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叙封危险眯着眼算计。
温惊竹见明叙封转身离开,再次回来时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张卡,很是隐蔽的塞进了侍者胸口的领子。
他俯身在侍者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侍者点头之后便离开了。
温惊竹心底一沉,怪不得沈即舟不在,原来是被算计到了!
他避开之后一路跟着侍者上了五楼,侍者原本还端着服务的姿态,等上了五楼之后才开始左顾右盼。
温惊竹的目光落在一旁角落的监控,目光闪了闪。看来这个监控是被人破坏了,不然这侍者也不会这般心虚。
侍者见没人,拿出卡之后‘滴’的一声,正要按下门把手。
温惊竹神情一冷,一个箭步上去,抬手就是一敲。
侍者还未搞清楚情况,人已经晕倒,温惊竹见这周围没有稳妥的藏身地方,直接把人拖进了沈即舟的客房。
等他把人拖进来,已经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正当他要喘口气时,余光瞥见站在浴室门口看他的沈即舟先是一愣,随即才松了口气。
“没事了。”
温惊竹声音微哑,喉咙微微滚动。
许久,他还是没听见沈即舟的声音,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浴室的门口,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客房并未开灯,只有他身后的浴室亮堂着,温惊竹一时看不清沈即舟的神情。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温惊竹顿了顿,主动走上前想要看看他是不是不舒服。
“喝醉了吗?”
他自顾自的嘀咕着,伸出手想试一下他额头烫不烫。
半空中,白皙的手腕被一只大掌紧紧地扣住,轻轻一拉便将人往他身上拉扯。
温惊竹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很轻易就被带了过去。
沈即舟因为刚沐浴完,身上裹挟着沐浴露的清香以及他熟悉清冽好闻的气息。
温惊竹先是被他身上的凉意弄得一激灵,在接触到他的肌肤时,滚烫的热意让他下意识地的蜷缩了一下手指。
“这么烫?!”
他不顾被拉扯的手,紧张的摸了摸他的脸。还是很烫!
“先生,快,我们先去看医生,您发烧了!”
温惊竹急匆匆的想要去联系卫泽送沈即舟去医院。
这温度可是会把人烧傻了的!
都发烧了还洗这么冷的水!
想着,他又被拉了回来。沈即舟直接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白嫩的颈间。
“先生?”
略微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惊竹大脑瞬间炸开!
“我被下药了......”
沈即舟含糊又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耳边挥之不去,甚至还带着隐忍。
温惊竹忽然知道刚刚那侍者是来做什么的了!
原来他并不是让侍者来杀沈即舟的,而是另有所谋!
但温惊竹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
沈即舟现在的情况很糟糕,需要注射药剂才可以!
可是,沈即舟不让他离开,去医院又太远了。
沈即舟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合身的衬衫已经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领带早已被他扯得凌乱松弛。
“我...我该怎么帮您?”
温惊竹小心翼翼又带着担忧的声音响起。
沈即舟略掀起眼皮,眼底带着沉重的欲色,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滚烫的指尖在他的唇上轻轻捻磨,二话不说覆了上去。
许是药效的作用,他的吻并不温柔,相反,带着急躁和迫不及待。
温惊竹被他压得后退了一步,却被对方认为是想要逃离。
沈即舟推搡着他,摔在柔软的床上,昏暗的光线让他们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一切事情都在这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温惊竹身上还穿着侍者的衣服,有些繁琐,沈即舟摸索了半天还没解开,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温惊竹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哑意:“先生,我......唔...”
话还未说完,柔软的唇再次被堵住。
沈即舟没有再动手,反而随便让他抓着,但该亲的一次也没有落下。
温惊竹受不了他如此强势的进攻,脑袋有些发昏。
“老婆,帮...帮我...”
低沉沙哑的嗓音极具魅惑,每一个音色都像是在勾着温惊竹犯罪。
温惊竹被他亲得自己也受不了了,硬着头皮含糊的回应他,“嗯?”
“......帮我。”
温惊竹扬起湿漉漉的眼眸,想要透过微弱的光线看清他的神情。
他喉咙轻滚,“怎么帮......”
沈即舟喘着粗气没再说话,像是忍耐到了极限。
他胀.得发痛。
听不到他的回应,温惊竹顿了顿,伸出手帮他解开裤腰带子。
咔哒一声解开,快要褪下时他的手被抓住。沈即舟埋首在他的颈间深深的吸着气。
似是想要吸取他身上的气息缓解。
不行。
还是不行。
鼻息缭绕的气息只会让他陷入更深的境界,只会加重他想要扑倒他的念头。
温惊竹刚想要说些什么,身上的人松开他,脚步凌乱的冲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不一会儿传来淋浴的声音。
温惊竹一愣,坐起身看向浴室的方向。
沈即舟被冷水浇醒了些,他捏着眉骨,深邃的眼眸缓缓睁开。
良久,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是温惊竹。
沈即舟张了张唇,哑着声开口:“在外边待着。”
不知道是不是他听话了,没再敲门。
沈即舟强迫自己冷静一点,克制住自己的欲妄,将脑海中的身影逐出。
良久,他才打开浴室的门。外边已经开了灯,入目的率先是刚刚被弄进来的侍者。
他目光一转,便看见正坐在床边等着他的温惊竹。
听到声响的他朝他望过来,那双眸子如琉璃珠子,看得他再次粒了起来。
他咬着牙扔下一串数字,道:“打电话给卫泽,让他带医生过来!”
说着,他转身又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完全不给温惊竹任何的反应。
温惊竹抿唇不作声,最终无奈地叹了声气。
在浴室里的沈即舟只觉得漫长无比,暂且能压下的他没敢再出去,而是关掉花洒静静的待在浴室里,不再出去。
他是不想出去,但门外的人却因为担心他闯了进来。
温惊竹一进门,焦急的小脸上在接触到沈即舟幽深的目光时呆愣了一下。
沉默半晌,沈即舟哑着声说着粗鄙不堪的话,
“进来做什么,找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