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见到熊楚芬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我赶紧去周边搜集些干草过来铺上,然后对她说:“公主,条件有限,你将就着睡一晚吧!”
熊楚芬看了看我铺好的草窝,觉得还算满意,毫不客气的躺下:“廖一平,本公主确实有些困顿,夜里的安全就全靠你了。”
我连续点了好几下头:“知道了,公主,你放心睡吧,只要有我在,如何牛鬼蛇神靠近不了你!“
夜里,我在火堆边上坐着,时不时往火里添柴火,静静的守护着她。
咳......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说是守护着她,其实就是一直盯着她看,眼球都不带转的!
火光忽明忽暗照在她绝美的脸上,使她另外一种美完全呈现出来。
朱唇微微张开,均匀的呼吸,红色的嫁衣衬着洁白如雪的肌肤,就像一朵盛开的梨花。
不娇艳,但清馨脱俗,香气四溢。
就这样看着她,仿佛整个世间都静谧了下来。
真是想不到,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她。
曾经以为,公主就是天上的凤凰,神秘而高不可攀。
如今,确是静静的躺在我身边安然入睡。
我一边凝视着沉睡的熊楚芬,一边默默感激:“感谢上苍给我一个单独接触到公主的机会,同时,也感激先祖,我能如此近距离见到公主,想必他们也是积了好大的德。”
熊楚芬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睡醒后无意识的伸了个懒腰!
她忽然发现自己动作有些失态,脸色再次变得微微泛红。
急着晃动几下手装作掩饰。
我见状,立刻笑出声来:“哈哈哈...想不到,公主也有如此接地气的一面。”
熊楚芬见我发笑,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有什么好笑的,本公主就是一凡人,跟一般女子没什么区别,她们有的动作,我都有!”
她边说着,边扭动身子缓缓站起身来:“喂,廖一平,我给你让窝,你来睡一会儿!”
我赶紧推脱:“公主,我不困,一夜不睡觉没什么事,想当年我们在战场上成夜的厮杀,接后几天不睡觉照样神采奕奕,精神百倍!”
熊楚芬凑眼过来看了一下:“哟,还嘴硬,眼睛周围都发青了,赶紧躺一会儿,上战场的时候我管不着,现在不一样,你在我的身边,我就有责任管你。
你不能这样干耗着,得协调好身子,每个人的身体承受都有极限,超过限度就会受到损伤,产生疾病,我可不许你生病。
再说了,我们回程还要好几天呢,你不可能一直都不睡吧!”
我摸了摸头,回应她:“公主,在这种特殊环境下,我还是一直看着你心里比较踏实。”
熊楚芬一边扯着我的衣服往草窝处拖一边说:“哎呀,没事,你放心,一有危险,我立刻把你摇醒!”
我想了想,也是,回去的路还很长,是得睡一会儿,干脆也就躺进草窝里。
同时也跟熊楚芬说:“公主,那你得一直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遇到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把我摇醒。”
熊楚芬使劲点了点头:“我知道啦,你赶快睡吧!”
我躺在草窝里,伴随着公主身子余留下来的香味,干草的清香,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熊楚芬的手拼命在我身上摇晃,边摇晃边急促的喊:“廖一平,快醒醒,赶快醒醒......”
感知到她的摇晃,我迅速张开眼,赶紧坐了起来。
只见两个穿着极为浮夸的人站在四五米远的距离对着熊楚芬嬉戏。
嬉皮笑脸说着轻浮的话语:“哈哈哈哈...嘻嘻嘻...这么俏美的人儿,要不你就从了哥哥,我们哥两一定会对你好,把你宠上天,哈哈哈哈......”
同时,见我做起来还是没有收敛,并对着我嘲讽:“哎...你一个当兵的,身边有这么个绝色女子也是暴殄天物,还不如交出来让我哥两疼爱。”
俩人边说着边挽起袖子要过来制服于我。
此时的我真是怒火中烧,讽刺我,我可以不计较,可轻薄公主,那就别怪我了。
我纵身一跃而起,把力量蓄积在一条腿上,重重的横扫过去。
“磅......”
一人被踢中,腾空往后飞出十米开外,落入河中。
我又蓄力一拳,击中另外一人的额头,此人被打了往后倒下。
在他倒下的瞬间,我迅速往前一蹿,扯住他后背的衣服,用力往河里一扔。
“啪......”
砸入水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我看向有些惊慌的熊楚芬:“公主,这两人要不要杀了,听你吩咐!”
熊楚芬往河里看了看:“哎,算了吧,他们也没有伤害到我,就饶了吧......”
“好的公主,听你的,看穿着,俩人应该是附近村庄的泼皮,见陌生人在此处栖息想过来讨些便宜。”
熊楚芬表示赞同:“应该就是这样子的,两泼皮被你打一顿,估计得疼上个十天半个月,咯咯......”
被打的两泼皮顺着河流漂下去很远,才挣扎着相互搀扶往河对面堤坝爬了上去,逃离开。
由于受到打扰,我们也不想在这里待了,准备收拾东西往回走。
熊楚芬拿着烘烤干的皮革过来帮我系上。
我赶忙推辞:“公主,我自己系便是......”
熊楚芬眉眼瞪了我一下:“又拘谨上了不是?这些都是女人干的细活。
很多家庭,良人要出征打仗,大多都是他们的夫人为他们系好皮革,刚好,有趁此机会,我在你身上练习一下。”
熊楚芬说完,便认真在我身上系挂起来,忙了一会儿,幽幽开口问我:“廖一平,你可否有家室?”
我苦笑了一下回应:“公主,没有,我很小就进入伍,然后一直生活在军营,到处打仗厮杀,根本没有成亲的机会。”
熊楚芬顿了一下:“家还是要成的,别的不说,留下个一男半女,有个后代,不可能延续到你这里就断了吧!”
我再次苦笑着回应她:“公主,像我这个年龄,早已过了成家立室的机会,成家怕是不可能了,索性一个人也挺好,了无牵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