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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小舟先在我手上拿了两个品牌的营销权,做的不多,刚开始她觉得营销权贵,但是两个人一年下来不止没亏,还赚了不少。

后来他们又拿了几个品牌,做到 还真不错,最主要大陆市场庞大,光在各省的省会开一个专营店,就要几十家。

直到九十年代,她们合伙开了专门的奢侈品集团,就是引进不同品牌的奢侈品大牌。

到千禧年,俩人都是身价百亿的女富豪了,她们的强大不止有自己的努力,还依托国内的快速的发展。当然,我和殷辰景也在这其中吃到了巨大的红利。

我和殷辰景结婚,小舟和江知聿也来了,她刚生完孩子不久,恢复的不错。

江知聿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呵护备至,连殷爷爷也感叹俩人的感情一如既往。

哦,不对,不能叫殷爷爷了,他现在也是我的爷爷了。

殷家是一个和谐的大家庭,当初殷家和严家两家交好的时候,殷家的小辈虽然不为难我,跟我处的也不错,但是我知道,他们有但还是看不上我的懦弱,只有殷辰景,对我是一视同仁的。

也许,就是在他对我平等对待的关心中,我的心慢慢被他侵蚀,直至沦陷。

我是个慢热的人,也是一个冷情的人,但殷辰景,用他炙热的感情,让我在不被爱的生活中,有了除舅舅一家外的那么一丝温暖。

我和殷辰景结婚的时候严婷婷也来了,之前交代过现场的安保,时刻注意着她。

因此,她打算毁掉我结婚仪式的事情也没成功。

在婚礼前,严婷婷看似孤身前来,来了也没跟她母亲陶蔓枝凑在一起。

盯着她的安保过来说,她在进来之前,带着两个流浪汉去了她等会休息的房间那边。

严如雪就知道她准备干什么了,但是这几年她跟严如雪接触太少,也无从得知严如雪的行踪动态,只知道在酒店的21层开了个休息的房间。

她完全可以把房间给别人休息啊。

陶蔓枝作为继母,今天打扮的自是富贵华丽。

严如雪让人重新开了就几个房间,她休息随便挑了一间,其他的她给了需要休息的亲朋,当然,严婷婷候着的那间,她给了陶蔓枝。

事情不需要多说,严婷婷带着人去那个房间捉奸的时候,里面上演的是她喝醉的母亲和两个男人活色生香的肉体表演。

据去看热闹的人说,当时严婷婷的表情从幸灾乐祸到牙呲欲裂,连旁人都顾不上了,跑上去拉开陶蔓枝和两个男人,对两个男人又打又踹的,毫无形象。

严敬锋闻信赶到,看到了那场面,跑上去对着陶蔓枝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他自己在外面吃喝嫖是没问题的,他怎么忍受自己戴绿帽子,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闹剧结束,严家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笑话,严敬锋和陶蔓枝离了婚。

严婷婷看没有暗算成严如雪,倒是让自己母亲和自己成了别人的笑话,痛苦不已。

可此时的严如雪和殷辰景,已经去了大陆。

结婚第二年,我和殷辰景生了个女儿,小名叫米朵。

在女儿出生之后不久,我家出了事。

严敬锋得知自己感染了艾滋,把家里都打砸了一遍,严老爷子知道儿子身染致命病毒,命不久矣。

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进入弥留之际。

爷爷要去世了,我不能不回去,把孩子留在了殷家,独自回了严家。

我把严婷婷做的事的资料,故意不小心透露给了他。

严敬锋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把自己推向了深渊,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在我回家后不久,就得到了严婷婷死亡的消息,严敬锋也被警察抓了起来,严老爷子这回真的就一命呜呼了。

严家,从此分崩离析。

我也算是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严敬锋犯故意杀人罪,判了无期徒刑,不过,他染上艾滋,本来也就命不久矣。

我给严老爷子料理完丧事就回了大陆。

那边还有广阔的事业等着我呢。

在严婷婷被严敬锋杀害的时候,我也把她对曲家大伯做的事,一并匿名告诉了他。

本来他还是不相信的,但是去了一趟医院,回来后整个人都成了霜打的茄子,看来他是确诊了。

但是现实情况不容他逃避,他发动了整个曲家的人,都去医院检查,这么大的动静,香港整个豪门圈都为之震动。

上一次这么大动静,还是因为日本在香港豪门圈安插暗桩的事件。

那段时间,富豪圈好多出国的人,为什么呢?

当然是不想在港城被查出感染艾滋,而导致自家的产业受到影响。

好多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被家里的人约束着,或者自己也害怕,不敢出去沾花惹草了,港城的风气一度颇为清正。

最后,整个上流圈层,被查出的竟然有几十号人,从此,家族间的内斗,腥风血雨,风波不断。

而曲家,查出来的有五六个,还有一个就是曲大伯唯一的儿子,那孩子才17岁,竟然也被感染了。

现在也没人会去追究他究竟怎么感染的了。

严如雪和殷家趁各家乱斗的时候,吞并了不少产业。

你问殷家有没有人被波及,确实有一个,是殷绍康的女儿,她嫁出去,被丈夫连累,也被感染。

殷家后来求到小舟那边,小舟说对于艾滋她也没有什么有效的药,不过有抑制剂,需要长年累月的服用,再加上她给的一种叫百里草的草药同服,效果确实很好。

殷家女儿和丈夫离婚了,自己独自居住在殷家准备的一套房子内。

她自己也因为艾滋病不愿意出门,自己在家养养花,看看书,倒也过的不错。

逢年过节的去殷家走一趟,坐着聊会天,也不愿意吃顿饭。

虽然家人说,只要不是高危接触,普通交往没问题,但是她还是不愿意。

殷家人看她过的也挺自在,也就不勉强她了。

后来这位姐姐,靠着药剂,也活到了快七十,就是一辈子花在药上的钱,也是不菲。

当然,这些钱,对于殷家来说,不伤筋不动骨的,还没有我舅舅的那颗解毒丹花的多。

又过两年,我又生了个儿子,对于我们港城人,有资产的大的家族,还是希望有个儿子的。

我不是重男轻女的人,我的女儿,我十分喜欢,我觉得我的前半生,活的太苦太累了,我希望我的女儿能活的轻松一些。

她的前半生,由我和殷辰景给她撑着,后半生由她弟弟护着,能平安喜乐的过完这一生,算是弥补我的遗憾。

我只是希望我 生命里,能多一些与我有关系的亲人。

我很殷辰景的资产,我们也商议好了,将来如果都是三观正直,人品优秀的孩子,我会给他们平分,如果事与愿违,那我就把属于一方的投入慈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