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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店铺的门开了,安岭公主看见一位儒雅的青年从里面出来,见了她,微笑颔首。

他就是掌柜的吗?

安岭公主狐疑又警惕地望着这个人。

他在里面,那阿乾呢?

安岭公主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什么都看不到。

阿乾会不会有危险?!

安岭公主咬了咬牙,决定进去一看究竟!

青年依旧笑容满面,迎接这位客人:“姑娘随便看,我这里的可都是稀罕的古董,价格公道。”

一点都不显心虚,难道他没有遇到阿乾吗?

还是说他表现得天衣无缝?

安岭公主根本无心逛什么店,她咬着唇瓣看向青年,沉声问:“人呢?”

“什么人?姑娘想问什么?”青年眉宇轻皱。

“你知道我在说谁!”安岭公主不觉拔高声线。

这个人有古怪,阿乾是这么认为的,那他一定是有古怪,说不定他已经把阿乾抓起来了!

青年笑容无奈:“姑娘的朋友我没见过。”

“他进了这里!”安岭公主表情严肃。

青年哦了一声,表情变了变:“姑娘是什么意思?在下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禁军查案,不需要你懂。”安岭公主终于想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解释这件事。

青年表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禁军查案,那就更加不可能在这店里了,我这店并没有什么需要劳烦禁军的,姑娘的朋友也许已经到了别的地方查案了呢?”

“你少糊弄我,前几日你卖的玉石枕头有问题,人枕下去昏迷不醒!”安岭公主义正辞严,“所以禁军才会来查你!”

“姑娘这话太过天方夜谭了,枕头怎么可能会让人昏迷不醒呢?在下前几日确实卖了个玉石枕头给一位有缘的姑娘,见她似乎精神有点不太好,可能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你们还是快些找个大夫给她看看为好。”

安岭公主攥紧了手心。

这个人半点心虚和害怕都没有,掩饰得过于完美了!

她又没有证据,根本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姑娘,也许你回去,就见到你朋友了呢,找人还是得仔细一些为好。”青年的笑容别有深意。

安岭公主眼眸敛了敛,她决定先回去搬救兵!

结果她刚走出店铺没几步,余光就瞟到一条巷子里有个人坐着,那人分明就是篱征乾!

“阿乾!”她转身,才发现人不是坐着,而是睡着了!

不,也许不是睡着,而是昏迷了!

安岭公主赶紧跑过去,猛摇篱征乾:“阿乾你醒醒!”

怎么办?他会不会像篱乐一样,昏迷不醒?

安岭公主心里害怕极了,不知所措。

“唔……”篱征乾幽幽转醒。

安岭公主大喜:“阿乾,你醒了!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篱征乾捂住脑袋,“我……不知道……”

他记得他在古董店里追着声音过去,然后就一阵天旋地转,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根本记不清楚了。

篱征乾咬牙切齿:“一定这个混账把我迷晕了仍在这里!”

“我刚才进去见到那个掌柜的,他很不一般,还是不要贸然再进去,从长计议比较好。”

“可是乐乐她昏睡不醒!”篱征乾握紧了拳头,“不行,既然偷偷摸摸不行,我就光明正大拿下他!”

“可是……”安岭公主觉得篱征乾有点冲动了。

“别可是了,禁军办案,就算抓错人也在所难免!”

小心翼翼不是他的风格!

转眼间,篱征乾就带着一队禁军过来围了古董店,周围的百姓纷纷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

“来人啊!锁人封铺!”篱征乾招手喝令。

“喏!”

青年走出来,不明所以的表情:“官爷这是在干什么?在下犯了什么罪了?”

“你卖的东西至人昏迷不醒,废话就留在地牢里再说吧,带走!”

青年很气愤的样子,似乎是受了多大的抵赖,声声狡辩着自己是无辜的,你们不能乱抓人。

禁军把人带走本来是不太合规矩的,应该由大理寺来,篱征乾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他大哥是大理寺卿,走一下程序很简单。

“我回去审人了,安岭你先回宫吧。”篱征乾说。

“这事要不要告诉陛下一声?”安岭公主问。

“先别说吧。”

安岭公主想了想,觉得还是得说一下,京城里发生什么事,很难逃得过天子的眼睛,更何况这不是小事。

将军府这边,厉澜祯比篱征司先赶到,菠萝一下子就在内阁找到了厉澜祯,他现在去找篱征司,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她有没有说过梦话?”厉澜祯问两个丫头。

两个丫头都摇头。

好彩:“我和月如两个总有一个会留在这里照顾大小姐,她从未说过梦话,一直都是这样睡得很沉很死。”

月如点头:“就连呼吸都很浅。”

厉澜祯满脸担忧,他伸手摸了摸篱乐的脸,不烫也不凉,这让他稍微安心。

他的视线来到她枕的沈山玉枕头,手指抚下去,温热的。

他记得沈山玉少有的记载里,是触之生凉,为何会是热的?

这种玉很早就绝迹了,唯有少量留存下来的古董里能寻到,但是这么大一块,能用来当枕头的,就连皇宫里的收藏都没有。

在古籍记载中,没有说过沈山玉会有让人昏睡不醒的作用,除非是古籍有纰漏。

这不奇怪,古籍本来就会有很多缺失。

“乐乐……”

厉澜祯牵起篱乐的手,“你到底是怎么了?”

篱乐睫毛都不动一下,像娃娃一样安静,没有办法回答厉澜祯。

有他在,两个丫鬟就暂时退到外面守着。

厉澜祯俯身,唇瓣轻轻覆在篱乐柔软的唇,试图用过将自己煞气过渡过去,看看能不能借此唤醒她。

他睁着眼看着她的反应,结果她还是毫无反应。

这个办法行不通。

厉澜祯直起身,摩挲着自己的唇瓣思忖着。

睡得如此深,应该是被梦牵绊住了,也许需要将她从梦中抽离才可行得通。

篱征司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