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心中一惊,连忙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浅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
「啊!!!」
着他的灵力,仿佛永远都吸不够一般。
随着灵力的不断流失,程宇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眼前也开始阵阵发黑。
,想要冲破这层束缚。这股力量强大到令她无法控制,她想要尖叫,想要嘶吼,想要将这股力量宣泄而出。
「这是什么鬼东西?!!!」程宇脸色一变,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那只怪物并没有理会程宇,或者说,在它眼中,程宇和蝼蚁无异。它的目标,是祭坛中央的
他低下头,逼近白浅的耳边,声音低沉得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你越是不肯屈服,我就越兴奋,知道吗?」
白浅惊恐地透她的一切伪装和软弱。她想要反驳,想要怒斥他的无礼,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无力的呢喃。
「我……」
「怎么?大小姐这是词穷了?」程宇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还以为,像你这种从小锦衣玉
突然,他猛地低头,吻住了白浅的嘴唇。
白浅瞪大了眼睛,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可是程宇的吻霸道而强势,让她根本无法呼吸,更别说反抗了。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地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掠夺着属于她的甜蜜。白浅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这种感觉,陌生而可怕,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不,一定是错觉!白浅在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
就在这时,程宇突然松开了白浅,他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味道不错,,此刻正带着几分玩味,细细地描摹着白浅精致的五官。
白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要躲闪,却被他一把扣住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放开我!你个登徒子!」白浅羞愤交加,用力挣扎着,却
程宇的呼吸轻轻喷洒在白浅的耳廓,激起一阵颤栗。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此刻正带着几分玩味,细细地描摹着白浅精致的五官。
白浅被他看得浑身我动手。」程宇轻笑一声,松开了禁锢白浅的手臂。
白浅得了自由,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怒目圆睁地瞪着程宇,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
程宇好整以暇地看着白浅,这小妞平时娇蛮惯了,如今这副气鼓鼓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让他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浅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问道。
「我想干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程宇挑了挑眉,反问道,「是谁一声不吭地闯进我的地盘,还打扰我孵蛋?」
「你的地盘
程宇看着白浅吃瘪的模样,心中暗笑,这小妞还真是好骗,随便几句话就被他唬住了。他走到湖边,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掂了掂,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这地盘就归我了,你,还有那颗蛋,都是我的战利品。」
你休想!」白浅闻言,顿时炸毛了,她指着程宇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强盗!土匪!无耻之徒!这颗蛋是我们白家……」
「嘘——」程宇突然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目光灼灼地盯着白浅,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确定要在这里大声喧哗,把那只蜥蜴引回来吗?」
白浅闻言,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硬生生地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她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生怕那只恐怖的巨蜥会突然出现。
「识时务者为俊杰,小爷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程宇见白浅终于安静下来,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打扰了我孵蛋,总得做出点赔偿吧?」
白浅闻言,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让她……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白家大小姐,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白浅色厉内荏地威胁道,然而,那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程宇看着白浅这副外强中干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缓缓朝白浅逼近,将她逼到一个角落,然后伸手撑在她身后的岩壁上,将她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白家大小姐?呵呵,那又如何?」程宇低下头,凑到白浅耳边,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小东西罢了。」
白浅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宇的脸越来越近……
程宇的笑声在空旷的溶洞里回荡,白浅气得直跺脚,精致的小脸蛋涨得通红。这混蛋,居然敢调戏她!她白浅可是堂堂白家大小姐,从小到大,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欺负她了?
「该死的程宇,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白浅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一边手忙脚乱地解着身上的绳索。
这绳索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异常坚韧,白浅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她越解越心烦,最后索性放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气鼓鼓地瞪着程宇的背影。
程宇走到湖边,弯腰掬起一捧湖水,仔细观察起来。这湖水清澈透明,隐隐散发着一股奇特的能量波动。他转头看向祭坛上的那颗巨蛋,心中暗道:「看来,想要孵化这颗蛋,还需要费一番功夫啊……」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程宇回过头,只见白浅正一脸警惕地盯着他,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白浅被程宇看得浑身不自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美女?」程宇上下打量了白浅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就你?也配称得上美女?」
「你……」白浅气结,她从小到大,听到的都是夸赞她美貌的话,还从来没有人敢说她不漂亮!
「我怎么了?」程宇一步步逼近白浅,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难道我说错了吗?就你这飞机场,连男人都算不上,还敢自称美女?」
「你……你混蛋!」白浅被程宇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她猛地站起身,指着程宇的鼻子骂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可是……」
「你可是什么?」程宇打断白浅的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两人的脸颊几乎贴在了一起。
白浅能清晰地感觉到程宇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让她心跳忍不住加速,脸颊也变得滚烫起来。
「你……你放开我!」白浅挣扎着想要推开程宇,却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放开你?」程宇低头看着怀中的白浅,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我偏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白浅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瞪着程宇,眼眶里隐隐有泪光闪烁。
程宇看着白浅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他低下头,吻上了白浅的唇……
程宇看着白浅,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豹子,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白浅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却又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心想:「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该不会是想……」
一想到这里,白浅的脸颊顿时变得滚烫,她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程宇的眼睛。
「不愿意?」程宇见白浅半天不说话,还以为她不愿意,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悦,「白家大小姐,还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谁…谁说我不愿意了?」白浅被程宇的语气激怒了,她猛地抬起头,瞪着程宇说道,「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帮你孵化这颗蛋?」
「为什么?」程宇冷笑一声,「当然是因为这颗蛋需要你的血脉才能孵化!」
「我的血脉?」白浅愣了一下,「这颗蛋…是什么来历?」
程宇没有回答白浅的问题,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本古旧的书籍,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案说道:「你看看,这图案是不是跟你家族的族徽很像?」
白浅接过书籍,仔细一看,发现书页上绘制的图案,的确跟白家族徽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书页上的图案更加复杂,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威压,让她忍不住心生敬畏。
「这…这是什么?」白浅惊讶地问道。
「这是上古神兽——白泽的血脉!」程宇一字一顿地说道,「而这颗蛋,就是白泽的后裔!」
「什么?!」白浅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这怎么可能?白泽不是传说中的神兽吗?怎么…怎么会有后裔?」
「没什么不可能的。」程宇淡淡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你无法想象的。」
白浅还想再问,却被程宇打断了,「好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孵化这颗蛋?」
白浅犹豫了一下,她虽然不知道程宇为什么要让她孵化这颗蛋,但她能感觉到,这颗蛋对她来说,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好,我答应你!」白浅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就对了嘛!」程宇满意地笑了笑,他走到白浅面前,伸手就要去解她身上的绳索。
「等等!」白浅见状,连忙阻止了他,「你想干什么?」
「帮你松绑啊!」程宇理所当然地说道。
「谁…谁要你帮我松绑了?」白浅的脸颊再次泛起一抹红晕,「你…你走开,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程宇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我说白家大小姐,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白浅被程宇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她连忙别过头去,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才没有!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程宇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白浅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只能闭上眼睛,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说道:「反正…反正你别想占我便宜!」
程宇看着白浅这副娇羞的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邪火,他猛地俯下身,在白浅耳边低声说道:「占你便宜?我倒是想,就怕你受不了啊……」
说完,程宇便不再理会白浅,转身朝湖边走去。
白浅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直到程宇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才反应过来,顿时羞愤交加,忍不住对着程宇的背影破口大骂道:「程宇!你…你这个混蛋!我…我跟你没完!」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程宇爽朗的笑声……
白浅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寂静,只有手中那颗巨蛋散发着微弱的 warmth,让她不至于迷失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白浅的眼皮微微颤动,意识逐渐从混沌中苏醒。她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洞顶悬挂着无数闪闪发光的钟乳石,将整个山洞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山洞中央,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湖面上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
白浅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她低头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只见她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根石柱上,手脚都被粗大的麻绳紧紧缠绕,根本动弹不得。而那个可恶的家伙,正悠闲地坐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目光不时地瞟向她,嘴角还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白浅又羞又怒,咬牙切齿地问道。
「做了什么?」程宇放下酒葫芦,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什么都没做啊,是你自己晕倒的,我只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