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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华起身上前,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

“等等!”云卿叫住了他,拿出一个宝物递过去:“光用仙术恐怕抹不干净,这是你之前送我的消除神器,用这个吧,记得还我。”

凌华无奈一笑,照她说的做了。

接着,司命收到云卿的眼色,继续走流程。

“好了,现在凌华神君已经卸任了,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接下来,我们应该选拔新的天帝,依照天条,只有最近飞升的神君才有此资格,现在正好有一个这样的人选,云卿仙子,请上前来。”

云卿仰起骄傲的小脑袋,雄赳赳气昂昂的上前。

司命:“这位就是刚刚飞升的云卿仙子,她对成为天帝有着非常强烈的意愿,各位同样可以提出意见,是否同意她继任天帝。”

“很好,也是只有一位反对呢,反对无效。请云卿仙子在神职一列刻上你的名字。”

“好的。”云卿摩拳擦掌,三下五除二就用神笔刻好了,仿佛生怕发生什么变故似的。

就在名字刻下一瞬间,空中迸发出一道炫目的金光,云卿继任天帝一事,得到了天道的认可,霎时间传遍了四海八荒。

“报——”南天门守卫的天兵忽然急匆匆的赶来。

“各位神君,不好了,魔尊带着兵马打上来了,说要向天帝讨回公道。”

众仙下意识看向了新鲜出炉的天帝。

云卿莫名其妙:“都看我干嘛?你们想也知道魔尊找的不会是我啦,我才上任不到半刻钟,绝对是凌华得罪过人家,喂,你快将实情交代清楚,不要连累了本天帝。”

来的天兵脸上忽然有些憋不住,笑出了声。

云卿眼神锐利的瞪过去:“你怎么回事?对我说的话有意见?”

“下属不敢,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云卿语气不明,决定要从这个大逆不道的天兵开始,树立她身为天帝的威严。

“那个,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魔尊刚刚说了,他要讨伐云卿天帝,状告您骗身骗心、抛夫弃子,为天道所不容。”

“咳咳——”云卿差点被口水呛住,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你没听错?确定他说的是我?”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云卿愣住了,她什么时候抛夫弃子了?

凌华看到她迷茫的眼神,心下不忍,才将一直隐瞒的事情说出口。

“卿卿,魔尊名为凌烨。”

“凌烨?”

听到这个名字,尘封的记忆席卷而来,云卿面上闪过一丝懊恼,怎么把他忘了。

随后,她心中不可抑制的燃起了怒火。

“你们两个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看我大庭广众之下丢人很开心是不是?”

凌华和青云张了张嘴,不知作何解释,他们确实是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向云卿刻意隐瞒了这件事,只是没想到,凌烨竟然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云卿没好气看着二人,又想到脑海中的系统,也是个没用的,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通知她。

【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发现你是四面漏风啊,这么大的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卿卿,你别生气,我确实不知道啊,原剧情以外的人或物,除非主动探查,不然就是空白一片,谁能想到凌烨也有隐藏身份。事已至此,你要不就都……】

【唉,也只能这样了。】

一行人匆匆结束了议程,来到南天门。

云卿缩在凌华身后,偷偷向对面看去。

一个那个站在最前面,身着玄衣、周身冒着黑气、怀里抱着幼子的男人,不是凌烨又是谁?

凌烨自然也看到了那个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穷碧落下黄泉,总算是让他给找到了。

怀里的凌景明感受到父亲的激动,心中微微叹息,总算是见到母亲了,这下自己可以解脱了吧。

说起来常人都难以想象,他,堂堂天子,十岁亲政,一直勤政爱民、兢兢业业,忽然有一天竟然见到了早就入土的父皇。

父皇与他印象中的样子大相径庭,一把揪起他的魂魄就走,给他重塑肉身和根骨。

只是他而立之年的人了,给他一副小孩的身体是要闹哪样?

凌景明好言商议、凌烨不许,百般哭求、凌烨不许,撒泼打滚,凌烨还是不许。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素未谋面的母亲了。希望她能说服独裁专断的父亲,为自己换一副身躯。

云卿若是知道便宜儿子想法,只会对他说:儿呀,你真是高估我了。

想当初你爹管我也是管的死死的,甚至连两个相好的面都不让我见,我哪里能给你说得上话?

凌景明丰富的心理活动无人知晓,此时此刻,南天门的气氛异常凝重。

云卿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

凌烨嘴角挂着冷笑,想要看看她能躲到几时。

两方人马僵持许久,最终,还是凌华打破僵局。

“大哥,你今日怎么有闲情逸致来仙界?”

凌烨见他开口,脸色缓和了一瞬:“这不是景明,非念着找娘亲,所以我来这里看看,听说你们新上任的天帝,和我那负心薄幸的娘子,可是同名同姓呢。”

凌华听到凌烨理直气壮的称呼云卿为娘子,心里闪过一丝醋意。

“你怀里的便是景明吧,没想到几十天未见,倒是长的这么小了。”

“是啊,景明,你还记得我们吗?”青云连忙站出来彰显存在感:“当初还是我给你启蒙的。”

凌景明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谁能告诉他,王叔和徐太傅怎么也在这里,他们不是比父亲死的还早吗?

他五岁的时候,两人就因为积郁成疾先后去世了,甚至还埋在他娘旁边。

后来,父皇去世之后,也交代他埋在那里。他是个再孝顺不过的孩子,害怕他们在地下无趣,每年还要定制一副麻将给他们四人烧下去。

谁知,今年的还没制好,就发生了这一连串让他怀疑人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