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明鹜接到了久违的山岐落村警方的消息。
“明鹜老弟，根据当时的画像，已经扣押了，感谢你们的协助。”
“不客气不客气，举手之劳。”明鹜深吸了口气，只觉得心中的重石头放下了一些。
可下一秒，贺队长的一句话，让明鹜心又揪了起来。“可据他口供，他也只是个负责处理尸体，据他交代，前后已经处理掉了八具尸体，最近的发生在你在的地方，本来这些事情也不该告诉无关人员，但是想到你和廖先生也算个当事人，我也告诉你一声，让你注意一些。”
“谢谢您了，因为我爱人是当事人，所以我想知道一些细节。”
过了一会儿，贺警官似乎是叹了口气“他处理的最近的被害人，我们进行了尸检，发现他的腺体遭遇了大量的抽取和注射痕迹，我们推测可能和非法研究有关。”
明鹜皱起了眉，就听贺建勤继续道：“我告诉你这么多，其实也是希望廖先生能再次来帮助我们，我们可能要研究受害者之间的联系。”
明鹜沉默了，他唇舌都有些发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会告诉我爱人，只是最后配合与否，希望尊重他的意愿。”
“当然。”
结束了通话，明鹜只觉得心里面憋了一口气，他在办公室狠狠吼了一声，他以为拨得云开见日明，却没想到云后还是雾气。
办公室内线响了一下，明鹜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了起来。
“明总，有位白蓼芸女士来找您。”
“带她上来吧。”
片刻，办公室门被敲响。
“明总，好久不见。”
明鹜抬头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沙发“坐吧。”
白蓼芸也笑了笑，两人脸上的笑意都带着客套。
“我听说，您在调查盛家。”
明鹜假笑“没有，盛家的小少爷可是我曾经老同学了，称不上调查，不过是稍微了解一下，不过，您消息倒是快。”
白蓼芸呼了口气“我有自己的调查和信息来源，那您应该，也查到肖孜昂了。”
明鹜长长吸了口气，诶的叹气吐了出来“是，不得不调查到，人家是亲父子关系。”
白蓼芸稍微敛了笑容“那您有没有查到，盛成歌名下有一处疗养院，而疗养院内死亡率逐年递增？”
明鹜舔了舔唇“疗养院，有不少身患重症的人，死亡率这种事，应当不真。”
“是吗？”白蓼芸低笑一声“我会继续查下去的。”
明鹜皱起眉看着已经站起身，稍微躬身告别转身的女人，他忍不住开口“你查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蓼芸侧过脸，笑的更深，却没有任何得意开心的正面情绪“我要恶魔下地狱。”
她离开了，明鹜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里还有着鸡皮疙瘩，他是真的第一次从一个看起来无辜乖顺的女孩身上感受到杀意。
明鹜深吸了口气，决定要讨个安慰，于是转头去联系了廖晨源。
“怎么了？”
明鹜打通，却一时语塞，这个上午有太多的消息，他一时间不知道从何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明鹜笑了笑“没事，有点想你。”
廖晨源那边似乎是无奈出了口气“你啊……我马上要去开会了，中午，别带饭了，一起出去吃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