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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话音落下,裴砚的声音顿时变的冷冽,他的气息瞬间便沉了下来。

“一别两宽?”

他自嘲的笑了笑,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笑林曼的天真。

林曼看着他这副神色,只觉脊背一凉,不想再同裴砚纠缠下去。

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臂,提着包快步离开。

裴砚眸色一暗,正要追上去,季氏楼内却突然走出了两个人。

“裴总,这个方案明天就要开始了,请您先过目一下,如果不行….”

那人还未说完,裴砚目光一凛,吓的他只能低垂着头,不敢再开口。

半晌,裴砚叹了一口气,“回去,召你们股东开会。”

裴砚又走回了季氏大楼。

林曼直到看到裴砚的身影完全消失,才从花坛的拐角处走出来。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去找季泽了。

翌日。

林曼去机场接裴母,看到裴母的身影后,她眼中有些酸涩。

这段时间,竟不知不觉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妈,欢迎回家。”

林曼扬起笑脸,将手里的花递给裴母。

裴母见到林曼,摘下墨镜,笑着拉起她的手,一行人从贵宾通道走出。

“妈,不是去参加皇顿的酒宴,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林曼握着裴母的手,攥的很紧,不舍得放开。

裴母吩咐着司机开车,拍了拍林曼的手,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让她有些吃不消,眼底隐隐泛着青色。

裴母叹了口气,“是啊,原本只有一天的行程,谁知返程的时候护照不见了,找了好些天也没有找到,昨天刚补办好,这才回来。”

护照不见了?林曼目光幽幽的,她觉得是有些巧。

到家,裴母找不见裴砚,“阿砚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裴母突然提起裴砚的名字,林曼突然站的笔直,她正想摇摇头,却又觉得不妥当。

只得随意说了一个永远不会出错,也不会引起裴母怀疑的话。

“他公务忙,还在工作呢。”

裴母听到林曼这么说,也是放下心,拉着林曼坐在沙发上。

“管理者最重要的还是该会用人,敢用人,识人善用,该放权的时候就该放权!给下面人机会,让他们放手去做。

只不过阿砚从小就太过要强,喜欢把一切都掌控在他自己手中,他父亲说过他许多次,偏他也不改,按照他自己的喜好倒也是经营的风生水起,随他去吧,早晚有一天他要吃苦头的。”

刘华做好饭,林曼扶着裴母上桌,从前她不了解裴母的喜好,直到前段时间和裴母的助理出门时,才一一打探清楚,因此今天桌上做的都是裴母喜欢的菜。

裴母眉开眼笑,“曼曼,你有心了,都是妈爱吃的。”

林曼给裴母夹了菜,“妈,你喜欢吃就好。”

“对了,上次出门我还给您买了几件衣服,听销售说都是今年的新款,我一见着就觉得特别适合妈,对吧,华姨。”

刘华笑着又端上一道菜,“对,老夫人穿什么都好看。”

裴母眉眼笑的深切,“你们啊,就惯会哄我,在公司被那群老家伙哄,回来还要被你这个小机灵鬼骗。”

裴母说着吩咐助理去取红包,给刘华还有林曼一人分了一个。

这点钱对于林曼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刘华和囡囡来说,已经是一年才能挣到的。

刘华有些受宠若惊,正要推拒,林曼开口,“华姨,老夫人给的,你就收下。”

刘华这才收下,只是摸着那红包的厚度还有些手足无措。

她大概从没收到过这么厚重的红包。

晚间,林曼刚躺在床上,便听见院子中响起熟悉的引擎声。

她坐起身,是裴砚的车。

林曼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见裴砚先是去了裴母的房中打了声招呼,随后便去了书房。

林曼并不意外裴砚回来,也不会自作多情认为裴砚是冲着她回来的,只不过是因为裴母今天刚从国外回来,所以裴砚今晚是一定会回家的。

林曼想着心头那些疑惑,朝着裴砚的书房走去,却见书房门微敞,里面传来裴砚低沉的声音。

“怎么回事?”

何昇的声音传来,“裴总,我们按照您的吩咐,重点排查了土凹村往南的几个位置,找到张震后,便安排人手进行包围。

那人是个练家子,反侦察能力极强,又随身携带了武器,兄弟们一时间拿不下,只得传信回去找支援,谁知季总会出现在那艘船上…..

他说这次一定不能让张震跑了!带着人手就上了,山村那些林间茂密,季总和他的人一进去就跟我们断联了,等我们找到季总时,他把自己和那张震绑在了一起,身上….还挨了两刀。”

林曼听后心中一凛,她捂着胸口,呼吸急促,抑制不住的跳动!

季泽…受伤了?

何昇的声音愈发的小,书房内一时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半晌,裴砚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叫人听不出情绪。

“他怎么知道张震位置的?”

裴砚眸光锁定在何昇身上,让何昇忍不住脊背一凉。

他只得硬着头皮道:“裴总,张震丢了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面生活了半月,季总的人…查不到张震的位置,可他们知道我们在查,便把主意打在我们身上。

我们去哪…他们就去哪….

原本我已经吩咐人把他们甩了,谁知季总不知道怎么就跟了上来…然后就….”

何昇垂下头,“裴总,是我的失职,您查了那么久,为此还动用了…属下愿意领罚。”

裴砚低沉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行了,事情谁做都一样。”

何昇心中暗叹了口气,却越想越觉得奇怪。

“裴总,您说像季总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和张震那种泥腿子有这般深仇大恨,能让他连自己的危险也不顾….”

裴砚指间夹着烟蒂,燃起青白色的雾气。

嗤笑了一声,低沉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后面的话林曼一个字也未听进去,她现在只知道季泽因为她受伤了。

现在下落不明,她要去找他。

情急之下,林曼转身的瞬间却撞到了墙上。

何昇警惕的声音下意识响起,“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