女子缓缓转身,正视秦智飞,声音空灵而幽远:“秦先生,别来无恙。我乃此地守护者之一,红绡。而你心心念念的西汉白玉猪,与我有着不解之缘。”
秦智飞闻言,目光如炬,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红衣女子,心中暗自思量:这红绡的出现太过蹊跷,她口中的“不解之缘”又究竟是何意?
“红绡姑娘,西汉白玉猪乃我华夏之物,流落至此已数百年。我此行只为将其带回故土,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秦智飞语气诚恳,却也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红绡轻轻一笑,红唇微启:“秦先生,你可知这白玉猪背后的故事?它不仅是华夏的瑰宝,更是连接两个世界的关键。而我,正是那个世界的使者。”
秦智飞一愣,随即眉头皱得更紧:“两个世界?使者?姑娘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