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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忍着心惊,还是带兵上了城墙。

上了城头一看情况,张桂只感觉一阵阵头晕,因为唐军的云梯车离城墙不到三十步了,井阑也到了五十步的距离了!

叛军士兵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开始准备滚木礌石狼牙拍等各种城防物资,同时,还对着城下拉弓放箭。

可是,唐军将士用坚实的甲胄,狠狠地嘲讽了叛军的弓箭。然后,城下的唐军燧枪兵举起来枪,井阑上面的唐军燧枪兵也都起身,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城头。

“砰砰”炒豆般清脆的枪声响起,先是城下两排燧枪兵两轮火枪齐射,接着井阑上面的燧枪兵一轮齐射。

缓缓升腾的硝烟中,唐军燧枪兵有条不紊地装弹,通条铳实,燧发机压好,枪托抵肩瞄准城头,只要城上有人露头,就是一轮齐射。

城头上顿时倒了一片,不少叛军士兵是挨了一堆的枪子,以至于脑袋被打了个稀烂。

许多叛军见状顿时两股战战,如果不是张桂还在城头来回奔走,他们早就逃了。

张桂也没好到哪去,如果不是亲兵带了几面铁盾将他护得周全,他搞不好也死在井阑上唐军燧枪兵的攻击下了。几面铁盾护住了张桂,可却没办法护住张桂的所有亲兵。张桂的身边,亲兵只剩下十来个了。

沉闷的“咚”的声音中,唐军云梯车已经靠上了城墙,身穿明光铁札,全身都防护的严严实实的唐军将士沿着跳板迅速冲上了城头。

对于李恪而言,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所以这次出征的唐军,人人都是外面明光铁札,内里还有一层锁甲,贴肉还有一层绢甲,堪称防护到变态。

李恪看到链甲其实还是有点奇怪的,后来才发现,大唐其实看不上链甲的。因为对接的链甲只有对劈砍的防护力,对穿刺的防护力堪称拉垮。倒是采用铆接的锁甲,对穿刺的防护力还不错。不过嘛,链甲有个优势,造得快啊,锁甲那一个个铁环铆起来,实在是太费时间了。

而且链甲透气效果也不错。

李恪在江南的时候,除了造棉甲布面甲外,就是大规模造链甲和锁甲充当内甲。链甲可以大规模给普通士兵用,锁甲给军官用,等以后锁甲的制造速度上来了,就将链甲给淘汰掉。

李恪登基后,从江南武库直接调了八万套锁甲,二十万套链甲到长安。本来是想给陇西的唐军换装用的,毕竟他们一直面对吐蕃人。结果河北叛乱了,就优先给薛礼了。

第一排冲上城头的唐军除了甲胄坚实外,还个个提着钢面盾,手里拎着金瓜小锤。横刀破甲练起来有难度,但是金瓜小锤拎起来砸人难度大减。缺点就是,金瓜小锤长度一般不太长。但放在重盾兵的手里,金瓜小锤这个长度,太合适了。

重盾兵挺着钢面盾猛地一冲,迎上来的叛军运气好的被撞退,运气不好的直接从翻过了女墙栽下了城头,然后下面响起一声惨嚎就没有动静了。然后重盾兵挺盾横冲直撞,手里的金瓜小锤拎起来就盯着脑袋狠砸。

一个个叛军被砸得满面桃花惨嚎倒地,然后被跟着冲上来的唐军用步槊乱枪搠死。

很快,唐军就在城头站住了脚跟。随着唐军沿着云梯车源源不断涌上城头,站稳了脚跟的唐军沿着城墙开始横推。

至于唐军登上城头死伤了多少……

井阑上和城下列阵的燧枪兵表示,看不起咱们吗?!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叛军的有士气和斗志的,早就被唐军的火炮、火油弹和刚才的火枪排枪射击中,可以说死光了。剩下的,如果不是张桂还在城头,恐怕早就逃跑得一干二净了。

张桂被堵在城门楼了,应该说,城门楼的残骸位置处了。

沿着马道杀下去的唐军将士,轻松地杀散了城门口的叛军,迅速斩关落锁打开了城门。

对此,唐军将士表示感谢张桂,没有将城门堵死。

薛礼率领两百甲骑具装率先冲锋,他们的任务就是从城门口冲进去,碾碎一切敢反抗的力量。后面,是程务挺带着的大队轻骑兵,最后是步兵。

薛礼冲进城池的那一刻,张桂在城门楼组织的防线也被唐军将士攻破了,整个城门口可以说全是叛军的尸体,唐军将士一个都没有倒下。

至于张桂本人,被十几个唐军士兵用步槊给扎成了血葫芦。

除了张桂外,城里当然还有其余将领,他们在得知城南危急时就组织人马过来救援了。沿着城墙过来的,被唐军将士杀得步步后退,别说救城南,自己能不能活命都是个未知数。

从城池正中大街赶过去的,正好碰上了薛礼带着的两百甲骑具装!

薛礼见到前面大队叛军顿时大喜,大喝一声,催动胯下良马一马当先冲了出去。由于薛礼马速太快,亲兵和麾下将士都没有一下子跟上,见状只好赶紧跟上。

迎面过来的叛军将领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薛礼已经拍马赶到,手里方天画戟直接掠过了对面的脖子,好大一颗六阳魁首飞上了半空,然后在地上骨碌碌滚动。没了脑袋的脖颈中喷出一团血雾,这个连姓名都没报出来的叛军将领直接被薛礼临阵突斩!

叛军顿时被震住了。

薛礼可不管叛军的反应,斩了那将后,薛礼舞动方天画戟,当真是磕着就死挨着就伤,再加上胯下甲马,叛军硬生生被薛礼一个人,给杀穿了!

见主帅勇猛至此,后面才跟上来的唐军甲骑具装士气暴涨,直接对着叛军碾了过去。

是的,碾了过去!

一个个叛军要么被甲骑具装的马槊刺死砸死,要么被战马马蹄践踏成泥,要么被战马硬生生撞飞,甚至有脆弱的直接被战马撞得四分五裂!

甲骑具装之下,皆是齑粉!

当程务挺带兵赶到时,只看到了一堆堆的血肉骨泥和残破的人体,很难想象这里刚刚有两三千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