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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总小心!”

何昇突然挡在裴砚面前,冰凉的咖啡溅了他一身。

裴砚深吸了口气,拿出帕子递给何昇,看不出喜怒,低沉道:“闹什么?”

“流氓!”

林曼将空纸杯摔在地上,瞪了裴砚一眼,转身就走,手腕却突然被他拉住。

“去哪,送你。”裴砚点了根烟。

“流氓的车我可不敢坐,就不麻烦了。”

她转身要走,却突然被裴砚压在墙上,久违的烟草薄荷香席卷进鼻腔,让林曼有些呼吸不畅,她挣扎着,“放开我!”

“裴砚!臭流氓!你是不是有病?你私人医生说你这种症状没药吃吗!你信不信我.....”

林曼的话还没说完,裴砚的唇突然凑近她的脸,继而移到她的耳边,“林曼,你再不好好讲话,我不介意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耍流氓。”

“你!”林曼对上裴砚的视线,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继而勾起一丝微笑,“那就麻烦裴总送我去季泽那里,我想我男朋友了。”

裴砚的脸色瞬间一沉,林曼仰起头看着他,心情顿时有些好,伸手拍了拍他的领带,“先上车了哦。”

林曼弯腰准备离开,却突然又被裴砚推回到墙上,咚的一声,她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便被裴砚冰凉的薄唇覆上。

林曼瞪大双眼,动弹不得!裴砚见好就收,浅尝即止。

“车费。”他侧开身子将路让出来。

在林曼上下起伏的呼吸中,看向她扬起在空中的手道:“打脸就再收次医药费,林小姐请便。”

裴砚似是为了证明不会拦着她动手,还贴心的举起双手。

“不要脸!”林曼呼吸紊乱,拿出纸巾狠狠擦拭着唇瓣,最后将纸巾砸在裴砚身上,上车时还故意踩了裴砚一脚。

车子刚启动,便被迎面驶来的白色敞篷车拦在路中央。

“季泽?”林曼看到车上的人,下意识就要打开车门,却被裴砚拦住,“干什么?”

林曼:“你不是要送我去找季泽,现在我已经见到他了,当然是下车去找他。”

裴砚看着窗外的车流量,脸色又沉了几个度,最后吩咐何昇靠边停,踢开车门,让林曼下车。

林曼被裴砚莫名一推,还差点被车撞到,她有些生气,指着半敞车窗内的人,“裴砚!你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你搞清楚,是你非要送我去的!”现在搞这副她欠他钱的样子给谁看?

裴砚的车停也未停,吹了林曼一身的尾气。

后面的车不停的鸣笛,林曼的身体晃了晃,一双手突然出现托住她的腰身。

“这是怎么了?我看见你从阿砚的车上下来,他又为难你了?”

林曼惋惜的看着身上的裙子,已经脏了,“他非要送我去找你,半路又突然发神经推我下车。”

季泽的眸光暗了暗,林曼见他情绪有些不对,不说话,反而一直盯着她看,不由问道:“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季泽拉着林曼上了车,沉默半晌。

随后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下林曼的脸颊,轻笑道:“没有,曼曼的脸很漂亮。”

林曼被季泽这副模样看的有些好笑,正要开口,却突然见季泽的车调转了方向。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怎么了,不是说去你家吃饭?”

季泽轻笑,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牵过林曼,“我家不在那边,那是海市以南,只有阿砚在那边置办了别墅。”

季泽的话一出口,听的林曼差点心梗。

“我.....”林曼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季泽轻笑,捏了捏林曼的手,“曼曼,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被阿砚骗了。”

季泽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仿佛对她差点跟着别的男人走这件事毫无芥蒂。

但林曼情绪有些低落,“他骗我。”

-

这是林曼第一次来季泽的家中。

几百平的公寓内十分整洁,黑灰色大理石衬的屋内光线明亮,宽敞房间内的落地窗一眼望去,能看到整个海市所有的景色。

“你先坐,我去倒水。”

季泽轻笑,走进厨房,顺便将门带上。

林曼看了眼季泽离开的方向,走到远离厨房的另一侧,拿出手机,打给裴砚却是正在通话中。

她深吸了口气,瞪了眼通讯录上的名字,关上手机,四处打量着屋内。

季泽的家中色调让人觉得略显清冷,偌大的客厅内只有两个扫地机器人不停的运作。

半晌,厨房的门打开,季泽将手机放在桌上,给林曼将切好的水果端了出来。

大手摸了摸她的手,“先坐一会,饭菜很快就好。”

“你要做饭给我吃?”林曼有些惊讶。

她以为季泽只是邀请她来坐一坐,或者家里有佣人做饭。

季泽将衬衫的袖口卷起,看着林曼错愕的模样有些好笑,“从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都是自己做饭吃,想来外面的饭菜你也吃够了,带你换换口味,尝一尝家常菜。”

林曼是有些惊奇,“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她翘着腿坐在高脚椅上,“我以为你们这种家庭出身的少爷,一日三餐都是被佣人照顾的无微不至,没想到你这厨艺还有模有样的。”

林曼隔着餐桌,已经开始闻到饭菜的香味了,一点也不比外面的餐馆差。

季泽轻笑,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打散,“你对少爷这个词有误解,我没有见过比阿砚还豪气的少爷,但他也会做饭,而且厨艺还很好。”

“是吗?”林曼又震惊了。“你吃过?”

“吃过一次,我刚去国外时,水土不服生病了,阿砚给我煮了碗粥,条件是未来四年都由我做饭。”

季泽将西红柿切好,“他那人从来不肯吃亏的,会做,又不愿意做,我没见过比他还奇怪的人。”

林曼看着季泽的背影,在季母出现后,她对季泽的事情多少也知道了一些。

林曼走向季泽,轻轻的拉着他的手,想说的话沉吟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道:“需要我帮忙吗?我.....会切菜。”也会切到手。

林曼突然有些语塞,这些年她果然是一事无成,再不离婚就要被养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