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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灰色的阴云沉甸甸地压在霍格沃茨城堡上空,狂风在塔楼间呼啸穿梭,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

仿佛在预告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城堡的走廊里,光线昏暗而压抑,

火把在风中摇曳不定,光影在古老的石壁上晃荡。

“他们在那儿嘀咕啥呢?”

罗恩一路小跑回到赫敏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正交谈的两人,满脸好奇。

此时的赫敏则双手抱胸,目光如炬,紧紧锁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

仿佛要用眼神剖析出他们的秘密。

此时,窗外的风猛地灌进来,吹得众人衣角翻飞,

赫敏的发丝肆意舞动,更添几分凌厉。

哈利微微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没啥大不了的,就聊魔杖呢,制作魔杖那些门道,你懂的。”

罗恩一听,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脸上的疑惑瞬间消散,

显然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旋即便把注意力转到了别处。

没一会儿,海格火急火燎地去找邓布利多了。

哈利顺势挨着赫敏坐下,她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狠狠瞪了哈利一眼,

那眼神仿佛能在他身上灼出洞来,

接着又气呼呼地盯着那盘被马沃扫荡得干干净净的鸡蛋和熏肉,满脸写着懊恼。

餐厅里人声嘈杂,但此刻赫敏周围似有一层无形的寂静结界,

旁人都不自觉离她远些,免得被怒火波及。

罗恩呢,瞧见达芙妮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立马两眼放光,

跟往常无数次一样,瞬间没了影,撒腿就往女朋友那儿奔,

嘴里还嘟囔着:“我先撤啦,你们聊。”

“你疯了吗?”

赫敏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在去上课的路上爆发了,

她一把揪住哈利的衣袖,像是生怕他跑了,音量不自觉拔高,

此时他们正路过黑湖,湖面波涛汹涌,湖水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

不断拍打着岸边礁石,溅起高高的水花,

“你居然亲自把魔杖交到他手上?他当时可是在北部山脉!那鬼地方多远、多危险你不知道?”

哈利无奈地叹了口气,脚步放慢,一字一顿地解释:“赫敏,真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我就是去了趟北部山脉,就这么简单。他的魔杖得用他自己的血做,还得我给许可才能用,而且……”

“而且什么?”

赫敏怒目圆睁,截住哈利的话头,双手在空中挥舞着,

像是要抓住那团名为“冲动”的火焰,把它扑灭,

“你还私自离开霍格沃茨!要是邓布利多知道了,铁定采取一堆预防措施,到时候怎么办?你做事怎么就不想后果!”

周围路过的学生被她这河东狮吼吓得不轻,赶紧脚底抹油,躲得远远的,

那模样就像撞见了逃出牢笼、喷火吐息的凶猛恶龙。

湖边的树林里,惊起一群飞鸟,聒噪着飞向阴霾密布的天空。

哈利自知理亏,声音弱了几分:“当时情况紧急,咱们需要巨人帮忙,我没办法,第二次和韦斯莱先生出去的时候,必须走这一趟,而且真没人发现……”

话刚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好啊,你说得对!”

赫敏气得眼眶泛红,泪水在里头直打转,声音都哽咽了,

“没人发现!你可真厉害,哈利·波特!瞒着我大摇大摆离开霍格沃茨,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无敌了?什么都能自己搞定,根本不用考虑别人感受!”

说罢,她狠狠甩开哈利的手,转身快步离开,肩膀微微颤抖。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转角,只留下哈利站在原地,满心懊悔,

寒风吹过,他却浑然不觉冷,满心都是赫敏决绝离去的画面。

此后一整天,赫敏都当哈利是空气,别说搭话,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予。

哈利心里明镜似的,她哪是真不想理,分明是怕一看他,心里那道防线就垮了。

罗恩偷偷跟哈利说:“我可听见她嘟囔了,说你是个自私自利的白痴,心里头就没装着女朋友。”

哈利满心无奈与懊悔,只能眼巴巴盼着赫敏消气。

写作业时,他瞅准机会,可怜巴巴地凑近赫敏:“我错啦,赫敏,真知道错了,保证再也不偷偷跑出去,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求求你了。”

赫敏却像被触发了机关,“嗖”地一下转过头,愤怒地剜他一眼,

又扭头奋笔疾书,只剩哈利在原地唉声叹气。

教室里静谧得可怕,只有笔尖摩挲羊皮纸的沙沙声,

窗外的风声仿佛也在为两人的僵持默哀。

谁料第二天更糟。

草药课上,卢娜像个忠诚的卫士,站到哈利旁边,小脸一绷,郑重其事地宣布:“赫敏不跟你说话,我也不跟你说,等她气消了再说。”

末了,还俏皮地朝哈利吐吐舌头。

此时温室里雾气弥漫,奇异的草药在朦胧中影影绰绰,

似也在为这场小风波轻叹。

哈利刚想笑,觉得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

可到了午餐和晚餐时间,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达芙妮把他当瘟疫,视而不见,

晚餐时那眼神更是凶狠得能杀死人,像极了传说中的蛇怪,

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毒液。

索菲更是雪上加霜,逮着哈利就是一顿数落,足足半小时没停嘴:“你太让赫敏失望了!怎么能这么干?好歹考虑考虑她的心情,学学怎么做个体贴的男朋友,哼!”

说完,也不等哈利解释,扭头就走,径直去找达芙妮和卢娜,

三人围在赫敏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哈利满心疑惑:赫敏啥时候跟她们告状的?这问题在脑袋里转了一整天。

大餐厅里灯火辉煌,可哈利却觉得周身冰冷,

周围人的欢声笑语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传不进他的耳中。

好在这场冷战没持续太久,两天多一点的时候,两人就都憋不住了。

思念和牵挂如同藤蔓,缠得他们喘不过气,满心渴望靠近彼此。

和好那天,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下几缕暖光,

哈利紧紧抱住赫敏,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好一会儿都不撒手,

嘴里还念着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语。

赫敏红透了脸,轻捶他胸口:“好啦,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

接下来一周,阿兹卡班越狱事件像颗重磅炸弹,把校园炸得沸沸扬扬,

成了众人热议的唯一话题。

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仿佛被越狱的阴霾所笼罩,

厚重的云层密不透风,让人心里无端发闷。

各种离谱猜测漫天飞,有人说逃犯是化作青烟溜出来的,

还有人信誓旦旦地宣称霍格莫德的恐怖屋里藏着食死徒,

他们会从那儿突袭霍格沃茨。

哈利不敢掉以轻心,麻溜地加强了学校魔法防御,

又在霍格莫德土地上施了银行给的封印魔法,

心里默默念叨:只要有逃犯或者认识的食死徒冒头,警报就得立马响。

那些食死徒家庭出身的学生,一下子成了过街老鼠,跟哈利一样声名狼藉。

西奥倒好,当起了判官,领着一帮人来找哈利,郑重其事地介绍:“这几个还行,经得住考验,能进彭德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