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升也是,屡教不改,每次来嫖,被抓了就挨打,打了就认错,错了就不改,下次还要来。
这不,这次正在二楼玩的尽兴,突然就听到窗外一群文人各种污蔑太孙,说太孙坏话。
大爷的这能忍?
事儿都办不下去了,裤子一提,就冲出来收拾这群文人。
那名叫张秀的书生被踹飞后,还不算完,就被常升上前按着,一通胖揍,打的张秀惨叫不止。
一时间,引来无数人围观!
……
另一边,朱雄英已经安排好了中秋的宴会,同时,工部尚书来见,说是已经和朱允熥一起,制作出了水力粉碎机,在南京城外,一个河流边上,修了水泥工厂。
也只能建厂城外,不仅靠近河流利用水力,还要靠近矿山,毕竟要利用一些石灰石、粘土、铁矿渣之类。
工厂建立很简单,先是用的草棚,一边制作水泥,一边继续用水泥修建。
并且招募工人上百个,持续招人中!
朱雄英很满意,对工部尚书严震说:
“工部要对允熥的工厂,大力支持,在设备工具上,尽量帮忙解决。允熥的工厂,不是私人的,是皇室的,国家的。赚的钱都要用来建设大明,工部要配合!”
严震点头:“臣明白,这种所谓工厂,臣还没怎么见过,为国家赚钱的模式,臣也觉得可行,定然全力支持配合!”
朱雄英嗯了一声,又问:“宝船准备的如何?”
“回殿下,原来大明就有很多符合要求的战船,稍微改良,就足够马三保用作下西洋。”
朱雄英也觉得这事儿,得尽快。
和各国建立外交、宣扬国威、进行外贸,这些不着急!
但是从国外带回粮食种子一事,就不可以耽搁。
尽快带回大量粮食种子,就能尽快解决百姓们吃饭的问题。
哪怕是提前一刻,也能减少不少人饿死!
“若是够用,就先提供给马三保,尽快协助其出海!”
朱雄英做出指示。
他说的话,工部尚书可不敢疏忽。
君不见,六部尚书,就他还没被朱雄英杀了。
不好好干活,要是也被嘎了,那后悔也没用了。
朱雄英也才发现,工部居然是现在,自己用的最得心应手的。
想着也是,建设发展工业,可不需要工部协助?
工部尚书离开后,朱雄英就叫马三保来,让他接收到工部递交的船只后,就立马带够人和武器出海。
并且朱雄英告诉他:
“这一次去,目的非常明确,先不要管建交,也别和各国发生冲突,贸易交易也不急,只是先大量把孤需要的这几样粮食种子,大量带回来。能带多少带多少!”
马三保见朱雄英如此重视粮食种子,就说:
“殿下,您说的这几样种子,是一定有的吧?”
“百分百的,你只要按照我给你标记的几个地方去,绝对能找到。”朱雄英说道。
马三保点头。“臣明白了,殿下真是爱民如子,如此大费周章,一心解决百姓们吃饭的问题!”
朱雄英叹气:“民以食为天,让百姓们吃饱,是天下第一大事!”
马三保看着朱雄英,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他的肩上,已经是挑着整个大明!
于是跪下说:“殿下,臣发誓,不带回殿下这几种粮食,臣,提头而归……”
朱雄英上前,把马三保扶起来,说:
“孤知道,你能行!”
你能行这几个字,莫名的信任,让马三保无比激动,说:
“多谢太孙殿下……”
“殿下……臣一直好奇,您为什么如此信任,且觉得我能行?”
朱雄英深呼吸一口气,心想:小时候就看过关于你下西洋的电视剧啊……你不行谁行?
当然,嘴上就说:“天下人才,孤都关注。似解缙那等沽名钓誉之徒,空有一身学问,却只耍小聪明,无堪大用。
而你,马三保,孤知道,你善兵法,能打仗,懂海事,知远洋,故而你是孤需要的人才。
孤既然封你为航海正使,自然是孤知道你的能力。此行,你只是找粮食种子,解决大明百姓吃饭问题。
而此行过后,你将多次下西洋,你肩负着建立外交、贸易、宣扬大明国威的责任。
同时,海外辽阔,有很多新大陆也未及发现,上面资源充足,若发现,就是我大明宝藏。
另外,海外还有各种好东西,你远行海外,也能为大明获得收益……
马三保,孤看好你,你注定是成为航海王的男人……你,可能做到?”
马三保激动的磕头:
“赴汤蹈火啊殿下……”
他都要哭了,原来跟着朱棣,朱棣也对他感兴趣,他以为他遇到了明主。
如今遇到朱雄英,才意识到,朱棣他算个屁啊。
眼前这位,才是自己要誓死追随的男人啊……
朱雄英拍了拍马三保的肩膀,随即让他起来,说:
“好了,你直接动身,去沿海码头,工部未来几天,会交船给你,准备妥当后,立即出海,宜早不宜迟。”
马三保点头:“臣遵命……”
……
马三保离开后,朱雄英深呼吸一口气,这事儿,到他这里,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就等马三保到时候,带回好消息。
水泥厂也开始运行起来,基础建设算是开启。
这两件事暂时不必操心了,就还是不知道,朱允炆在倭国怎么样。
怎么还没有被倭国关注到并且开始针对他?不然咋还没求救呢?
虽然要想打倭国,理由都可以找。
但是一个大明郡王在倭国被欺负,总归借口要充足些……
“唉……朱允炆不会去了倭国,就能应付了吧?不可能……他带着三个奇葩呢……有那三个奇葩在,他成不了事……”
朱雄英莫名就放心了。
可他刚安心,盛庸就急匆匆进来,说:
“不好了殿下,开国公他……他……”
朱雄英皱眉:“他怎么了?”
“殿下,他在醉仙楼宿娼……还……”
“他又去宿娼?”朱雄英气的翻白眼,这个二舅,废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宿娼时,听到有一群文人诽谤议论殿下。他气不过,就……就把那文人给……”
听着盛庸大喘气的话,朱雄英皱眉:
“怎么了?”
盛庸说:“他把那文人秀才……打死了……”
朱雄英脸色一变,随即缓缓站起来,说:
“他人呢?”
“往宫里来了……不少文人士子,都很愤怒,现在这事儿已经激起文人士子群情激昂……”盛庸一脸叹息。
朱雄英却淡定下来,说:
“让他来孤这里!”
“殿下……他……他打死那人,罪有应得,那人诽谤殿下,侮辱殿下,罪大恶极,该死,您……您宽恕开国公吧……”盛庸跪下求情!
朱雄英却哼了一声:“但他不该宿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