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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响,让房间内瞬间静止了下来。

裴砚歪着头,林曼的手也静止到了半空中,她眸光湿漉漉的,看着裴砚,突然觉得毛骨悚然,她以为裴砚会避开。

可他却结结实实的受下了这一巴掌!

林曼有些无措的靠着墙,视线盯着自己的脚下,两只手紧攥在一起。

“不怪我,是你自己非要….动手动脚。”

该!

她只是大手一扬,没有想过真的会打到他的脸,早知道,她会在用力点。

裴砚漆黑的眸光扫向越来越靠近角落中的林曼,突然轻笑出声,大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唇角,眼眸紧盯着不敢抬头看他的林曼。

“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不知道是谁惯的。

林曼低着头不语,踩着拖鞋的脚步动了动,半晌,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她抬头看去,屋内已经没有了裴砚的身影。

林曼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自己的左手,小脸拧巴成一团。

可真疼啊!

裴砚离开后,林曼也没有再折腾着出门,她倒在床上,浑身卸了力,盘算着和季泽的约定,心里隐隐约约有了底气。

季泽比她,不知道聪明了多少,她办不到的事情,他或许能办到。

她这一手牌,算是打烂了。

林曼昏昏沉沉正准备睡过去,突然听到一阵铃声响起。

她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在听到电话里的人声音时,突然坐起了身,端正道:“校长。”

“晚是晚了些,但想必这个时间你们年轻人都还没睡,找你是有件事情,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什么时候有空,见面说。”

林曼不明白校长口中的事情是什么,她和这位裴校长也只有三面之缘,第一次是在她入校时,他在台上讲话,欢迎他们考入A大,第二次是甘甜的表彰大会上,第三次,就是她搬进学校,但裴砚让她搬回去时。

“好的校长,我都有空,您定时间就好。”

“那就定下周三,你来天海居找我,到了打电话。”

“……”

见林曼没有答话,校长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天海居,是她重生之后去喝酒误把裴砚当成鸭哥的地方,她属实是有些心理阴影。

挂了电话后,林曼重新躺下,在家中无所事事的呆了两天,裴砚没有再回过家,林曼就拿着小壶浇着花。

想来也是,她差点都快把他打成猪头了,他想必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外面的女人好,又温柔又贤淑。

只是打一巴掌,就能让裴砚几天都不回家,还真是值得,不过这方法不能总用,毕竟裴砚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林曼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将自己的行李归整到了原位,她累到瘫坐在沙发上,闲来无事刷着手机,却突然看到了一条,已经挂了两天的热搜。

“铭城司家认回亲女!司老太爷豪置酒席,在铭城大摆三天三夜!”

一瞬间,林曼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因为照片上的人是甘甜!

甘甜是司家的女儿?怎么前世她从未听说过?

林曼吃着薯片,随后又点点头,也对,她走的那么早,还没等到裴砚和甘甜的婚礼就已经大结局了,能知道些什么。

她刷着评论区,恶补着这两天错过的所有信息,再重新将手中的资源整合。

却没有丝毫头绪,曾经那个每日都要做兼职凑学费的甘甜,居然摇身一变成了铭城司家的女儿,这世界还真是充满戏剧。

“我认识她,我原来跟她是一个学校的,她还坐过我同桌,没想到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居然司家的女儿!”

“铭城司家!那可是能跟海市裴家唯一齐名的,要不是当年他们司家的小儿子搞出那一摊子事,司家这两年发展也不会倒退成这样,”

林曼拿着手机,一边嚼着薯片,一边认真的吃着瓜,原来这些华国的老牌贵族,这些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甚至有很多人家连老宅都卖掉了,当时的那场金融危机真的波及到了许多人。

现在看来,只剩下裴家不但明哲保身成功,还发展的如日中天。

屏幕突然一暗,是季泽打来的电话,林曼快速接起,隐隐有兴奋之色。

“怎么样季总,是不是我的事情有着落了?”

季泽怔了一瞬,随后轻笑。

“还在办,现在有空吗?”

林曼愣了愣,“有的。”

她一个在家待业的人,怎么会没有空,算一算,自从倾城天下这部戏后,她许久没有再接到戏了,还真是想不到,人生就是反转反转再反转。

她失业在家,甘甜接戏到拍不完,她在家中孤单一人,甘甜在被众星捧月。

季泽的手敲了敲,“好,我一会去接你,一起吃顿饭。”

林曼应下,挂断电话后就关掉了手机,没有再去看那些八卦,总之,不关她的事情。

快速换好衣服,化妆过后,林曼走出门,临出门前,她看到了手边柜子上放着的披肩,犹豫了一瞬,她顺手将披肩放入袋子里,一起带出了门。

季泽的车已经停在门外,他就站在车旁等她。

“季总,咱们去哪吃啊?”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为什么突然叫她出来吃饭。

季泽戴着墨镜,将车内的敞篷打开,他单手打着方向,“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很喜欢神秘感?”

…….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

见季泽这么说,林曼没有再问,左右一会就知道了。

红灯间隙,她拿出礼袋,递给季泽。

“季总,之前我不知道这个披肩这么贵重,现在知道了,还是完璧归赵的好,这么好的东西,在我手里都糟践了。”

季泽看着林曼轻笑了一声,漆黑的镜片上折射着光,像是一眼看透了林曼的心思。

“这条披肩,全世界只有两条,当初我要都买下时,经理告诉我,另外一条已经被定走了,现在看来,另外一个拿走披肩的人,是阿砚,对吗?”

季泽的手随意搭在无窗的车门上,眼神玩味的看向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