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顿了顿后道:“毕竟,我们还有不到八个月的时间就要参加两年一度的学识考核了,其中斗法比赛可是重头戏。我想,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把重心放在斗法训练上,毕竟法术的研究可以慢慢来,但斗法比赛可是迫在眉睫啊。”
万宝龙听后,深感赞同,他拍了拍阿福的肩膀,庆幸地说道:“确实如此,多亏你提醒了我们。如果我们现在一头栽进新法术的研究里,到时候斗法比赛没准备好,那可就亏大了。”其余三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阿福的观点。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对新法术的兴奋而忽略了即将到来的重要考核。
于是,众人重新调整了计划,开始商讨接下来的斗法训练方案。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直到夜深人静,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讨论。暖暖和小满子因为已经累了一天,早已哈欠连天,但他们还是坚持和哥哥姐姐一起将万宝龙等四人送出了门。
万宝龙他们四人回到各自的住处,刚一到门前,就收到了来自自家长辈的传音符。
晨光初破晓,修真界的宁静被一抹勤奋的身影悄然打破。暖暖、阿月、小满子以及他们的同伴,在完成了一早清心寡欲的修炼后,四人围坐在简陋的餐桌旁,草草地准备了一顿虽不丰盛却充满温情的早餐。吃完早餐后,他们就踏上了前往管事堂的路途,目的明确——为了请假,去望月峰拜见师祖。
正当他们迈出管事堂的大门,阳光恰好洒在他们青春洋溢的脸庞上,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自背后响起。转头一看,竟是万宝龙他们四人,也恰好在这个时候抵达。
阿月眼尖,率先迎了上去,带着几分惊讶与好奇:“三位师兄,若若师姐,你们怎么这么早也到了这里?难道也是准备出门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偶遇的喜悦。
随后,阿福领着暖暖和小满子紧随其后,四人一同向万宝龙一行人行了同门间特有的礼节,说道:“三位师兄早,若若师姐早。今日真是巧啊。”
万宝龙和其他三人一起还了礼,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意外,问道:“师弟师妹,你们也这么早啊,这是要出去吗?”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阿福接过话茬,解释道:“嗯,我们昨天下午收到了师祖的传音符,特地嘱咐我们今日早些时候过去。不知师兄师姐们此行又是为何?”
若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昨日也收到了家中长辈的传音符,内容竟与你们相同,也是让我们今日前往。既然如此,不如等我们一下,我们一起走,可好?”
阿福闻言,欣然应允:“那自然是极好的。你们快些进去办理手续吧,我们就在外面等候,一同出发。”
高杰见状,拍了拍阿福的肩膀:“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进去请假,一会儿见。”说完,万宝龙一行人便匆匆进入管事堂,没一会就出来啦。
随后,八人队伍在欢声笑语中并肩前行了一段路,然而,关于此次长辈们紧急召见的真正目的,他们依旧是一头雾水,满心疑惑。不久,前方出现了岔路口,意味着分别的时刻已经到来。相互道别后,万宝龙四人随同来接应的师兄们转身离去,而暖暖、阿福、阿月和小满子则不得不依靠自己的力量,继续前行。
望着万宝龙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暖暖四人深知时间不等人,她们各自施展出平日里修炼的手段,如同离弦之箭般向远方那座巍峨挺拔、直插云霄的山峰——望月峰疾驰而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再不加速,今晚怕是要错过晚餐了。
跑动间,暖暖不禁暗暗抱怨起师祖的安排来。平日里对弟子们关怀备至的师祖,今日却似乎忘记了为他们安排接应,让他们不得不依靠自己的双腿和有限的手段,在这漫长的路途上奔波。她揉了揉因长时间奔跑而有些酸痛的双腿,心中五味杂陈。
从和师兄们分开后,她们已经用急行符跑了两个时辰,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已是极限,但对于修真者来说,却只是漫长旅程中的一小段。即便知道如此,暖暖来到望月峰外围山脚下,仰望那仿佛与天相接的峰顶时,她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力。汗水浸湿了衣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天啊,这简直是要命啊!”暖暖心中哀嚎着,对比起万宝龙他们有人接应的轻松,自己四人却要独自面爬山,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的委屈和无奈。
短暂的休憩如同一剂强心针,让暖暖一行人暂时忘却了疲惫,重新振作起精神,因为前方仍有众多山路亟待攀登。若不加快步伐,能否在日落前抵达都未可知,而夜晚留宿山中则极不安全。尽管此地在内门区域,大型猛兽罕见,但蛇虫鼠蚁却不可不防,一旦被咬,后果不堪设想。
暖暖望向前方,只见灌木丛生的小山路隐蔽而少有人迹,显然这条路鲜有人涉足。平日里,偶尔有人经过也是借助飞行器,鲜有如他们这般徒步前行的。这不禁让暖暖深感前路之艰难。
此刻,暖暖格外怀念其他山峰的热闹景象,至少那里的山路不会如望月峰这般,非得带上砍刀方能开辟路径。
阿福终于抵挡不住连续挥砍带来的疲惫,他重重地坐在了刚清理出的柴堆上,仿佛那是世间最舒适的座椅。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随意地用袖子一抹,脸上露出疲惫却又不失坚定的神情。喘息间,他提出了一个现实而又迫切的问题,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焦虑:“照这样下去,别说今天了,就是再给我们几个日夜,也未必能到达山顶啊。大家集思广益,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快捷、更省力的方法吧?”
暖暖见状,连忙从随身的储物袋中取出几份精致的点心和鲜美的水果,逐一递给了身旁的哥哥姐姐。她自己也拿起一个果子,轻轻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瞬间溢满口腔,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疲惫。然而,她的心思却并未完全沉浸在美味之中,而是抬头望向那高耸入云的树木,陷入了沉思。
“还能有什么法子呢?”暖暖喃喃自语,目光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除非我们真的能够飞翔,否则这条山路似乎没有捷径可走。师祖这次没有安排接应,究竟是疏忽了,还是故意为之,想要考验我们的能力?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我们或许真的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一步步攀上这望月峰了。”
提及飞行,暖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她那虽不精湛却也不无小用的轻功。或许,在今日这艰难的旅途中,它能成为他们的得力助手。于是,她轻轻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阿福,带着几分俏皮与期待地问道:“哥哥,你还记得我前天下午的那次小意外吗?”
阿福闻言,勉强转过头,脸上挂着几分疲惫与无奈的笑意,打趣道:“当然记得,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自由落体’吗?”
暖暖佯怒,白了阿福一眼:“我说正事呢,你瞎说什么。谁会没事找摔啊?真是的,不跟你说了。”说罢,她转过身去,不再理睬阿福。
这时,阿月适时出手,轻轻拧了阿福一把,疼得他直呼出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阿月随即安慰暖暖:“别理他,我帮你报仇了。快说说,你想到什么好主意了?咱们不告诉他。”
暖暖见状,心中虽有些无奈于被当作小孩般哄着,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实施的计划的期待。她深吸一口气,故作严肃地宣布:“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我们不用全都走路,我们可以飞一段!让阿福哥哥自己走吧”
阿福一听,急了,连忙赔笑道:“哎呀,我就是开个玩笑嘛。我怎么可能让你摔跤呢?平时那么疼你,你怎么就误会我了呢?”说着,他凑近暖暖,一脸诚恳地解释起来,生怕他们真的丢下他。
暖暖眉头一挑,随即又展颜笑道:“哦?这么说,是我听错了?误会你的意思了?”
阿福连忙摆手,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求饶:“没有没有,是我嘴笨,说错了话。好妹妹,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暖暖见他态度诚恳,便点了点头,表示原谅:“好吧,这次就饶了你。记住,下次别再犯了。”说完,她拉着三人聚在一起,将自己研究出的提气运气技巧传授给他们,并亲自演示了一遍,随后让他们在一旁练习起来。
随着日头逐渐攀至中天,四人已整装待发,再次踏上前往望月峰山顶的路。这次,他们不再是盲目地挥舞着砍刀,而是巧妙地运用起各自的轻功,在茂密的灌木丛中轻盈穿梭。每当遇到挺拔的树木,他们便轻轻一蹬,借助那股力量跃向更高更远的地方,仿佛林间跳跃的精灵,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这样的行进方式,无疑比起之前那种耗时耗力的砍柴开路要轻松惬意得多。他们时而凌空翱翔,时而驻足休憩,享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快感,以及脚下大地坚实的支撑。每当体内灵气耗尽,他们便找一处幽静之地,坐下来闭目养神,通过打坐的方式恢复体力与灵力。几次下来,他们惊喜地发现,体内灵气的恢复速度竟比往常快了许多,而且总量似乎也有所增长。
她们四人饿了,便停下脚步,从储物袋中取出干粮或是采摘路边的野果充饥;渴了,则就近寻找清澈的溪流或山泉,畅饮一番,让甘甜的泉水滋润心田,她们保持着这份愉悦的心情,继续着他们的飞飞停停之旅。
赫连清,这位望月峰的峰主,此刻正独自坐在一桌丰盛的饭菜前,心中却满是对四位徒孙的挂念。他原本以为他们早已抵达,却不料时间流逝,仍未见人影。
他见等待无果,便召来了望月峰杂务殿的大管事,询问道:“今早你们派了哪些人去大明湖接我那四个徒孙?为何至今未见他们归来?”
大管事连忙躬身告罪:“峰主,我们并未接到您的相关通知。若您有意召见几位师弟师妹,晚辈即刻派人前往迎接。”他深知赫连清的脾性,故而语气中并无丝毫慌乱,坦然相告。
赫连清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昨日太过兴奋,竟忘了正式通知杂务殿。他心中暗自懊恼,却也庆幸自己并未因此责怪大管事。他深知这位大管事的为人,深知他不会无故出错,因此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此刻再派人去接,恐怕已难觅其踪。于是,他向大管事摆了摆手,吩咐道:“罢了,你先退下。若他们寻至你处,便直接领来见我。此次便让他们自行探索一番,你回去后向大明湖的管事发传音符,为那四人多请几日假便是。”
赫连清独自坐在桌前,心中暗自思量:那几个孩子该不会真的步行前来吧?如此远的路程,即便是他亲自飞行也需一个时辰,更何况是他们几个小孩子呢?
想到这里,赫连清再也无心品尝桌上的佳肴。那些曾经令他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此刻却如同嚼蜡般索然无味。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来人将饭菜撤去。
又一轮的休息时间到了,暖暖一行人寻得了一处宁静的休憩之地。这方小小的空地,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他们准备的避风港,四周被葱郁的树木环抱,中央则是一块平整的空地,显得格外温馨。更令人惊喜的是,岩石的凹槽间还藏着一汪清澈的泉水,宛如一颗镶嵌在绿意中的明珠,闪烁着诱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