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越过金丘你会发现,金丘后面还是金丘,一丘接着一丘,这时候也只能道天热,好几个秋。
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这个过去了,下个也摔死你。
本就被乌云笼罩的天空突然有狂风呼啸,黄沙漫天。
沙尘暴以其惊人的力量,席卷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沙土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陆逸等人被风沙吹得睁不开眼,他们紧紧抓着骆驼的缰绳,试图在狂风中找到一丝稳定。
骆驼的腿深深地陷入沙中,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他们的视线被黄沙遮蔽,只能依靠骆驼的直觉和经验来引导方向。
狂风呼啸,沙粒如针般刺在脸上,四周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沙尘暴的怒吼声在耳边回荡。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
沙尘暴的呼啸声中,他们彼此间的交流也变得困难,只能通过简单的手势来确认彼此的安全。
随着时间的推移,沙尘暴的狂暴似乎并未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陆逸感到自己的体力在逐渐消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狂风做斗争。
他的嘴唇开始干裂,喉咙像是被沙粒磨糙,但他知道,一旦放松警惕,就可能被风沙吞没。
就在他们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骆驼突然停下了脚步,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鸣。
陆逸勉强睁开被沙子迷住的眼睛,发现风势似乎有所减弱,沙尘不再那么密集。
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清除耳朵里的沙子,仔细聆听四周的动静。
渐渐地,他听到了风声之外的声音——那是远处沙丘另一侧传来的微弱声响。
这是沙尘暴要过去的信号。
天空中的黄沙开始变得稀薄,连这漫天的乌云都显得娇小可爱。
陆逸站在一片狼藉的沙丘之上,望着四周被风沙重塑的地貌,心中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长明也从沙子里窜出头来,月嫦曦和战千也陆续露头。
“老江呢,看到老江了吗?”
陆逸仔细数了数,发现少了个人。
“没,沙暴太大了,我们被冲散了。”
月嫦曦摇摇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责。
沙暴来临的时候,她正专注于稳固自己的立足点,防止被狂风卷走。
风沙像无数细小的刀片一样割着她的皮肤,她只能紧紧地蹲下身子,用手臂护住头部,以减少风沙对她的侵袭。
在那一刻,她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黄色的混沌,耳边只有沙粒击打地面和物体的噼啪声。
她的思绪虽然焦急,想要寻找队友,但肆虐的沙暴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在这种环境下寻找其他人了。
她知道,在这样的自然灾害面前,每个人都必须先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能谈得上帮助他人。
不然那不是帮助,是倒忙。
黄沙蠕虫,沙漠中的恐怖生物,它的体型巨大,皮肤坚硬如铁,能够在沙下快速穿行,捕食过往的生物。
闽江在风暴之中被这样一只蠕虫吞入了腹中。
在黄沙蠕虫那庞大身躯的深处,闽江被囚禁在一片漆黑之中,周围是蠕虫体内那散发着恶臭的消化液。
这些消化液本应是任何生物的末日,但对闽江而言,却是他异能展现的舞台。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管吸入的是浓重的腐蚀性气体,但他的心神却异常平静。
闽江的异能与流体息息相关,他能够感知、操纵并转化流体的能量。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的异能被激发到了极限。
他闭上双眼,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排除在心神之外,开始调动周围的消化液。
最初,消化液只是微弱地颤动,但很快,它们便开始围绕闽江旋转,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漩涡。
闽江将意识集中在这个漩涡上,他的意志力如同一根指挥棒,引导着漩涡的旋转和扩张。
随着他力量的增强,漩涡的规模也越来越大,从几英寸的小漩涡变成了足以充满蠕虫整个胃部的巨大旋流。
蠕虫开始感到了内部的压力,它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试图缓解这种不适。
它的肌肉在巨大的痛楚下痉挛,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沙土的飞溅和尘土的扬起。
它的庞大身躯在沙漠表面翻滚,掀起了一阵阵沙浪,仿佛一条巨龙在沙海中挣扎。
蠕虫的每一次翻滚都显得异常艰难,它的皮肤因为摩擦而开始出现磨损,细小的血丝从伤口中渗出,很快就被沙尘覆盖。
它的口器张大,发出了低沉而痛苦的嘶吼,声音在沙漠中回荡。
蠕虫的触觉和痛觉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锐,它能感受到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受到压迫和扭曲。
它的本能驱使它寻找出路,寻找能够释放这股内部压力的方法。
它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和扩张,就像是在进行最后的搏斗,试图将体内的异物排出。
然而,闽江的异能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反而随着蠕虫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狂暴。
漩涡的中心,闽江就像是风暴之眼,冷静而坚定地控制着局势。
他能够感觉到蠕虫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扭动,这让他更加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异能,以确保不给蠕虫任何喘息的机会。
蠕虫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它的身体开始出现不规律的颤抖,这是生命力在慢慢流逝的迹象。
在一次剧烈的翻滚之后,蠕虫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慢慢地停止了动作。
它的身体在沙漠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沙丘,而闽江则从这个沙丘的顶端缓缓走出,他的身上沾满了蠕虫的体液和沙漠的尘土,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陆逸几人听到响动也是看到了全身体液的闽江。
“老江可以呀,这是和谁打了一架。”
“和一只蠕虫,刚刚被吞进肚子里了。”
闽江话语里颇为疲惫,毕竟他可是累惨了。
战千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看老江这样就知道闽江打的有多累。
“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