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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宫门的时赫辰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也不知究竟是谁骂了他。

在同官家禀完事宜,出宫的路上,一顶描金画凤的小轿突然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微微蹙眉,正要绕开,轿子中就已经传来了女子娇软的声音:

“可是时大人?”

随着女子声音响起,一旁的侍女立即主动为女子掀起了轿帘,只见一位皮肤白皙打扮精致的华衣美人从轿中走了出来。

“见过清河郡主。”时赫辰行了一礼。

清河郡主的面上越发温柔,微笑着说道:

“大人从江陵回来,一路舟车劳顿很是辛苦,我在馥芳斋摆了一桌小宴,特意为大人接风洗尘。”

对于美人的邀请,时赫辰却退了一步,冷淡回道:

“多谢郡主好意,本官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劳烦郡主了。”

说罢也不等对方同意,就错身从旁边离开了。

直到时赫辰的身影消失在宫道上,刚才还一脸温柔的美人瞬间变脸,冷冷地瞪向一旁的侍女说道:

“你不是说今日本郡主的装扮光彩照人,左侍郎见了本郡主定然不会拒绝?”

“奴婢……奴婢……”那侍女张了张口不知如何辩解,只能急忙跪了下去。

“自己动手。”女子冷冷地说道。

那侍女闻言不敢有半丝犹豫,立即抬手重重地往自己脸上扇去。

响亮的耳光声在宫道中响起,一时间清河郡主略高的颧骨似乎显得越发刻薄了。

“郡主,或许时大人只是顾忌。”一旁的奶嬷嬷小声劝道。

清河郡主的姑姑乃是当今最得宠的贵妃娘娘,如今朝中能和太子殿下分庭抗礼的唯有贵妃所生的三皇子。

而时大人自小作为太子伴读,自然是和太子同心协力的,这样一来两家便相当于政见不合。

可就是这样一位在汴京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顶级贵女,偏偏就看上了政敌之子时赫辰,这其中的路又该如何去走。

听了嬷嬷的话,清河心中顿时也酸了酸,这样的事她自己又何尝不知,可她总归是不甘心的。

只要他愿意,她定然会说服父亲,待他日皇兄荣登大宝,一定会饶他一命。

时赫辰出了宫乘上马车,禄明在旁问道:

“主子,咱们是回镇国公府,还是?”

时赫辰抬眼扫了禄明一眼,道:

“没眼色的东西。”

禄明立即缩了缩脖子,对车外的马夫说道:

“去夫人那。”

听到“夫人”两个字,时赫辰的眉眼舒展,甚至还扬起了几分愉悦。

待时赫辰到的时候,许闻溪正等着他用晚膳,时大人的心头顿时一软,上前将闻溪拥入怀中,并说道:

“乖乖饿坏了吧!下次不用等我。”

“没事,反正不饿。”

许闻溪心道,自己只是将这当做一处歇脚的地方,这客人哪有不等主家道理。

可时大人全然不知小兔子心中的想法,心里还美滋滋的认为这是因为许闻溪在意自己。

用过晚膳,时赫辰携闻溪在院中随意走了走消食,便急切的拥着她往澡房去了。

“你怎就每日都想着这事?”

“我只想每日同你这事。”时大人看似答非所问,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那日我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我呢!”许闻溪试图挣脱时赫辰的手。

可遇见兔子就急色的时大人哪里还记得她说的是些什么。

“什么事?”时大人的手已经不老实地伸了进去。

“你不是同我说那夜的人是你,可为何那天我还是会痛?并且床上也有血。”许闻溪的声音微喘。

时赫辰的身子顿了顿,含糊地说道:

“或许是因为我们乖乖太紧了。”

说着,身上的动作越发放肆,闻溪就这么被时大人强硬地拽入欲望的漩涡。

此时,镇国公府内却是灯火通明。

镇国公府的老封君,也就是时赫辰的祖母向儿子问道:

“你不是说辰儿今日回来?”

镇国公蹙了蹙眉,他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为何到现在都还不回来,正让小厮去问,一个长相甜美身着亮黄色纱裙的少女就为时赫辰解释道:

“或许是表哥是因公事耽搁了。”

老封君嘴上道:

“你莫要为他说话,这么晚了总该回来了。”

心中却是满意的,孙儿能力出众,官家留他说话也是可能的。

众人正右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去打探消息的小厮终于回来了。

“二爷早已从宫里回来了,不过一回来就去了城南的宅子。”

“这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老封君顿时皱起了眉头,那里是自己前儿媳,也就是时赫辰母亲的私宅。

前儿媳出生将门,成日舞刀弄枪半点闺秀模样没有,若不是老国公亲自去说亲,自己是万万不可能让那样的女子进门的。

而自己与前儿媳不睦许久,自然对那处宅院也连带着不喜欢,好在儿媳当年难产人没了,只可惜还带走了一对未能出生的双生胎。

小厮抬眼扫过坐于老夫人身边的少女,嗫喏着说道:

“听说那宅院今日住进了一位小娘子。”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的神色瞬间变了,镇国公更是斥道:

“胡闹!”

国公夫人拍了拍少女的手,抬眼看向老封君,老封君神色轻咳一声,问道:

“可有打听清楚是谁家的娘子?”

小厮摇了摇头说道:

“奴才无能,未能打听到。”

老封君深吸一口气,觉得还真是沾上前儿媳就没啥好事。

倒是国公夫人贤良地笑着说道:

“二爷也真是的,来者是客,这么让人住在外宅也不是个理,不如差人去说一声,将人明天带到府里来。”

如今的继夫人是老封君的娘家侄女,两人又做了这些年婆媳可谓是“心意相通”了,便点头应道:

“你说得在理。”

这件事就算是这么定下了。

用罢晚膳,黄衣少女也就是孙静柔一边扶着国公夫人散步,一边不安地问道:

“表哥不是不近女色,怎么好端端地会带个女人回来。”

国公夫人轻笑一声,面露嘲讽地说道:

“他哪里是什么不近女色,而是清河郡主太霸道,不允许女色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