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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萧承羽没想到贺兰月还活着,当年婉儿被寻回后,鲁铭珂统领告知自己贺兰月跳崖身死。

【鲁大人,婉儿母亲呢?】

【她已跳下万丈悬崖,尸骨无存。】

【为何会跳崖,她本是官家之女,父皇派人寻回孩子,为何要逼她的母亲跳崖?】萧承羽不愿相信贺兰月会扔下婉儿去死。

【在…在哪儿跳崖?】萧承羽不信她已死,就算死他也要见到尸身才信。

【遵圣上旨意,您现在不能出城,一个女人死了便死了,有何所谓。】鲁铭珂淡淡说道。

思绪回笼,萧承羽见贺兰月看向自己的眼里都是仇恨,“萧承羽,你夺我女儿,逼我跳崖,如今报应不爽,你落得如此地步,也是上天有眼。”

萧承羽听得一头雾水,“阿月,我从未…”还未等他说完,贺兰月就挣脱了侍卫的桎梏,跑过来打了萧承羽一个响亮的耳光。

“为何你可以放过云晓,却不肯放过我,如果我没有和你有个孩子,我的父亲、妹妹也不会下落不明。”贺兰月字字泣血。

“真的精彩。你杀了我全族,竟然还能心安理得的结婚生子。”宇文耀看到这一幕感到无比的讽刺,他是如何做了这一切之后又装作无辜呢。

“阿月,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说的这样。”萧承羽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紧紧抱住贺兰月想要安抚失控的她。

贺兰月却在萧承羽靠近的这一刻更加失控,她狂叫着抽过旁边的侍卫身侧的佩剑插在了萧承羽的左肩上。

一切发生的特别快,等所有人反应过来,萧承羽已经躺在血泊之中。

宇文耀抬脚踹掉了贺兰月手中的佩剑,其他侍卫也是将贺兰月紧紧的压住,一个手指头也动弹不得,但嘴里仍在高喊,“萧承羽,我恨你,此生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萧承羽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不知道贺兰月这些年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何那个温柔明媚的她会变成现在这样。

血从嘴里不断涌出,可能快死了吧,若今日身死,此生罪孽只能来世再还。

宇文耀感到萧承羽的生命在不断流逝,像手里握得散沙一样,怎么握也握不住。“来人,叫太医,今日必要给孤医好他。”

萧承羽却笑了,他想要抬起手摸一摸宇文耀的脸颊,却四肢无力,再见。

殿中一阵忙乱,李太医来了,看到已成血人的萧承羽,只能摇了摇头,刺入左肩的剑已被取下,宇文耀摁住靠近心脏的一端帮他止血,两个人脸色都是一片惨白。

“王上,萧公子只是失血过多,此剑刺入身体,看着虽然凶险,但并未伤及脏腑,臣给开些生血补气的方子,小心调养即可。”李太医细细号过脉小心回话。

宇文耀点点头,每次在他濒死之时都想要原谅他,但灭族之仇如何能放下,更何况他还在宇家灭族之后,受封为王,娶妻生子。

宇文耀双手微微握紧,眼前这人正在生死之间徘徊,若他醒来,自己又要冷心相待,可是如果一直不醒,如活死人一般,又觉过于便宜他。

思量间,只见床上之人睫毛颤抖,片刻之间就要醒来。宇文耀突然近乡情怯,后退几步,想要转身离开。

萧承羽醒来,看着床边的宇文耀,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太医进来刚好看到萧承羽醒来,快步走上前来再次把脉,“王上,危险期已过,按时吃药调养即可。”

宇文耀点了点头,今日不想多说,转身离开了。

萧承羽记挂着贺兰月,他见宇文耀离开,心知今晚若是再提贺兰月,宇文耀恐怕又要发疯,死虽容易,但惹怒了宇文耀又要连累他人,想到此,萧承羽也就闭上眼,不再说话。

幽暗的地牢里,贺兰月被锁在墙壁上,她情绪激动,之前被侍卫打晕扔在牢里。

宇文耀来到牢房,想要知道当年为何萧承羽会和贺兰月在一起,伴随着一阵开锁的声音,宇文耀走进了关押贺兰月的牢房。

贺兰月刚刚醒来,看着周围挂着的铁链、铁窗、铁门,以为又回到了之前被折磨的暗牢。

“不要,我听话,不要打我。”

“萧承羽,你为何如此心狠,当年是我救了你,而今你不仅抢走了婉儿,还要囚禁我。”

“父亲,父亲,我错了,是女儿连累了你。”

宇文耀刚一进来,就听到贺兰月一直在喊叫着,他皱了皱眉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疯癫的贺兰月。

旁边的李太医看完萧承羽还未休息,又被叫来了暗牢之中。

“去,让她恢复神智,孤有话要问她。”宇文耀转头对刚刚跑来的李太医说道。

李太医拿出药箱内的银针,对着贺兰月的风池穴就扎了下去,接着又在百会穴、神庭穴扎了几针。贺兰月的眼神逐渐清明,她迷茫的看向牢中的坐着的宇文耀,渐渐安静下来。

“当年,萧承羽拒绝了萧帝的锡婚,却和我这么一个医官之女结婚,生育子女,举国哗然,萧承羽带我避世两年。”安静下来的贺兰月开始慢慢絮叨起往事。

“可是,在婉儿不到一岁时,他却离奇失踪,再见他,他却如同恶魔一般在暗牢中折磨我,婉儿呢?我要见婉儿?求求你,让我见一见婉儿。”贺兰月言辞错乱,她头发散乱,一直陷在痛苦的回忆中难以自拔。

宇文耀冷冷地看着贺兰月,之前虽然她父亲级别不高,但贺兰月从小生长于禺疆城,活泼大方,自己也曾在一些宴席上看到过她,与如今这个憔悴的疯妇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