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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闭了闭眼,没等任迁开口,就缓声道,“你将我们两个支出去,又主张围剿灾厄之地,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两个参与进来。”

任迁疲惫的叹了口气,烟雾缭绕中,他垂了垂眼,像是在回答秦殊的话,也像是在给自己一个交代,“或许,是因为求个结果。”

他不想再说了,摆了摆手示意秦殊出去。

“这事,你别掺和,老老实实的留下,我会另外安排人跟着我们进入灾厄之地的。”

秦殊难得没听他命令,但也没有反驳他,“我和岁殃不会坐视不理的,你瞒不住我们两个。”

任迁依旧没动,像一尊静默的雕像。

从那之后,秦殊开始强行参与有关灾厄之地的一切,岁殃也若有若无的收集关于灾厄之地的信息,而同时,他研究异能这么久也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异能的分类和为何如今没有治愈系异能的出现。

现在的异能者异能分类大致可以分为自然类,比如控风控水等,而另一类则是超自然类,超自然类囊括种类更是数不胜数。

秦殊的生命汲取,林允善的绝对审判,这一类的异能是绝对性的,是无法扭转的,就像秦殊只能汲取不能反哺,林允善只能审判而不能逆审判。

但这些异能,岁殃是可以从灾厄里找到对应的能力的,所以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异能者的异能与灾厄的能力是有关联的。

或许灾厄里也并没有治愈系的异能!

但这个想法他只告诉了秦殊,这两个人也密谋了很久,有一次黎妄过来竟然发现会议室的灯开了整整一晚上。

秦殊和岁殃两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着,边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面包。

黎妄皱着眉将这里收拾好,又分别将他们两个带到床上安置好。

秦殊眼底下的乌青很是显眼,黎妄伸手轻轻的碰了碰他那纤长的睫毛,又很快的收回来,虔诚的在指尖吻了一下。

…………

灾厄之地。

傲慢站在窗外,看向远方的天空。

“王,您看看我!”

潘多拉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双眼睛平静的望过来。

傲慢只回头看了一眼就被钉在原地。

像,太像了。

这位新诞生出的潘多拉,能力是复制,在不经意间吸取了秦殊的血后,他便幻化成了秦殊的模样,也因此获得了傲慢的关照。

“傲慢,你过来。”

潘多拉冷着声音,淡淡的道。

和当初秦殊大步来到灾厄之地的时候一样。

傲慢心思一动,竟然就这么走了过去,一头白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直到站定在潘多拉面前的时候才回了回神。

就见潘多拉伸出想要抱着他的腰身的手,却被傲慢一把攥住脖子。

他眼里的红光越来越盛,看着那张和秦殊一模一样的脸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威胁警告他,“你不是他,别总是做这些事,不然我真的会撕了你。”

潘多拉艰难的呼吸着,却捕捉到了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

他嘴上求饶,心底却慢慢升腾起了恶念。

傲慢是我的!

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

外面的天气不是很好,云笙带着苏布和楚云裳来看望秦殊,却被瓢泼大雨拦在了路上,她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烦躁的开口,“云裳,秦殊还能醒过来吗?”

“能,”楚云裳很少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答过她,指尖揣摩着塔罗牌,又慢慢的收了回去。

苏布趴在窗子旁边撇了撇嘴,眼睛一直跟着窗外的车流移动,眼里不断的闪过蓝色的数字。

他在用着网络海洋翻找着周围的店铺,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找到了一家,殡仪馆。

苏布满意的点点头,等着听到秦殊的死讯就迅速将人安排后事一条龙。

云笙心情还是不是很好,她语气生硬,“这次疗愈针的事,我把整个菩提上下都查了一遍,但根本找不到什么。”

“我往前问了下,这针在送过来的过程中根本没有机会被掉包,所以只能是桃花源动的手,这针在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那另一根异能缓释针……”苏布诧异的问,“不会也有问题吧?”

云笙摇摇头,斟酌着开口,“不知道……不到迫不得已,最好不要用了。”

等她们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碰上来送饭的任苒,对方拎着饭盒,穿着暗红色的洛丽塔小裙子向她们挥了挥手,“你们要一起上去吗?”

苏布还不知道这位就是逐鹿那位小魔女任苒,还在感叹这小姑娘穿的真漂亮。

直到楚云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声的提醒,“那人是任苒。”

苏布那一瞬间脸上的惊恐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任苒凶名在外,很少有人愿意和她打交道,正当苏布想偷溜时,就见云笙上前两步和任苒并肩,竟然唠起了家常。

“这几天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今天带的什么菜?”

“糖醋里脊,不仅秦殊喜欢,黎妄也挺喜欢吃。”

云笙笑了笑,不久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任苒倒是挺无所谓,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她在处理逐鹿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 。

任苒从最初的手足无措到如今的得心应手,连和黎妄争论的劲头都没有。

她眼里是难以掩饰的疲惫,半晌后轻轻笑了下,“半个多月了,一点醒过来的苗头都没有。”

“黎妄那混蛋把烂摊子都甩给我了,我还能怎么办?”

她难得的正了正神色看向云笙,“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了。”

“小事!”云笙勾了勾唇,不知不觉中她们也到了秦殊的病房门口。

任苒从窗户往里望了一眼,就见黎妄卧在病人床上休息。

她神色自若地推开门,像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秦殊昏迷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晚上都像是做噩梦一样,不断地挣动。

往往这个时候,黎妄就会摁着他的手脚以防他将针头挣扎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