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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女子沐浴在白光之中,就要放肆的将空中这磅礴气血吸入体内。

却异变突生。

白裙女子头顶先是出现了一幅说不清楚是什么诡异的图案,流淌着黑色粘稠的液体,充满了堕落邪恶的感觉。

紧接着脚下也是同样图案缓缓浮现,上下黑色液体就像是接收到吸引一般,开始不断地朝中间挤压。

白裙女子身子一僵,赶紧从中脱身,只能暂时先放弃了这弥漫的气血。

“好阴邪的阵法。”白裙女子眯着眼,落在地上,抬头看向天上两幅图案。

黑色粘稠的液体还是成功聚集在一起,然后爆出一团血雾,齐辛道人就这样从血雾之中走出,站在阵法图之上,摆动手上拂尘居高临下看着下面女子:“你是什么人?”

白裙女子啧啧了两声:“没想到啊,你从道门叛逃后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齐辛道人皱起眉头:“你究竟是谁?”

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见过面前这个这么妖艳的女子。

“看你这样子,入魔很深。”白裙女子娇笑了一声,“现在看来道门也救不了你了,这魔性只有灵山可以净化了。”

齐辛道人冷笑:“人性本恶,谈何善恶因果。”

“哈哈哈。”白裙女子一脸松弛,“若是道门齐素真掌教听到你这句话,恐怕马上提上他那柄木剑就要和你论道一番了。”

“那又如何,今日过后,道门在我眼中不过就是蝼蚁罢了。”齐辛道人冷哼一声。

“真是不得了,叛出道门后学会了口出狂言。”

白裙女子面色一冷,一柄白色软剑就从衣袖中滑下,朝着天空中的老道就挥出一剑。

霎时间,周遭所有的花瓣全都飘向空中,竟融合成一道剑气朝着老道扑击而去。

“花拳绣腿。”

齐辛道人同样反唇相讥,手上拂尘朝下一摆,脚下阵法中黑色粘稠的液体照样瞬间对着漫天花瓣喷涌。

两道气劲就这样在空中交击,巨大的声响碰撞,宛若天塌了,整座温城都像是在微微颤抖。

这一下,冲击波化作狂风,下面已经有好几座房舍被推倒,满地砖块和碎木。

动静惊醒了许多百姓,刚开始大家还在顾虑温城的戒严没敢出门,但自从第一个人出来后,不断地有人走了出来。

先是看到空中这奇异的白光,然后就是白光中间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再就是外面街道上零零散散掉落了不少白骨。

“这......这是怎么回事?”

百姓们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些什么,空中那个老道就开始不断挥舞手中拂尘,白光诡异流动起来。

“啊!”

“救命!”

“救救......救救我!”

距离老道最近的这群百姓,莫名的就被白光吸引而上,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呼吸越来越微弱,感觉有东西从自己身上被抽离,然后意识就开始模糊起来。

“你......找死!”

白裙女子脸上写满了愤怒,直接一跃而起,软剑朝着白光砍去,试图拦截这束缚住百姓的神秘吸力。

齐辛道人一脸不屑,双手结印,脚下阵法中黑色粘稠的液体腐蚀了过去,消融掉白裙女子的剑气。

“我还以为你想干嘛呢?”齐辛道人大笑起来,“搞半天是个来救人的女侠啊。”

“奴家可算不上什么女侠,奴家只是刚从道门出来,齐素真掌教拜托了奴家一件事,奴家总要完成的。”白裙女子不再管那些被吞噬成白骨的百姓,反而露出了无害的笑容,“那齐素真掌教也对奴家说过能多救人就多救人,但是温城人就算死光了也和奴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呢,谁叫你那掌教明明都知道你想干什么,也不自己来。”

齐辛道人被吓了一跳:“他知道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看着齐辛道人开始癫狂起来,白裙女子趁机改变方向,源源不断的花瓣在脚下铺成了一条花路,白裙女子就踏着这条花路朝着老道杀去。

“你究竟是谁?”齐辛道人面目狰狞没再使用诡异的液体,反而是提上拂尘迎了上去。

两人顿时就开始在花路上对起招来。

......

“开始了!侯爷开始了!”文官一脸向往的看着天上白光。

牛三自然能感觉到白光中孕育的磅礴气血,这是对习武之人最大的补药,但是面前这文官经脉都没有打通,他为什么这么向往?

“你干嘛?你也对这气血感兴趣?”

文官摇摇头:“我对前程感兴趣,只要侯爷能够吸收这气血,以后我何尝不能封侯拜相呢!”

“你现在去睡觉,你马上就能封侯拜相。”

牛三吐槽了一句,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封禁马上就要冲破了。

本来自己经脉都枯竭了,所谓不破不立现在早就比武林大会时还要扎实,更何况还学习了双斧,这段时间勤加苦练早就想一振雄风了。

诶?但是我斧头在哪里?

“只可惜你了世子。”文官一脸惋惜看向牛三。

牛三狐疑:“可惜我什么?”

“侯爷说了,要是你拒绝了招揽,就杀了你。”

牛三懵了:“不是,你们要招揽我爹啊,我又没有兵权,我甚至都还没有真正被立为世子,杀我干嘛?”

“可是你......”

牛三打断了文官的话,继续说道:“你们就算造反也要人支持吧,要是杀了我我爹绝对帮助皇家把你们打死。”

“不重要,只要你爹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就行,是生是死不重要,到时候慢慢送根你的手指给你爹,他自然就会乖乖听话。”

文官笑着挥舞着小刀上前,就要朝着牛三脖子抹去:“放心,我虽然没有上过沙场,但是下手还是利落的,至少你死的时候绝对是个全尸。”

“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看着文官越来越近,牛三心里也越来越急。

“咔嚓!”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经脉中重新充盈着内力,让牛三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文官都懵了:“你们豪门子弟都有这种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