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耀又道,“我是真的把江姑娘当成朋友的,我也很高兴这辈子能认识江姑娘这位朋友,我出宫来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江凤华听了这句话有些尴尬了,“你出宫来是特意找我?”这话说得有些暧昧啊!难道他也……
江凤华想起谢起云的话,她长得漂亮,所以让很多人产生一些想法。
爹娘给的容貌,关他屁事,长得好看有错啊!不可理喻。
姓谢的就是有病。
蒙耀知道她误会了,他现在可不敢肖想她,解释道,“其实我要成亲了。”
江凤华笑容有些尴尬,“恭喜你了。”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蒙耀主动道:“你不想问问我要娶的人是谁?”
江凤华还真不想问,人家的感情她不关心,她道:“谁啊!”
他又道:“是璇儿,我要娶她做我的王妃,我们从小青梅竹马,璇儿也喜欢我,我们早该成亲了,是我以前不知道珍惜,发生这么多事,我也该好好成个家了。”
江凤华问道,“她喜欢你,那你喜欢她吗?”
这个问题蒙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直把璇儿当成是妹妹看待,他道:“璇儿很好,我想我会喜欢她的。”
他心中肯定是留有遗憾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必须担起责任,他和沈府的关系需要这桩婚姻做桥梁。
江凤华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我先恭喜你和沈姑娘了。”
蒙耀问她:“那你喜欢谢公子吗?”
他也怕尴尬,连忙道:“我知道他很喜欢你,你们回去后就要成亲了,我也恭喜你们。”
江凤华顿了顿,“我只知道我不讨厌他。”
她把蒙耀当朋友才会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到底喜不喜欢谢起云,她还没有找到答案。
蒙耀连忙换了话题,“我请你吃饭吧!黎城也有很多你们大周的美食。”
江凤华还真的感觉到饿了:“我自从到了南国好像一直是你在请我吃饭,今天我请你吧!”
蒙耀一直很热情,从她们来南国,蒙耀就一直安排她们吃住,即使她们想自己给银子,蒙耀也不给她们机会。
“我的朋友到了南国,我怎么会让朋友请客,我是东道主,自然是我请。”蒙耀十分固执,又道,“也不知道你们哪天回去,今天晚上就当我替你饯行。”
“当初我初到南国也是蒙公子替我接风,现在又替我饯行。”
“我与江姑娘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有始有终嘛!如果没有你们不顾安危帮我,我的小命可能早就没了。”
江凤华笑了笑,“是蒙公子福大命大罢了。”
蒙耀给他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身上没有王子该有的架子,就像普通生意人,性格也豪爽。
蒙耀带她到了一处酒楼,店小二将他们请进了包房,“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都上上来。”
店小二动作也很快,满桌子的菜看着色香味俱全,蒙耀解释道:“这家酒楼大周菜做得最是地道,你都尝尝,离开黎城就吃不到。”
蒙耀一个劲替她夹菜,“我的朋友也不多,过命的交情就江姑娘一人,我有一些话想对江姑娘说。”
江凤华道,“蒙公子请讲。”
很快江锦炎在侍卫的指引下也到了包房里。
江凤华疑惑,“大哥怎么也来了。”
江锦炎道,“今天是中秋节,咱们兄妹虽然在异国他乡,也该好好吃一顿团圆饭,你人生地不熟,不应该乱跑的,大哥会担心的。”
江凤华道,“大哥,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了,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过节吧!”
蒙耀连忙道,“江大人一起来坐吧!我与江姑娘也是在路上偶然遇到的。”
江锦炎颔首,“听说蒙公子和沈姑娘的好事将近,恭喜了。”
江锦炎在南国也没有闲着,他一直在南王宫与蒙耀和沈傲商议南国之事,自然知道蒙耀和沈冰璇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
蒙耀现在和沈家结亲算是对他的加持,这桩婚事他没有理由拒绝。
这时,林语和郭啸得到消息也跑到他们的包房。
林语和郭啸早就开始喝上了,“阿阮,你来了,谢公子呢!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江凤华淡淡道:“我和他没在一起。”
她盯着林语旁边的郭啸,“这位公子是谁啊!”
“卑职参见娘……”郭啸下意识朝江凤华行礼。
林语连忙捂住他的嘴,“他是我的朋友,他叫郭啸。”
郭啸什么也不知道,他觉得莫名其妙,林语将他拉到一边悄声道:“出门在外,我们不能暴露她的身份,否则会有危险。”
郭啸愣怔不解,这么多人保护会有什么危险,不过娘娘怎么像是不认识他了一样?
女神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曾经的纨绔公子哥如今也变得越发沉稳了。
他道:“江大人。”
“坐吧,坐在这张桌子上的都是朋友。“江锦炎替他倒了一杯酒,“咱们一起喝一杯吧!”
郭啸曾经可是把江锦炎当成偶像的,连忙抬了酒杯,“我敬江兄一杯吧!”
“请。”江锦炎道。
江凤华见他们十分熟络地在一起喝酒,郭啸好像是认识她,并且喊了她一声“娘”,娘后面是什么?他为何自称卑职?
她看出满桌子的人都故意有事瞒着她,甚至蒙耀也欲言又止。
江凤华又朝蒙耀道:“我陪蒙公子喝一杯吧!”
蒙耀见她抬起酒杯,连忙道:“江姑娘请。”
蒙耀见她这么能喝,也很豪爽连忙将杯中酒喝了,又给江凤华夹了菜,“江姑娘先吃菜,酒可以慢慢喝。”
江凤华一口喝掉第一杯,又拿起酒壶倒满,朝江锦炎道:“第二杯酒我敬大哥,阮阮以后不会让大哥担心了。”
紧接着,她又一口喝掉第二杯酒,江锦炎关心道:“慢点喝,大哥只希望阮阮永远开心。”
江锦炎看了外面一眼,谢觞在外面吗,他若在外面为什么不进来?
阮阮心情不好,谢觞惹她生气了却又不敢进来。
他也叹了口气,谢觞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