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伟壮观的未央宫中,金碧辉煌,气势磅礴。皇帝刘彻坐在龙椅上,手拿一卷竹简,正全身心地投入到阅读之中。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完全沉浸在了文章的世界里。
就在这时,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内侍悄然来到御案之前。他轻轻咳嗽一声,然后双膝跪地,俯身一礼,恭敬地说道:“启禀皇帝陛下,奴婢有事禀奏。”
皇帝刘彻听到声音后,缓缓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面前的内侍,然后淡淡地问道:“什么事?说吧,朕听着呢。”
老年内侍微微低头,继续说道:“启禀皇帝陛下,上宫负责出宫采购的内侍小圆子,据说不久之前重病暴毙身亡了。”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就像是在叙述家长里短一样。
皇帝刘彻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知道了。”他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却让人无法捉摸他内心的想法。
老年内侍等了一会儿,见皇帝刘彻没有其他指示,便再次行了一礼,轻声说道:“若是皇帝陛下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告退。”说完,他向皇帝刘彻再次行了一礼,慢慢站起身来,悄然退去。
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轻盈优雅,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空旷的大殿内,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见。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微不可察的声音却悄然响起:“不错!还知道善后了,也省得朕出手了。不管怎样,皇家的脸面不容亵渎。”
这道声音仿佛从虚无中传来,冷酷而又无情。似乎这个声音的主人却在暗中注视着一切,默默维护着皇族的尊严与荣耀。
与此同时,天空中的太阳高悬于天际,洒下柔和的阳光,将整个皇城笼罩其中。
温和的阳光透过云层,温暖地照拂着每一寸土地,但由于高大的宫檐遮挡,仍有大片区域被阴影所覆盖。
此刻,颖阴侯府内,颖阴侯的心腹管事正脚步匆匆地赶往书房。当他抵达书房门前时,停下脚步,恭敬地说道:“侯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书房内,颖阴侯灌强的声音略显沙哑,回应道:“进来吧!”
随着颖阴侯的许可,心腹管事轻轻挑起门帘,快步走进书房。他向颖阴侯躬身行礼后,语气惶恐地禀报:“启禀侯爷,宫里传出消息,上宫负责采购的内侍小圆子病重身亡了。”
说话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显然,这个消息让他感到无比震惊和恐惧。
而颖阴侯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变得愈加阴沉起来,眉头紧紧皱起,似乎意识到事情向不可预计的方向迅速滑落……
平阳公主府内,布置得典雅华贵,一草一木都显示出主人的身份地位。
平阳公主刘娉和驸马卫青相对而坐,中间摆放着一张精致的茶几,上面放置着两盏茶杯和一盏茶壶。茶杯中的茶水还冒着袅袅的热气,散发出阵阵清香。
在他们的下方,分别坐着曹襄和霍去病两人,神情严肃。
“陈蟜班师回朝,他的大军已经抵达了霸桥。”霍去病的声音沉稳有力,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平阳公主刘娉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缓缓说道:“陈蟜确实不简单啊!他成功开拓了河西之地,拓展了千里疆土。不仅如此,他还降服了河西诸部,击败了右贤王。
这些功绩让朝廷上下为之振奋,连皇帝陛下都亲自前往长门宫,给那个刚出生的小丫头赐予了‘蓝田公主’的封号。”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陈蟜的赞赏和对皇帝重视此事的感慨。
卫青静静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沉思。他知道,陈蟜的赫赫战功,对朝廷来说具有重要意义。
而皇帝亲临长门宫赐封,则显示出对陈家的恩宠有加。这个消息无疑会吸引一些人的投效。
好在长门宫那个女人生了一个皇女,有些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曹襄轻哼了一声,冷笑道:听说陈蟜那小子回师的时候,差一点被毒杀,好在他平素小心谨慎,才避过一劫。
霍去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面露不屑之色,宵小手段,上不了大雅之堂。
“据说已经将火夫营的主将灌贤,拘押了起来。哼!陈蟜还是有些心慈手软。若是我,一定将其就地斩杀。”他将了解的事情,说了一遍。
曹襄嘿嘿一笑,“陈蟜未必就是什么心慈手软,他那人心思诡异,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卫青这时候忽然道:“据门下的人说,颖阴侯府正在全城找一个叫灌十一的人。”
平阳公主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宫里传来消息,负责上宫外事采购的内侍小圆子病重身亡了,据说得的是急症。”
卫青拿向茶杯的手一顿,眉毛微微皱起,抬头和平阳公主对视了一眼,都心下骇然——毒杀陈蟜之事,不会和“她”有关吧?
“什么?!”曹襄、霍去病听到这里,也是一愣,心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人的身上。两人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疑惑。
接下来的时间里,几个人默契的避开了这一话题。他们开始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气氛明显变得有些沉闷。不一会儿,曹襄和霍去病就找借口,告辞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平阳公主和卫青相对而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个人似乎都失去了说话的心情。沉默笼罩着整个房间,只有窗外的风声不时传来。
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凝重,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皇后娘娘啊!你可真不让人省心。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想着若是事发,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