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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老爷子只是从宴席开始露了个面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从始至终都是甘甜在一手置办的,若是真的出了事情,她也会受到影响。

甘甜上前想再劝说那妇人一番,却被妇人情绪激动的推倒在地!

疼痛让她的小脸皱起,一双刚保养回的纤纤玉手也被石头划破,却还是倔强的想站起来再劝。

“行了。”

一道清冽熟悉的声音传来。

裴砚沉着声,语气低沉,拧眉从林曼身后走出,他一身黑衣,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能让在场身价数亿的老总为之一震。

许多少女也都纷纷侧目,被这个男人的气势容貌所吸引,少女们的视线凝聚在裴砚身上,却只见他走到甘甜身边,递给她一条手帕。

“自己擦擦。”

少女们的梦瞬间破碎,甘甜伸出手缓缓接过裴砚手中的帕子,眼底泛红,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望向裴砚,眼神间充满小女生的崇拜与感激。

林曼看着却是笑了,这裴砚还真是会玩弄人心,甘甜手足无措,快要流眼泪时,他没出来,甘甜被人群围着指指点点时,他也没出来,他是在她心里防线即将被击溃时,才站了出来。

一个女人在这种恍若被架在烤架上烤的时候,突然站出来一个男人,为她扛住所有风雨,指责,谁会不感动呢。

“裴总,竟然真的是您!我是贸易时旅的张斌,您还记得我吗!”

“是裴总,是他!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听说,他从不参加这种宴会,真没想到司家还能把裴总请来,等我回去告诉我那些朋友,他们肯定后悔死了!”

许多人开始认出裴砚,就连那妇人看到他也是一怔!很明显她也认出了裴砚。

“裴总。”

妇人淡淡的打了声招呼,面色却依旧有些冷淡,只是神情却不像面对甘甜时,满眼怒意,充满敌意。

这些人都是人精了,一眼就能看清场上的局势变化,也基本都能猜到裴砚为什么会在此时出声。

林曼站的有些累,她找了个树桩子坐下,季泽不知何时坐在了她身边,还像变戏法一般,从口袋拿出了两块小饼干,递给林曼。

林曼眼睛一亮,拿起一块吃了起来,还凑近季泽轻声道:“季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甘甜是怎么突然变成了司家的女儿,又同裴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从裴砚对她疯狂占有的吻后,林曼总觉得有些东西隐隐要脱离轨迹,让她已然看不懂。

季泽看着林曼的眼神是带着笑意,等到视线从她身上移回人群中时,眸光又泛着冷意。

“甘甜的确是司邱泽的外孙女,是司家的血脉,只不过是个私生女罢了。

当初,司老爷子不肯让她进门,也不肯认,她就一直流落在外面,司家这些年落败的厉害,这里面的事情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你感兴趣的话,我回去同你慢慢讲。”

林曼点点头,嘴里吃着季泽给的小饼干,又探着头朝前方望去,不过片刻,裴砚便已经迅速控制住了场面,好像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想做还是不想做的区别。

裴砚清冷的声音再次传入林曼耳中,男人站在那,身姿挺拔,抛去一身的泠冽气息,眉眼是格外的俊朗。

“王夫人,想要什么,不妨直说。”

王夫人轻笑一声,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她缓缓开口,情绪倒是平和了不少。

“裴总,我同您的母亲程夫人,两家是世交,按理说我也算您半个长辈,但今天这事,您还是别插手,以免脏了自己。”

“王夫人,事情已然发生,多纠缠没有意义,你不妨开口,你想要的,裴某都给的起。”

裴砚静静的站在那,挥手示意身后的保镖,立刻便有人开始清场,临走时,每个人的手机都接受了一遍检查,确认没有照片,视频会流出,保镖们才将人放行,不少人怨声载道!可他们又不得不这么办!

那可是裴砚啊!

交好都来不及谁还会主动去寻他的不痛快!

王夫人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头隐隐也明白了什么,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不想去再看。

“裴总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滴水不漏,您这是铁了心要淌这浑水了?”

裴砚不答,可却又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王夫人见状笑了笑,她的眼睛保养的极好,这般年纪却一丝细纹都没有,她轻淡的看向裴砚。

“裴总结婚那天,您的母亲邀请我出席你和现任夫人的婚礼,那个女孩我见过,又漂亮又懂事,人也聪慧。”

说着王夫人视线扫过树下的林曼,冷淡的脸上显的意味深长。

“裴总,您身居高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么多年,已经甚少有人能违背您的心意做事,但是,这世上许多事情,不是用钱,用权,就可以得到的,还要用心,裴总的心,怕是要有追悔莫及的那一天。”

王夫人的视线突然扫向林曼,双目交汇,林曼一怔,不明白话题怎么就突然到了她身上,她们不是在说甘甜吗?

裴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的眼神扫过林曼,语气中有对一切事物掌控的笃定。

“世间一切都有价码,王夫人不妨开个价,我想要的人,谁也抢不走,我想保的人,谁也别想动。”

王夫人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却带着几分强撑。

“看来裴总心知肚明,却依然选择助纣为虐。”

裴砚漆黑的眸光扫过在场仅剩的几个众人,人群已然被清散,他一眼就瞥到了坐在树下的林曼,正同身边的男人有说有笑,眼底闪过怒而不发的愠色,似是已然失了耐心,他的大手缓缓收紧。

他道:“我想让它对时,它就是对,我想让它错时,也没人敢说它对。”

王夫人突然对视上裴砚骇人的目光,步伐虚乱的退了退,是她的丈夫及时扶住她,才站稳脚步。

她凝眉一瞬,将裴砚的话思索完后,却又认真的笑了笑,抬头笑着看向裴砚。

“裴总现在如此强势,半丝也不肯让步,难道不是对过去发生的事情追悔莫及的表现吗,您说,这是您用钱,用权能买回来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