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金见公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上前行了个大礼。
“既然是陈伯的朋友,就不用客气,再说,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这边坐!”刘月月说着话走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示意老乞丐坐在对面。
陈万金看大哥一眼,见大哥点头,走到刘月月对面坐下。
“要洗髓,我需要看看你的身体状况,才能知道你的洗髓时间。”刘月月随便找了个借口。
“有劳公子了。”陈万金听话地将手放在了桌上。
他一直想要变强,可,这些年想了不少法子,效果都不是很好。
后来听一个老乞丐说,要想真正变强需要经过洗髓。
可,洗髓的法子老乞丐也不知道,只知道有种叫洗髓丹的药可以做到,只是这种药没有买的途径,他也只能放弃。
今儿听到大哥说,这年纪轻轻的公子哥居然懂得洗髓的办法,他惊讶的同时,心中无比激动。
“把心态放平,这只不过普通的看诊罢了。”刘月月感觉到对方情绪,淡淡地说道。
陈万金点点头,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平静心情。
刘月月等陈万金稍微平静之后,这才给他把脉。
脉搏还算正常,细查之后其实还是有些问题的。
她拿出一根银针,在他手指上戳了一下。
陈万金见银针的颜色没有变化,长长地舒了口气。
刘月月看张镰刀一眼,张镰刀明白地回到房间拿来一盏油灯。
刘月月将银针放到火上烤了烤,对着光线看了看,果然看到浅浅的蓝色。
“我给你配一副药,今晚就在庄子里住下,明儿给你做洗髓。”她把自己的要求说了一遍。
“多谢公子为在下费心,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万金拱手道谢。
刘月月给写下一到方子交给丁虎,丁虎去城里把药给抓回来。
“陈伯,午后就到您了,杨力,你到时候给陈伯帮帮忙。”她转身看向陈伯。
陈伯愣了一下,随后给刘月月拱手行了个大礼。
刘月月继续去厨房忙碌,过了今天,除了陈刚和老乞丐庄子里的人就可以洗髓完毕。
中午不到,陈万金就把刘月月给的药喝了下去。
喝下去没一会就腹痛难忍,吐出一大滩的黑血。
看到这些黑血,陈万金才知道身体里的毒居然没有完全清除干净,难怪这些年修为无法突破。
此时,脑海里浮现出过去的种种,他面露痛恨之色使劲攥紧了拳头。
“万金,你这是……”陈伯原本想进来找陈万金去地里帮忙,没想进来看到人倒在地上。
陈万金听到大哥的声音,他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大哥,这位公子果然厉害,看出我身体里还有余毒未清,如今都吐出来,我,我觉得气血都顺畅了。”
陈伯扶着他到旁边坐下,担心地说道:“看来以前请那些大夫都不行 我找公子过来给你再看看。”
“大哥,不必那么麻烦,我感觉舒坦多了。”陈万金担心大哥欠人情太多不好还。
“这可不行,公子说了,一定要把你身上的毛病给治好,不然洗髓不会有效果。”陈伯说完站起身来。
陈万金听大哥这么说也就没再阻止,而,他不知道的是,陈伯就是担心他的身体才一直没去洗髓。
没一会,刘月月被请了过来。
再次给陈万金验毒,她点头说道:“这回余毒都清了,一会你就跟陈伯一起洗髓吧!”
“多谢,多谢公子了。”陈万金听到这个消息,拱手道谢的时候,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下午的时候,刘月月给剩下的几个人做洗髓,忙到半夜的时候,除了陈万金,其他人也都出来了。
刘月月之前查看过,陈万金的内功底子不错,一直没有太大突破,也正是因为身体里的余毒。
如今洗髓花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洗髓完毕之后,能有怎样的造化?
啊……
刘月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几天也把她熬得有些累。
“你去睡吧,这里交给我。”张镰刀看得出月月累得够呛,现在不用配洗髓需要的水,多半就能去休息了。
“行,有事让人叫我。”刘月月答应之后站起身来。
不过,她并没回那边屋子睡觉,而是进了院子里的一间客房,关上门回空间睡了。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房门敲响,她从空间出来打开房门。
“老乞丐洗髓出来了,看上去状态不太对。”张镰刀着急地说道。
此时,陈万金已经被换上了干净衣服,他浑身滚烫,感觉自己就快要血管爆裂,痛苦不已地在地上翻滚。
张镰刀一时半会看不出道道,但是可以确定老乞丐的身体出了问题,才过来叫醒刘月月。
两人回来到院子,刘月月吩咐两个人按住老乞丐,她过去查看情况。
结果,那两人上去就被老乞丐的内力给震飞出去。
刘月月只能在半空中画出一道符咒打向老乞丐,老乞丐被定在地上无法翻滚动弹。
她上前查看状况,发现老乞丐被人封住了穴道,身上的内力无法通畅。
“把人抬到屋子里,这里太冷了。”她吩咐了一句。
丁虎也起来了,上来帮忙把人抬进屋子。
刘月月跟着进去,让他们帮老乞丐脱掉上衣,她给老乞丐下了几针,再用内力打通他身上被封住的穴道。
穴道通畅之后,身上的滚烫渐渐散去,身上散发一阵难闻的恶臭。
“行了,好好洗洗就可以了。”她收针站了起来。
陈万金浑身无力地想要开口,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丁虎和手下兄弟把人抬去别的房间给他洗洗。
刘月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张镰刀也把剩下的事情交给丁虎,他也去休息了。
天亮之后,刘月月和张镰刀吃了早饭去城里见徐言。
张镰刀出来好几天,惦记着酒坊的事情,大致了解这边的情况,他就跟刘月月开了口:“那么久以来,我们还是第一次一起出门,我总觉得不妥得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