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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和祁元都被姜瑜的说法吓了一跳,本来只当他是开玩笑,但看着那严肃的眼神,知道姜瑜是来真的。

林雨清楚他要是决定的事情便不会更改,只好答应下来,祁元却很是兴奋,他还没去过官府呢。

这次可以见识一下,他越想越兴奋,感觉自己即将参与一件大事。

姜瑜三人互相道别回家,第二天一早,林雨和祁元来到了国公府门前。

姜瑜昨天晚上便已经准备好了状纸,看到他们到来,微笑着招呼他们,几人便一起上了马车,前往京兆府。

一路上,祁元都好奇地四处张望,而林雨则显得有些紧张。终于,他们到达了衙门。

京兆府门口站着两名守卫,神情肃穆。姜瑜向他们出示了一份文件,守卫看了看,然后放行了他们。

进入官府后,祁元也有些慌张,不再东张西望,姜瑜却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这里官兵众多。

林雨则跟在姜瑜身后,心中暗自祈祷一切顺利。

几人进去后,便有韩主簿前来问询,姜瑜将状纸和他当时与张子昂签署的合同一起交上去。

便等着对方的话。韩主簿查看了状纸和合同后,眉头微皱,他没想到这三个毛头小子要状告张首富,心里泛起嘀咕。

他沉思片刻道:“此事有些棘手,我需上报京兆尹大人定夺。你们在此稍等片刻。”说完,他拿着状纸离开了。

林雨和祁元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忐忑。

姜瑜倒是一脸镇定,安慰他们道:“不必担心,咱们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听说林大人刚正不阿,定会秉公处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韩主簿返回,身后跟着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此人便是林兆尹大人,他目光如炬,审视着眼前的三人。

林大人看完状纸后,沉声道:“此案本官接下了,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接着,他吩咐韩主簿道:“带他们去偏厅等候,本官这就升堂审理。”

林雨等人随韩主簿来到偏厅,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他们没想到这位林大人居然这么认真负责,连这种事都如此重视。

偏厅内,林雨、祁元两个人焦急地等待着。姜瑜则悠闲的喝起了茶。

没过多久,韩主簿过来传话,“林大人已升堂,传你们过去。”三人赶紧起身,随着主簿来到大堂。只见堂上林大人正襟危坐,两旁衙役林立。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状告张员外?”林大人威严的声音响起。

姜瑜上前一步,拱手道:“回大人,小生姜瑜,身旁两位是我的朋友林雨和祁元。

我们要状告张首富之子张子昂骗取小生钱财,当初说好一起合作,却以失踪为由拖沓至今。

小的所有银子都投了进去,大约五万两银子。

我实在不敢让父亲知道,所以前几天去张府,本打算让张首富帮着偿还。

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谁知对方死不认账,小的竟直接被嘲讽出门。

小的实在没了办法,只好报官求助,恳请大人为民做主。”姜瑜边哭边说,很会表演。

把林雨二人看的一愣一愣的,他们都没想到姜瑜瞎掰的能力会这么强,竟然看不出一丝破绽。

林大人微微颔首,“可有证据?”

姜瑜连忙说道:“小的都已交到韩主簿手上。”就见韩主簿将那些合同送到林大人手中。

“这些便是当初与张子昂签订的契约,上面写明了我二人所有银钱的支出和后续合作事宜。

还有若是违约要赔偿多少,都记的一清二楚。小的也是看在张子昂他身份为首富家的公子才如此信任。”

林大人仔细查看契约,确认无误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确实如你所言,不过张公子人还没找到,事情确实有些棘手。

也罢,确实该让其父承担。来人,速速去传唤张闽之。”

差役领命而去,不多时,张闽之便被带到了堂上。

张首富一脸怒容,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人给告了。

这一路上碰到不少熟人,让他很没面子,还有这位林兆尹,真是不给他面子,要知道就连皇上都对他礼遇有加。

所以他一进来便怒道:“大人,这小儿信口胡诌,您可莫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林大人一拍惊堂木,“张闽之,这里是衙门,休得放肆!本官自会查明真相。”

随后,他当堂审问起张闽之,问道:“这契约可是张公子与姜公子亲笔所写,你可承认?”

张闽之看过后知道姜瑜的目的定不是为了银子,心里有些疑问,不过还是答道:“回大人,确实如此。

“可是小儿现下已经失踪多日,若是真的好友又怎么紧逼至此?老夫没想到孩儿竟是与这种人合作。”

其实林大人也有些看不惯,毕竟姜瑜作为国公府的少爷,怎么会差这点银子,竟能趁火打劫至此,实在不像君子所为。

姜瑜哪能让张闽之得逞,他知道这老头在演戏,那就比比谁的演技比较好呗。

“张老爷这话可是冤枉了小生,虽然子昂兄现在不知在何处。但商人以诚信为本,您身为大梁最有钱之人,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而且小生怀疑子昂兄根本没失踪,一切不过是他们全家的幌子罢了。

要说当初这计划并非我一人的主意,大人可以查看,若是这生意开起来,定会影响张家镖局的生意。

小生不知子昂兄为何临阵脱逃,只觉得心中有些失望,我报官也是为了让他亲自出面谈谈。并非是为了几万两银子。”

姜瑜很是伤心的说:“若是真的失踪,怎么张老爷看不出一点急切的样子?而且过去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报官,大人这实在太过可疑!”

张闽之心道不好,原来这小子是这个目的,他竟没有防备。

“姜公子莫要血口喷人!你这种小生意怎会撼动我们张家的根基。小儿与你这种人共事,算他倒霉,银子老夫赔了便是。

不过区区五万两银子,张家拿得出手!”张闽之不打算再耗下去,不然张子昂的事情定要暴露。

却听姜瑜幽幽的说道:“张老爷是不是年纪大没有看清,您可不是只要赔五万两。

若是违约的话,得按照一百的倍数,那便是五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