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张角后,赵云没用多久,便来到了安平国堂阳县,也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一进城,赵云就有些懵了,光知道来,却忘了问师娘家的具体位置。
说实话,赵云并没有来过堂阳县,所以他并不知道颜家在哪,也就是颜雨所在的颜家。
没错,他来堂阳县的目的,就是要去颜家一趟,也没有别的大事,只为了带走师娘的大侄子:颜良。
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赵云心里泛起了嘀咕:
“听师娘说,颜家在堂阳县还是有些名气的,那我就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吧!”
于是他伸手就朝前面的一个路人拍去,打算问下颜家的位置,不料他这一拍,却是拍出了麻烦,
“啪!”。
“啊……非礼啊!”。
一声非礼,瞬间让赵云成了整条街最靓的仔,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赵云,而赵云,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喊非礼的人,
体型壮硕,身长八尺,肥头大耳,面涂腮红,妥妥的一个石榴姐的形象,
最关键的是她一边喊非礼,还一边朝着赵云抛媚眼,这可把赵云给恶心坏吧!
面对此等奇葩,赵云二话没说转身就走,“石榴姐”见赵云要走,立马上前纠缠,
然而不等“石榴姐”近身,赵云回首就是一枪
“砰!”。
枪头尽数没入地面,枪尾颤颤发抖不止,长枪距离“石榴姐”的脚尖,仅仅只有一寸之遥,
把握之精准,力道之大,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赵云的这一波操作可吓坏了“石榴姐”,同时也看呆了围观的众人,
赵云见效果达到,当即便收回长枪,牵着战马离开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今天算老子倒霉,出门遇见贵人了,
就在赵云离开之后,人群中却有一汉子,望着赵云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此人武艺不凡,怕是不在大哥之下,也不知是哪里人士,来此何事!”。
说完,那人也转身离去了,并且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再说赵云这边,摆脱了“石榴姐”后,他便来到了一座酒楼里,打探消息还得是这里啊!
“店家,八斤熟肉一坛酒,快点上来跑着走”。
“好嘞!客官您稍等!”。
不一会儿!果然有一个酒家佣提着酒坛,端着熟肉跑了过来,速度那叫一个快,跟练过的一样。
“客官,您要得酒肉来了!”。
说完,那酒家佣就要下去,不料却被赵云给喊住了。
“酒家佣且慢走,我有点事要问你!”。
“客官您说!”。
对于赵云的话,酒家佣一点也不稀奇,因为经常会有一些客人,向他们打听事情,或者问路什么的。
“酒家佣,你可知道颜家怎么走?”。
“颜家?客官您所说的颜家,是不是以武道闻名的那个颜家?”。
这酒家佣果然是百事通,一听赵云提起颜家,立马就猜到了赵云要问的是哪个颜家。
“正是那个颜家,劳烦酒家佣告知!”。
“不劳烦,不劳烦,客官,您问的那个颜家并不在城内,而是在城外东北八里处的颜家山庄”。
听完酒家佣的话后,赵云眉头一皱,这事闹的,白跑一趟啊!感情还得出城。
“多谢告知,没事了!”。
“不客气!客官慢用”。
酒家佣下去后,赵云便开始胡吃海喝了,八斤猪肉,一坛酒,说实话刚刚好。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赵云快步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然后翻身上马,直接朝城门处奔去,任凭追出来的酒家佣怎么喊他,他都不带回头的,
“客官!客官!还没找您钱呢!”。
“不要了!就当给你的小费了”。
“小废?什么是小废?小的废了吗?妈呀!吃个饭怎么还骂人了呢!骂谁是小废呢!”。
酒家佣的抱怨赵云是听不到了,此时的他一门心思都在颜良身上,这可是他入世以来寻找的第一个武将啊!可得拿下了,要不然多打击人。
出了城后的赵云,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便快马加鞭的朝颜家山庄的方向奔去。
八里距离,不过片刻,
没用多久,赵云就在一处山水湖边找到了颜家山庄,看着门头匾额上“颜家山庄”四个大字,赵云不由得心声感叹道:
“婉若游龙,翩若惊鸿,苍劲有力,内含武意,好字,好字啊!看来颜家有高人啊!”。
随后赵云便下马上前敲门了,
“砰!砰砰!”。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不太重,甚至有些轻盈,赵云判断来开门的应该是个女子。
“吱……呀!”。
随着庄门的打开,开门的果然是个女子,想来应该是丫鬟,婢女之类的,
“这里是颜家山庄,请问公子你找谁?”。
“我找颜良,不知他在家否?”。
一听赵云说要找颜良,那丫鬟不由得多看了赵云几眼,搞的赵云很郁闷,
殊不知那丫鬟只是好奇,自家少主以往结识的都是五大三粗的莽夫,何时认识了这么一个小白脸啊!
“我家少主在家,请问你是?”。
“我叫赵云,常山真定人士,你就跟颜良说,封龙山好友来访,他自然就知道了”。
“嗯!公子稍等!”。
“砰!”。
说完,那丫鬟就将门给重新关上了,这波操作可把赵云给整无语了,
沃特玛看着不像个好人吗?回去喊个人还把门给关上了,搞的我会进去偷你家东西一样,看不起谁呢!
嘀咕归嘀咕,赵云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门外等着了,硬闯是不可能硬闯得了。
大约有盏茶的功夫,赵云听到了动静,而且动静还不小,
“嗯?脚步沉稳,矫健有力,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看来是颜良无疑了,只是另外一个是谁就不知道了”。
“吱……呀!”。
随着庄园大门的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两个彪形大汉,
只见那二人皆是虎背熊腰,身长八尺,其中一人身穿绣袍,面若灵官,给人一种仪表堂堂,威严不凡的感觉。
另一人则是黑袍加身,面如獬豸,让人一看就觉得害怕,不好惹的样子。