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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那么久,眼见事情闹得越来越大,红姒终于忍不住了,打开门就斥骂道:

“呸!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什么脏的臭的也敢来攀咬我们娘子。”

骂完不算,红姒还快步走到沈老夫人面前,跪了下去:

“我们娘子清清白白,每日进出都有丫鬟婆子跟着,哪能让这样的下三滥沾了去,老夫人定要为我们娘子做主啊!”

红姒心底恨急了,觉得今日这事肯定又是沈夫人搞得鬼。

见此,王狗子也急了,立即抖出另一个证据。

“老夫人我说得句句属实,我还知道许娘子的脚底心有颗痣呢!”

红姒顿时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这畜生竟然连如此私密的事都知道。

众人一看红姒这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纷纷窃窃私语。

没想到她许闻溪平日里高高在上,竟然是个如此不甘寂寞的贱货。

窑子里的姐都还要给钱才卖呢!以王狗子这样的,许娘子看起来反而像倒贴的那个。

莫不是他王狗子真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稍懂人事的,纷纷都往王狗子的下三路看去。

偏偏那王狗子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烂货,见众人看过来,他还特意挺了挺自己下身,好似炫耀一般。

“你胡说!我们娘子同你从未说过话!”

红姒急了,目光一转正好看到那件被作为证据的小衣,一时间只觉得眼熟,但确定的确不是他们娘子的。

她顿时心底稍稍松了口气,并立即接着说道:

“就连那件小衣,也分明不是我们娘子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可有什么证据?”正在这时,躲在暗处看了许久热闹的沈一雁终于姗姗来迟。

只见她的目光扫过王狗子还有那件小衣,透着暗暗的满意,转而对着沈老夫人说道:

“祖母,依我看,这丫鬟一味护主,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不如先打她二十大板,这样谅她也不敢再撒谎。”

红姒顿时一惊,却还是咬了咬牙抬起头对沈老夫人说道:

“只要能还我们娘子的清白,奴婢愿意受罚!”

闻言,沈一雁立即催促道:

“听见没!还不给我打!”

“谁敢!”随着少女的斥声,许闻溪也终于从玲珑院里走了出来。

今日看账本看得有些晚了,所谓抓贼的时候她正在沐浴,便没有第一时间出来。

后来事情越演越烈,红姒便先出来了,如今她急忙收拾好自己赶出来,却没想正好撞到他们要杖责红姒。

许闻溪一时不敢想若是自己出来的稍晚些,将会出现什么样的画面。

“闻溪丫头,你过来。”沈老夫人的声音沉沉,一时间许闻溪也拿不准这位沈府里的如来佛到底是怎么想。

“老夫人。”许闻溪走到沈老夫人福了福身子。

“我今日就问你一句,有没有做过?”沈老夫人耷拉着眼皮子,瞅着眼前头发半湿的少女。

“闻溪没有。”许闻溪摇了摇头。

“祖母!她说得不算!”一旁的沈一雁立即急了。

“雁娘子这话说得好生奇怪,人家自己说得不算,难不成还是你说得算?”玲姨娘娇娇软软的声音未见先闻。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如今府里风头正盛的玲姨娘,竟然挽着哈欠连天,且历来不管事的沈老爷一道来了。

“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见到玲姨娘沈一雁顿时带着三分恨意,若不是因为这小娼妇,自己母亲也不会被禁足。

“闭嘴!”哪想这沈老爷对玲姨娘当真是护得紧,沈一雁刚开了口,本还在打哈欠的沈老爷顿时斥了回去。

沈一雁脸上顿时难以置信,要知道往日里父亲对他们虽是不管不问,但也还算是和善,从小到大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如今为了这么个小娼妇,竟然吼了自己,这让沈一雁如何能接受,一时间眼眶都红了。

对于儿子如此护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沈老夫人也有些许的不满,她淡淡扫了玲姨娘一眼,才说道:

“今日这事,总得有个说法。”接着她看向眼前低眉顺眼的闻溪,终于开口说道:

“闻溪丫头,只要让人验上一验,什么都明白了。”她这所谓的验可就不是王狗子所说的什么小衣,而是闻溪的清白之身。

此话一出,许闻溪的脸瞬间白了,自己就算和王狗子之间是清白的,但是之前呢?

那夜的贼人究竟是谁自己都未曾得知,她甚至流了一个未知的孩子,这样的她如何经得起这一验?

沈老夫人原本虽有怀疑,但也觉得其中可能还有别的隐情和误会,可如今看许闻溪这样,她心中一分的怀疑瞬间扩大为三分,甚至更高。

然而这个提议却是让沈一雁犹豫了。

她知道王狗子和许闻溪定然是清白的,但是时大人呢……

一时间沈一雁对这事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心底矛盾极了。

王狗子却是慌了,这件事到底如何他自己能不知道吗?

只要验出许闻溪是清白的,那他之前的那些话,还有行的那些事都太惹人注目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必有蹊跷,若是沈家选择报官那自己还能留得一命。

可若真像那老妖婆所说,沈家就装作一概不知呢?若是真将自己乱棍打死,他又找谁说理去?

一时间王狗子也慌了,正在他准备借口自己喝多了说浑话的时候,玲姨娘突然开口道:

“老夫人,这可验不得。”

见众人都向她看来,玲姨娘强作镇定地说道:

“今日这一验,无论清白与否,在外面的人看来许娘子可都不清白了。”

见老夫人看过来,玲姨娘又连忙说道:

“咱们少爷是读书人,今后可是要入仕的,这正头娘子同样也是他的颜面,若是有人听说了这正头娘子是被人验过,怀疑过清白的,那还要少爷的脸往哪搁?”

都说蛇打七寸,要说这沈家如今沈老夫人最在意的除了自己儿子,也就她的大孙子沈轻舟了。

正如玲姨娘所说,今日这事可关系着轻舟的颜面,可若是不验,万一许闻溪真就是个破鞋……

“东西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